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像昨日一般打扮吗?”
“嗯!”
晨起,白心有些精神萎靡地坐在梳妆台前,哈欠连天,听到溪儿问她,也是有气无力地回答。
“公主莫不是生病了,我瞧着你脸色有些差呢!”溪儿边给她化妆边说道。
“只是有些没睡好罢了!”白心抖擞抖擞精神说道。
“将军不在,别院又冷,公主自然是没睡好的!”敏儿掩嘴偷笑道。
几个丫头听闻,都笑个不停。
“才不是!”
白心无奈反驳,心想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在才睡不好。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近她确实感觉有些疲软。摸了摸自己的心脏,应该是引卦的缘故,已经快进行一半了,所以闷浊之气才会感觉越来越明显。
“公主,今日你穿的紫色水貂毛大氅,比昨日更美更显贵气呢!”
叶儿给她披上大氅后,仔细地看着她说道。
“嗯,好看就行!”白心点了点头认同道。
“咱们公主如今一日一个装扮,可不得迷死人!”莲儿也看着她赞叹道。
“既如此,那咱们就出去迷死人去吧!”白心笑了笑说道。
“这个时间,应该已经下朝了吧,走,咱们去看了青时以后,继续下馆子去!
“好呀!”
几个丫头屁颠屁颠地跟在白心后面,继续招摇过市去。
宫中
下了早朝,凌灏和瑞吉走在去丽和宫的路上了,遇见了同样去找凉妃的凌垚和张海。
凌灏暗暗握了握拳头,压下自己的怒气,直面迎了上去。
“三弟今日也得了空闲,去看魏贵妃?”凌垚似笑非笑地看着凌灏说道。
“是!”凌灏只惜墨如金看着他地点了点头,也不露什么情绪。
“因着家中走水,三弟添了两个小世子,我还未曾得闲去探望,我想着待孩子满月,父皇赐名,我再去看探望他们不知三弟可会介意?!”凌垚惋惜地看着他说道。
“二哥说笑了,二哥家中遭了难,自然是分不开身,做弟弟的当然是谅解的!”
凌灏咬了咬牙说道掩下怒意说道,心想谁需要你来看,指不定又会动什么手脚害他孩儿。
“弟妹身体如今可还好?”凌垚继续问道,他要看看凌灏到底知道些什么。
“托二哥的福,如今身体已无大碍!”凌灏扯了扯笑容平静地说道。
“家中奴仆手脚笨,三弟可要时时警醒些!”凌垚看似为他好地说道。
“多谢二哥提点,手脚笨的冲撞主君主母的,如今已被我打死了丢去乱葬岗烧了,自然不会再出现第二回了!”凌灏看着他平静地笑了一声说道。
凌垚稍有些迟疑地看着他,但又看不出凌灏脸上对他有所怀疑的神色,想来玉青玲是真的被他打死了,当然他也不会全信,心眼还是留着。
“那便最好,若是有需要二哥帮忙的地方,尽管提!”凌垚勾了勾嘴说道。
“先多谢二哥了,我们还急着去跟母妃请安,母妃急于挂念府中孩儿的情况,便不过多跟二哥寒暄了!”
“好!”凌垚点了点头,稍微侧身让出了道路。
凌灏经过他身旁时不着痕迹地甩了甩自己的衣衫。
凌垚眸色瞬间冷冽下来,愣然地看着凌灏的背影黑脸沉思。
“殿下,殿下!”
张海看他望着凌灏地背影有些发呆,轻叫了两声。
“南诗雅何时出来?”凌垚冷声问道,语气中夹着压抑不住地怒气。
“午时,在咱们茶馆候着!”张海说道。
“你着身手好一点的影卫,待凌灏出了宫门,跟着他,看他去往何处!”凌垚眉头紧皱地吩咐道,急切之意有些压抑不下。
“是!”张海领命,转身就要走。
“回来,我如今要即刻去茶馆,你差事办好后,即刻过来复命!”
凌垚有些按耐不住,马上就要动身去茶馆找南诗雅问个明白。
“是!”
张海见他如此心急,本是宫内不能够慌张,也三步并作两步的赶紧出宫去。
凌垚来到茶馆私人院房,正好是午时,南诗雅早已等候在此中。
“殿下!”
南诗雅见他进来,施施然地跟他福身行礼,嘴角挂着谄媚地笑意。
“你的差事办得如何了?”凌垚坐到上座,眼眸清冷地看着她。
“自然还是有所收获的!”南诗雅稍有得意地看着他说道。
“哼,去了一个月还在别院,也算是有收获?”凌垚冷笑一声说道。
“殿下,那小公主还在别院待了三年才把那夜岂勾到手,我这也才一个月,殿下未免心急了些!”南诗雅掩嘴笑了笑说道。
凌垚听到她说白心把夜岂勾到手瞬间气恼:“若你是打算东施效颦,耗时三年,今日我便把杀了,换有能力的人来!”
“殿下,这话说得难听,怎滴就是东施效颦,我哪里便比那小国妖女差了!”
南诗雅愤愤不平地说道。
“她用时三年才把那夜岂弄到手,如今我一个月,便让夜岂喝了我斟的茶水,那凌钰然还说夜岂近身不得,昨日我在院中便与他相会过,他看我的眼神,分明是有意的!”
“如此说来,你倒是比她厉害许多了?”凌垚勾了勾嘴有些不信地看着她。
“殿下,那小国公主也不过如此,她如今,已然被夜岂厌弃了,被夜岂送回别院几日了!”南诗雅幸灾乐祸地说道。
“送回别院?”凌垚眸光疑惑看着她。
“是啊,前两日那妖女与夜岂闹了别扭,便被赶回了别院,只可惜啊,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昨日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妄图勾引夜岂回到将军府,可是她失策了,将军府她是回不去了,夜岂却在别院与我相会了!”
南诗雅看着凌垚说道,坐下拿起一杯茶洋洋得意地喝了起来。
被夜岂赶回别院?打扮得花枝招展,她那是打算勾回夜岂吗,分明是找到下家。
昨日她跟陆书儒哭得梨花带雨,眉目传情的样子至今在凌垚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贱女人居然还敢在自己面前假装清高,思及此,凌垚顿时怒火中烧,哗啦一声把面前的茶盏推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