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baby~~~~~~~。”
洗漱完顶着半干的头发回到房间,见宫徵羽正对着电脑哼唱着自己平时非常喜欢的一首歌,来到床边坐下,庄荣开嗓就跟着一起合唱了起来。
回头望向庄荣,想着再过不了几天就要与这小子和学院城堡的其余众人分别,宫徴羽这心里面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回忆着这段有哭过、笑过、疯过、闹过、感动过、悲伤过的短暂且充实的城堡生活。
尤其是在想起彼时大家对自己格外照顾的种种过往,鼻头一酸,眼眶忽的蒙上一层水雾,要不是心中还有着坚持,极力克制着翻涌情绪尽力不让眼泪滑落,宫徴羽只怕是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现在的他也终于是理解到了当时边文东和刘远州是怀揣着怎样不舍的心情离开的城堡。
“你干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告诉你啊,我可是直的,你休要打我的主意,虽然你长得也还不错,但我们两个注定是不可能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由于房间没有开灯,视线还比较昏暗,因此庄荣并没有注意到宫徵羽那已经有些泛红的眼眶;
所以,在看到对方正失神盯着自己那还未穿衣服的赤裸上身后,还以为其有什么特殊癖好的他也是吓得立刻就捂住了自己胸前的那两颗豆大一般的小点点。
当然了,庄荣之所以会突然冒出这种奇怪的想法的主要原因还是要归公于他最近比较沉迷于耽美小说缘故。
“滚、滚、滚...............。”
闻言,见庄荣并不像在开玩笑,搞得宫徵羽也是有够无语。
要不是今日亲眼所见,他也是万万没想到在这个年代下,竟然还会有脑回路如此清奇的人才。
无奈归无奈,对于庄荣,虽说自己就比其大了一岁,但宫徵羽也如其他人一样是真的把他当成了自己的亲弟弟一般来看待,特别是两人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么久的时间,感情自然也远非其他人能比。
起身来到庄荣跟前,宫徵羽抬手满是宠溺的拍了拍他的脑袋用比较晦涩的话表达道:
“与尔同舟渡,终有各归处,虽不在同乘,但始梦相同,待到相见日,你我各功成。”
“愿尔展生羽翼、化北冥鱼,乘风而起,扶摇万里,一鸣从此始,平步青云巅。”
这番话,庄荣虽说听的一阵云山雾绕、不明所以,不过,眼下的他可没什么心情去过多解读其中的含义有甚,对于宫徴羽这突如其来的摸头杀举动,本就有所误会的他于此内心更加坚定了宫徴羽有gay的倾向。
旋即侧头、横扫、扭身、后撤,内心倍感不适的庄荣以一套满分标准动作甩开了宫徴羽压在自己头上的手并与之拉开了几个身位距离后,双手环抱于胸前满是警惕道:
“达咩、达咩。”
“我警告你啊宫徵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你可不要乱来。”
“否则,我可要叫人了!”
“cao!”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见此一幕先是微微一愣,回神怒骂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走,一个箭步冲到庄荣身旁,还不等其反应,宫徵羽反手一把就搂住了他的脖子夹在了自己的腋下。
五指紧握成拳,以中指骨节为点立于其脑顶头皮之上,宫徵羽使出了只存在于传说之中的残忍酷刑‘滚地龙’。
要不是当前法制社会不允许,宫徵羽是真想把他丫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到底都装了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啊、啊、啊、啊、啊、啊.........!”
“杀人了、杀人了。”
“救命啊、救命啊。”
在宫徵羽拳头不停来回滚揉折磨下,感受着头部由外至内不断传来的阵阵撕裂痛感,很快,整个房间便响起了庄荣杀猪般的惨叫声。
“你叫、你叫,叫的再大声点。”
“今天你就是叫破喉咙,把耶稣叫过来也救不了你,我说的。”
对此,宫徵羽则毫不在意,继续加大着按压的力道。
“服了,服了、我服了!”
“羽哥我错了,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吧。”
随着力道逐渐加深,本就被弄得苦不堪言的庄荣哪还能受得了这个,马上就拍着腿投降。
见其那服软态度之诚恳、真切、搞得宫徵羽也是不得不收回制裁的手。
“行了。”
“正好我也有事,就不跟你玩了。”松开庄荣,宫徵羽说着就要离开房间。
“你干什么去啊?”庄荣抱着脑袋,揉着已经有些发麻的头皮问道。
“这是秘密,哪能告诉你啊!”
侧头回应一声,宫徵羽说完便十分潇洒的踏出门口,头也不回的向着楼上径直走去。
“切,跟我很想知道一样。”
“呸!”见宫徵羽如此臭屁,望着其离去背影,庄荣在轻声啐了一口同时还悄摸的竖起了个国际友好手势。
当然也就展视了一瞬便乖乖收回了手指,他是真怕万一被宫徵羽看到后再回来给他来上一顿‘滚地龙’按摩,这种要命的体验,他是说什么也不想再承受一次了。
来到五楼个人彩练室内,来回刷着手机中的歌曲,宫徵羽在挑选纠结了好一会后,总算定下了几首比较符合他心意的歌曲。
对于这次临别的演出,他不可谓是不够认真,如果可以,他甚至都想把这场比赛变成自己的个人演唱会。
毕竟,在未知的将来,谁也说不准他还有没有机会能再重新站到像这样的舞台上面。
再者说,就算是为了回报那群一直以来支持自己的人,他也要竭尽所能,尽力展示出最好的自己最好的一面给大家,所以,不论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来讲,他都不能有一丝懈怠。
一想到这,浑身顿感充满无尽动力,起身对着眼前镜子,以手机为话筒放在嘴边,随着悠悠伴奏,宫徵羽尽情高唱了起来。
唱啊、跳啊,跳啊、唱啊,就这样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直到声音开始有些嘶哑,也确实感到没剩太多的力气后,他这才终于善罢甘休。
由于时间太晚缘故,所以宫徴羽也并没有选择回去,而是直接就原地休息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