除了古宝斋,便是御轩阁最为出名。
御轩阁和古宝斋不一样,御轩阁是以售卖珍惜物件出名的。
什么叫珍惜物件?那就是少啊!
“也不知道四方鼎他这里有没有。”
张逸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楚玥好奇道:“小张先生似乎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看来经常来呀。”
张逸臣苦笑了一声:“你就别打趣我了,我是真的不想提任何关于萧家的事情,他们让我觉得恶心。”
楚玥耸了耸肩膀,不可置否。
一进来就看到一个胖子坐在躺椅上,小腿正蹬着,疯狂的下压,双手紧紧地按在扶手上,似乎想起来。
就给人一种感觉,这胖子是被塞进这个躺椅里面的!
“你们等等啊,等我起来,嘿哟。”
小胖子是真的胖,可能大概有两百来斤,想从躺椅上出来还真有点难。
疯狂的蹬腿,想要鲤鱼打挺,但...好歹是两百多斤的胖子,怎么可能鲤鱼打挺起来呢,好歹得尊重一下地心引力吧?
“那个...你们能不能帮帮我?”
小胖子尴尬的朝着两人说道,胖乎乎的脸上,肉都在挤了一起,看起来就像是弥勒佛一样,随时都在笑着一般。
张逸臣无语,距离自己重生都有好几天了,前世没有接楚玥的请求,这辈子接了。
这中间都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这胖子居然都还和上辈子一样。
要到周胖子这里,必须得经过古宝斋,而且还是必经之路,所以,这才遇到了前往集团的萧恋雪。
张逸臣抓着一边的把手,微微一笑,周胖子也是善意的笑了笑。
下一秒,整个凳子都翻转了过来!
周胖子和躺椅腾空。
“嘭!”
甩在地上,躺椅四分五裂,周胖子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这办法好是好,就是有点费椅子。”
在空中的时候,他都想好了怎么骂人,可是在看到张逸臣的时候,他不知道为什么,硬生生把骂娘的话给咽回了肚子里。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朋友在帮忙一样,让他根本骂不出来。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张逸臣的身上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亲切感。
“两位尊贵的客人,你们需要什么?”
小胖子周昆咧嘴笑了笑,然后笑着开口问道。
“四方鼎四座,要年代稍微久一点的,最好是祭器。”
鼎是古代的一种煮食物的器具。在古代,鼎不仅仅是用来烹煮食物,也是放在宗庙里祭祀用的一种礼器。
祭器,沾染了不少人气和香火气,用鼎来镇压,是最好的东西。
只不过,要符合要求的四方鼎,还真不一定容易找。
周昆笑着的神色顿时就僵硬了下来,苦着脸道:“不是,哥们,符合你这要求的,就只有博物馆的方尊了好吧!”
“这种玩意可是属于国家的,我们可不敢私自售卖,这是要掉脑袋的!”
周昆疯狂的摇头表示他这里没有。
这种玩意,真是不敢卖。
张逸臣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行了,我知道你这里有两座,赶紧给我搬出来。”
前世的时候,这小子可是拉着自己去看,自己都不去看,现在红口白牙的告诉自己没有?
周昆瞪大了眼睛,耿着脖子:“没有!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楚玥笑了笑:“小店主,钱不是问题,只要你卖给我们,我们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周昆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心中忐忑不已,这两货该不会是警察吧?要不然怎么知道我昨天才到的两个方鼎啊?
知道的人都不超过五个。
运货的两个,买方的一个,收货的自己。
加起来也才四个人,按理说,根本不可能有人知道的呀,运过来的时候,方鼎的外面还用大木箱装起来的!
“我这里没有你们要的东西,你们去古宝斋看看吧,萧家手眼通天,只要你们要,无非就是等一段时间而已。”
周昆还是摇了摇头,他可不敢赌,虽然那玩意能在市面上流通,但是问题在于,因为太大,所以流通很少。
况且,他的那两尊,年代的确有些久远。
张逸臣笑眯眯的说道:“小胖子,我们单独聊聊。”
前世,他的朋友不算多,也就只有寥寥几个,其中自然就有周昆。
妹妹死后,周昆那几天都掉了二十来斤,之后他去找萧宏报仇,可落入萧宏的圈套,周昆帮他挡了三十多刀。
最后是失血过多死的。
张逸臣一只手搭在周昆的肩膀上,笑眯眯的搂着他朝着内院走去。
“啊,你干什么?救命啊!打人啦!”
“你...你别过来啊...你在过来我要叫了,救命啊,有没有人啊,救救我!救救我!”
打量着店内环境的楚玥:“......”
两分钟之后,张逸臣一脸满足的回来了,两百多斤的胖子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跟在他的身后,噘着嘴,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
楚玥:怎么感觉像是被张逸臣给糟蹋了一样?
“小张先生,你们这是....”楚玥明知故问。
张逸臣顺手拍在小胖子的肚子上,啪的一声,小胖子顿时惨叫了起来。
顺手把衣服一掀起来....嚯,肚子上全都是红印子。
“两尊四方鼎,六百八十万,已经谈好了。”
楚玥点头,没问题。
接下来就简单多了,刷卡,看鼎,交接。
唐朝时期的鼎,据说是白莲教祭祀的鼎,外加是两尊,所以这个价格的确不算贵。
“看来老板给的一千万不够了,对了,你和这个御轩阁的老板认识啊。”
楚玥苦笑了一声,没想到解决这玩意这么麻烦。
话里似乎带着另外一层意思,毕竟...什么问题是你张逸臣说出来的,而需要什么,又在你朋友的店里,这里面没问题?
张逸臣没有说话,只是一双目光变得复杂了起来:“故人。”
楚玥点头,以为他说的是朋友的意思。
可张逸臣说的却是...故去的人!
一个已经死过一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