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我没有!”凌垚矢口否认。
“陛下,如此死罪,可不能冤枉了垚儿!”凉妃装着惊恐地说道。
“那这女人,为何会出现在我的府中?!”
凌灏指着地上的玉青玲怒瞪着他问道。
“这我如何得知!”
“他们可是你的亲侄儿!”
凌灏几乎是对着吼叫,怒气掩盖不住。
白心和夜岂看着有些歇斯底里地凌灏,他还是心中顾念兄弟情,才会如此的失望。
皇上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这也是他的儿子,有些决心他下不来。
这时,苏公公从门口进来,对着皇上躬身禀告道:“皇上,魏贵妃与灏皇妃求见!”
皇上微一愣,点头应到:“让她们进来!”
白心听闻,心下一惊,这么冷的天,青时还没出月子,怎么会来到此,随后盯着门口。
“给皇上请安!”
“给父皇请安!”
魏贵妃和青时一人抱着一个孩子,缓步从门口进来,跪下给皇帝请安。
“快起来,这是,朕的孙儿?”
皇上愣了一下神,看到孩子反应过来后,面带喜色赶紧站起身来就要看两个孩子。
凌灏看到她们过来,虽有疑惑,但是稳了稳心绪,走到青时面前,接过孩子抱着。
白心也赶紧走上前去,扶着青时,毕竟她身体尚未痊愈,劳累不得。
凌垚和凉妃见状,微咬了咬牙,一时之间不知道他们带着孩子来是何意。
“是,陛下,这是您的大皇孙!”魏贵妃把孩子抱到皇帝面前,给他看孩子的脸。
“这是小皇孙!”
魏贵妃又把凌灏抱着的孩子指给皇上说道。
“甚好,甚好,朕瞧着这两个孩子就高兴!”
皇帝走到他们身旁的,上手轻轻逗着两个孩子的小脸蛋说高兴地说道。
忽然,门外忽然刮起了一阵寒风,吹动了挡风挡寒气的棉帘子,呼,呼,闷响了两声。
大宝在魏贵妃怀中忽然惊厥一跳,随后哇哇地哭起来。
“哎呦,孙儿可怜,怎滴只是风声就被惊吓哭泣呢!”
魏贵妃顿时担忧皱眉地轻声哄着大宝,看见孩子哭得越发可怜揪心不已。
“来,让朕抱抱!”
看着魏贵妃怀中哭泣不止的大宝,皇帝也有些心软,伸手去接过来哄抱着。
“朕的孙儿受惊了,在皇爷爷的怀中,莫怕!”皇帝轻哄着,轻摇轻拍,十分有耐心。
大宝似乎听懂了,在皇帝的怀中,竟慢慢止住了哭泣,只可怜巴巴地抽泣着,让人怜惜不已。
“陛下,孙儿在您怀中,竟安静下来!”魏贵妃看着皇帝,高兴不已地说道。
其他人也跟着高兴,只有凌垚和凉妃低下头,眸色阴冷。
“孩子胆小,要仔细看顾才是!”
皇帝看着凌灏责怪道,皇家好久没有这么小的孩子,这孩子又如此地认他,皇帝内心高兴不已。
“是!”凌灏点头应承,掩下伤心的眼色。
“父皇!”
这时青时捎带走到皇帝面前,白心扶着她,微微福了福身,捎带哭腔地说道。
“妾身无用,两个孩子未曾足月,便出了意外,几经波折才能留住性命,大世子出生之时,差点活不过来了,殿下已然快要伤心晕厥了!”
“幸得月心拼尽全力才让我们得以活下来,只是大世子本就月份不足,又被冲撞,以至于如今才会胆小惊厥,时常哭泣不止!”
“妾身与殿下每每见此,都难过不已,他如今身上还留着淤青,不知何时才能消除,妾身当真是心疼不已!”
青时说罢,眼泪止不住啪啪往下流。
“嫂嫂,莫难过,大侄儿好好养着,会无碍的!”凌语然听闻,走上前去,眼中也挂着泪扶着青时安慰道。
“瘀青在何处,朕看一下!”
皇帝听闻,眼中怒意升腾,冷声问道,怀中的孩儿才那么小一点,居然就会有淤青。
“父皇,青瘀在此处!”
凌灏一手抱着二宝,一手掀开大宝的小宝贝,露出浑圆的小肚皮,肚皮的上方,一片青瘀赫然刺激着众人的眼眸。
“可怜见的,这小小的孩儿,竟受如此重的伤害!”
魏贵妃也是第一回见到孩子身上的淤青,心疼坏了,不停的抚摸大宝的小肚子,安慰道。
“父皇,您是天子,求您庇佑小世子!”
青时看着脸色铁青的皇帝,更加伤心的哭泣哀求道。
“青时,你还在月子中,不可太过伤心!”
白心边扶着她,边安抚道。
“是啊,嫂嫂,莫要再伤心了!”凌语然也忍不住掉着眼泪安慰她道。
“到底是为何,让大皇孙受此伤害!”
皇帝冷声问道,怒目扫视了一眼御书房内的人。
“父皇,就是这个贱婢,她冲撞了嫂嫂,让嫂嫂早产,让侄儿受伤!”
凌语然指着趴在地上的玉青玲,冷声说道。
“说,到底为何!”
皇帝抱着大宝的手紧了紧,怒目瞪着玉青玲,玉青玲吓个半死,只不停的啊啊啊摇头。
“父皇,她原是妾身父亲宠妾的女儿,她们母女心思歹毒,算计陷害妾身和妾身的母亲,诓骗父亲。原是被父亲打死发卖到南方妓院,不知为何,在我孕期竟能回到京中,还落了良籍,混入灏皇府,故意拿花盆冲撞我与我腹中的孩子!”
“以至于大世子至今胆小惊厥,而我,亦身体残缺,终身不得再有孕!”
青时泪流满面地看着皇帝凄凉地说道。
“她本是贱籍,却又能入京去了二殿下的私产妓院,还能落回良籍到入我皇府,谁有如此大的能耐?二殿下,他们也是您的亲侄儿啊!”
青时又声泪俱下地看着凌垚控诉道。
“放肆,竟然胡言乱语,一个贱人与垚儿有何关系!”凉妃顿时看着青时怒道。
只是皇帝的脸色已越发难看。
“父皇明察,他们心怀不轨,他们皆是一母胞兄妹,联合起来拉着这个贱婢陷害于我!父皇,莫要相信他们!”
凌垚急着跟皇帝磕头道。
“我们会拿自己的亲儿子,自己的身体去陷害于你吗,何况这个贱人,是从你手中进入的京都!”
凌灏冷眼看着他道。
“三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日后,你使苦肉计,也未必未有可能!”凌垚冷笑着说道。
“二哥,父皇身体安泰,福寿绵长,况且我从未有不臣之心,日后做一个闲散王爷,有父皇,哥哥的庇佑,安乐一辈子便够了!”凌灏看着他说道。
“哼,太子哥病弱无后,你有夜岂这个表哥,又岂会能安心做一个闲散王爷!”凌垚嗤笑看着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