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呃!”靠在墙上恢复着透支的身体的魔导士,忽然被一个人擒住了脖子,不留情面地按到了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用尽全力睁开眼,刚刚还跟他一样坐着的其他三个魔导士在地上躺得七歪八斜,生死未卜。
“告诉我,你们的boss在哪里?”
回答鸠的是一颗蓝色法球,被她早有预料般偏头躲过,接着又加大了手中力度,
冰冷的窒息与死亡的恐惧,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一遍,
“给你3秒钟,说”
“我...呃!!”
“时间到了,你嘴怎么这么慢?”鸠的指甲微微刺入魔导士的脖子,力度比之前又大了一些,
“这次只有两秒,”鸠再次微微松手。
“在北边!北边的天蚕蛹市场!”魔导师将位置脱口而出,紧接着就被鸠一记手刀劈昏了过去——没有死,应该吧,她有控制力度的,
看来威逼还是有效果的
“北边?北边哪里啊?早知道多问几句了...”鸠自言自语地推开铁门出去。正兰和那些孩子们已经不知所踪,
鸠打开地图,北边偏东一点的位置,好像确实有建筑的样子,不远,看起来只有1千米,
整理了一下有些乱了的长袍,鸠向着地图上的位置径直走去。
萨尔曼镇,西侧露天宴会厅,10:22am,
“尊敬的老爷、夫人、先生、女士、少爷、小姐,各位贵安!”一名身穿正装的司仪站在会场正中的台子上,向着周围台下的人们致意:“欢迎各位不远万里前来参与普西斯老爷的80岁酒宴!普西斯先生现在正在来的路上,请大家耐心等待。”
这个场地,似乎正在进行一场盛大的宴会。台下的人们都身着华丽的礼服,皮肤细腻而白嫩,一看就是上流社会的精英人物。台上的乐队正在演奏着欢快但不喧闹的曲调,四处都有鲜花点缀,哪里都飘着浓郁的香水和酒的味道,
“啊,金尼亚老爷,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您,”一个风度翩翩的绅士走到一个身材微胖的中年男人面前,与他碰了下杯子,
“普西斯老爷是教我经商的前辈,我怎么敢不来呢?”金尼亚摸着下巴上干硬的胡子,说:“莱纳少爷,你的父亲与普西斯先生是至交,对吧?我早就猜到你会来。”
“对呀,我的父亲因病卧床,我本来是不想替他来的,”莱纳接话:“但是早知道您在这里,我当初还有什么不乐意的呢?”
“哈哈哈,你比莱纳老爷会说话多了!”金尼亚又与莱纳碰了一杯:“这一杯敬我们今后的合作愉快!”
这样的事情,在宴会各处都发生着,
除了在角落里的几个飘着id的玩家。
“在哪儿?你找到了没?”矮个子男人低声地问打扮成侍者的高个男人。
“没有!我哪知道他长什么样!”高个男人端着托盘,借着给两个玩家端酒的功夫低声交换着信息。
“那那批礼物怎么办?”穿着长裙的女人眼神四处瞟着,提防随时可能会靠近的npc:“那可是一万银币!只要能抢到,咱们的装备都能提一个档次!”
“别急别急,咱好不容易混进来。”高个男人直起身子来:“我再去找找,你们等我消息。”
“先生——能请您为我添杯酒吗?”那边又有人吆喝。高个男人只好又带上微笑,端着托盘迎了上去。
又过了几分钟,会场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拄着拐杖,在一名与他有七分像的男人的搀扶下进了大门。
人们自觉地为他们让开了路,不少人都向男人举杯致意,男人则微笑着挥手回应,把老人搀到了中间桌子上的主座
“朋友们!我十分感谢各位今天来到这里,为我的父亲的生日宴会增光添彩!”普西斯先生摘下礼帽、放到桌子上,对周围的人们鞠了一躬。
“普西斯老爷的生日,我们当然不会缺席,”一个商人模样的肥胖男人端着酒杯说:“毕竟您和老爷是我们商会的大恩人,二十年前的那场雪灾,如果没有普西斯家的人为我们开辟积雪的道路,不知要损失多少呢!”
“当年的事就不用提了,都是朋友,有什么好说的?”普西斯先生热情地与男人拥抱了一下:“这次,大家来,就好好享受聚会的氛围。佣人们已经开了十桶陈年的美酒!大家今天可要全部喝完啊!”
“哈哈哈!...”围着的人群爆发出一阵笑声,人们在普西斯先生的招呼下推杯换盏,将宴会的氛围推向了高潮。
“你说,如果我们把那个老头劫持住,能不能敲他一笔?”角落里,矮个男人与女人交头接耳
“要去你去,这里60多级的守卫遍地是,我可不敢冒这个险。”女人没好气地回答,端起杯子抿了口酒:“实在没机会,在这儿老老实实呆着,喝点好的也不错,”
“没出息。”矮个男人不满地哼了一声,却仍然坐在座位上没动,一口一口的喝着酒,
此时,一个身穿白色礼裙的少女,急匆匆地赶到了会场门口,被门口两个守卫拦住。
“抱歉,小姐,”一名守卫对被拦住的女孩说,接着伸出一只手来:“请先将邀请函交给我,”
“还要邀请函吗?”女孩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惊讶地说:“我只是想替家父向老爷问好,能不能通融一下?”
“你是谁家的小姐?”守卫不依不饶,仍然固执地对女孩说
“施尔曼公爵,您应该知道的,”鸠脸不红、心不跳,编了个人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