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静站在门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两人?
眼泪瞬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随即转身摔门而去。
“小静!”向北再也顾不上迟丽的感受,马上追了出去。
然而迟丽并没有惊慌失措,反而异常镇定的从包里拿出一盒细烟来。
点燃香烟,迟丽的嘴角露出一丝阴谋得逞的快意笑容。
另一边,向北追上施静,“小静,你听我跟你解释?”
“还解释什么?”施静一把甩开向北的手臂,大喊道:“我刚才什么都看见了!”
施静说着,眼泪瞬间滂沱,跟着便冲进黑夜里。
向北哪里肯让她独自一人伤心,于是再次追了上去。
向北紧紧跟在施静身后,试图拉住她的手,但施静却拼命挣脱,情绪激动。
“小静,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说!”向北焦急地解释,但施静根本不听,反而跑得更快。
向北感到无比懊悔!同时也疑惑施静这个时候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餐厅里?
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只有尽快消除施静对自己的误会才是重点!
夜色中,施静的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滑落。
她跑到一个寂静的公园,坐在长椅上,抱着膝盖,任由泪水肆意流淌。
向北紧跟着,在夜色中看着施静的身影,内心充满了疼惜和无奈。
他走到施静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静,你听我说,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向北的声音有些沙哑。
施静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向北,难道刚才我亲眼看到的都是幻觉吗?”她的声音颤抖着。
向北叹了口气,他知道无论他如何解释,施静都无法接受刚才看到的残酷事实。
“小静,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次机会,让我解释清楚。”
施静沉默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好,我听你解释。”
向北坐在施静身边,开始讲述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整个事情就是这样,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望着向北满脸的惶恐表情,施静的心不由软了下来。
她想,至少那个女人还没有得逞,看来以后得把这家伙看紧点才行。
想归想,嘴上却还是硬邦邦的,“要我原谅你也行,那你马上将她的电话号码删掉?”
这…向北犹豫起来?
让他删迟丽的电话号码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一来,大家以后还怎么做朋友。
况且以后在工作中,打交道的时间多了去,这要是删了电话,恐怕日后还得再加回去。
除非自己辞职,彻底换份职业?
“怎么?舍不得是吗?”
面对施静的步步紧逼,向北无奈苦笑了一下,拿出手机正要删迟丽的电话时……
施静却一把抢过电话,说道:“看你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删了电话以后也难保不重新加回去。”
向北一叹,苦着脸问道:“那你想我怎样?”
“你要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见她?”施静继续一本正经地说道:“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马上离开你。”
“好吧!”向北再次无奈妥协,“我发誓;如果以后再见迟丽,就让雷给……”
施静一把捂住向北的嘴,不让他再说,“神经病,谁让你发这样的重誓?”
向北很是无辜的看着施静,他突然发现,面前这个深爱着的女人,发起脾气来,竟然如此难缠?
既然不让发誓,那就说明施静已经原谅了自己。
向北心头一喜,一把将施静揽进怀里。
施静这次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趴在向北的肩头,享受着此刻的宁静。
翌日清晨,施静蜷缩在向北怀里,这会儿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照射进来。
向北睁开眼睛,本想伸个懒腰,可见怀里的施静仍在熟睡,他只好蹑手蹑脚下了床。
洗手间里传来的响动,惊醒了施静,她慵懒的睁开眼睛,听着洗手间里传来的流水声,嘴角不自觉的流露出一丝幸福的甜蜜。
她现在也是书记夫人了,不过前面得加个准字。
嘻嘻!施静脑袋里幻想着甜蜜和美好。
她出生官家,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明白,在如今这个社会里,只有当官才是最好的职业。
更何况她的父亲,本就是一位厅级高官。
如今向北已经是副处级领导,她觉得也到了该结婚的时候了。
正想着,向北从洗手间出来了,看到施静醒来,他忙走过去,温柔的问道:“刚才把你吵醒啦!”
施静没有回答向北的话,而是一脸羞涩的望着向北,“小北,我们结婚吧?”
向北先是愣了愣,紧接着便开心的笑道:“好啊!那我可得准备准备?”
施静有些疑惑,“准备什么?”
是啊?准备什么呢?
向北也是一脸茫然,这事儿对他们而言,可没有什么经验。
“对了,去民政局领结婚证。”
向北的话立刻得到施静的赞同。
两人商定,明天就去西山民政局领证。
“今天的事情比较多,我还得去党校拿行李呢?”
向北的言下之意,施静当然听得懂,不过她却说道:
“小北,让我再躺会儿吧!”施静开始撒起娇来。
向北一边穿衣服,一边无奈的说道:“那行,我自己去党校拿行李,不过等我回来时,你可得起床!”
向北说着,有些怜爱的伸手在施静鼻尖捏了一下。
“嗯。”
施静点点头,一把圈住向北的脖子,主动献上香吻。
“小静,别这样,我可忍不住啦?”
“谁让你忍啦!”施静喘息着说道。
“这可是你招惹的我?”
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从向北身上滑落。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时间,向北匆匆穿上衣服,而施静已经再次沉沉睡去。
秋日的阳光是温暖的,可照在皮肤上,还是让人感觉到阵阵刺痛。
梁作栋一脸苦相,坐在椅子上被迫晒着太阳。
旁边不远处的树荫下,只见柳老板坐在茶台前,正悠然自得的品茶。
“梁老,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
“为我工作和为陈小姐工作,又有什么区别嘛?”
很明显,柳老板正在试图劝说梁作栋。
哪知梁作栋却发出一声冷哼,“当然有区别,陈小姐是君子,而你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