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拆穿皇甫涟漪的伪装
作者:小七七崽崽123   世子太茶,绝美娘亲强又飒最新章节     
    皇甫涟漪听到凤卿歌的话,噗通一声的跪在地下。
    “墨姐姐,求你,你杀了我吧,不要灭了皇甫家族。”
    虽然她了解皇甫家族的厉害,可是生死阁从未放过任何一个人或者一个家族,她如今不能打包票,说皇甫家族绝对无事。
    如果因为自己而连累了整个皇甫家族,那到地底下,她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此时,皇甫涟漪只想让墨倾城收回生死令,这样她一旦逃脱了,那么就有机会通知皇甫家,让皇甫家提前做好应对的策略。
    凤卿歌看着跪在地上的皇甫涟漪问:“据我所知,你们皇甫家族的公子小姐,不是人人都有保命的神器吗,你皇甫家大小姐的保命神器是什么,不如拿出来让本小姐看看?”
    皇甫涟漪连连摇头:“墨姐姐,你也知道我们皇甫家族向来男尊女卑,我只是女孩子,怎么会有保命的神器呢?”
    墨倾城是怎么知道皇甫家每个人都有保命神器的呢,难道家族内部有奸细?
    皇甫家族的保命神器,可是从未向外人提起过的,也是为了家族传承和后辈的延续,可墨倾城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看着墨倾城不相信的眼神,皇甫涟漪只能假装看不懂,四处逃避。
    “皇甫大小姐,虽然你皇甫家是重男轻女,可你是嫡,虽不是长,可天赋在皇甫家也算是数得上的,你没有保命神器,谁信?”
    虽然这消息是她从别处得来的,但她相信那人说的不会有假。
    皇甫涟漪听到墨倾城的话,如今不承认也不行了,只要墨倾城有命看。
    皇甫涟漪委屈着小脸看了众人一眼道:“我从家里出发来的时候,爷爷是给了我一个卷轴,可是到底是不是保命神器,我就不知道了。”
    皇甫涟漪说完,在储物戒指里来回的翻找,似乎真的在找卷轴。
    凤卿歌冷眼看着她,看看她究竟想耍什么花招。
    翻了好一会儿,才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幅卷轴,刚想打开,就被墨倾城按住了。
    皇甫涟漪眼底温怒,难道墨倾城不相信,又或者墨倾城知道这是假的?
    这的确不是传送卷轴,而是可以将所有人都收进画中的宝贝。
    这还是自己十一岁的时候,看到爷爷书房有这幅画,当时喜欢就求着爷爷给自己了。
    爷爷说了,这幅画的宝贝之处,后来经过认主,她也实验过几次,还蛮好用的,没有自己的命令,被收进画中人是绝对出不来的。
    只是没想到墨倾城竟然这么谨慎,根本没让她把画打开。
    皇甫涟漪刚想把画收回储物空间,直接被墨倾城拿走了。
    “既然拿出来了,不管是不是保命神器,那都跟你无关了。”
    “不过,皇甫家的宝贝还真不少,这幅画我儿子应该很感兴趣,本小姐就先替我儿子收着吧。”
    皇甫涟漪——
    这个贱人抢宝贝,还抢的这么冠冕堂皇!
    哼,反正认主的宝贝,就算你得到了也没用。
    七宝——
    娘亲为什么总是让儿子背锅呢!
    皇甫涟漪轻轻的捶了捶自己的腿撒娇:“墨姐姐,我可以站起来了吗,腿有些痛。”
    凤卿歌正研究着画,瞥了她一眼道:“也没人让你跪不是?”
    皇甫涟漪笑了笑:“谢谢墨姐姐。”
    扶着双腿起身,低头的一瞬间,嘴角轻轻勾了起来。
    皇甫涟漪看着墨倾城正在研究画,嘴角噙着笑说:“既然墨姐姐喜欢这幅画,那也算是这幅画的荣幸,涟漪就送给墨姐姐了。”
    凤卿歌不住的点头:“”确实是挺喜欢的。
    皇甫涟漪悄悄的向后退了两步,红唇轻启,默念了两句口诀。
    可鹤录图竟然没有反应,皇甫涟漪不由得心生好奇,今日这鹤录图为什么会失效。
    “皇甫小姐在想,这幅图怎么没把本小姐吸进图里吗?”
    “你知道?”
    皇甫涟漪惊讶之余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道:“墨姐姐说的什么,涟漪没听明白。”
    凤卿歌将手中的画卷对着皇甫涟漪,皇甫涟漪赶紧双手遮面,生怕鹤录图将自己也给收进去。
    虽然她明明知道,自己是鹤录图的主子,但是也怕鹤录图六亲不认。
    “皇甫小姐怕什么,这幅图只是七宝偶尔闲来无事的画作,还能将你怎么着吗?”
    皇甫涟漪放下双手,这才看清了画上的内容。
    墨倾城,该死的贱人,竟然戏耍她。
    “墨姐姐,现在画你也收了,也知道我没什么保命的神器了,不知道我可以走了吗?”
    “走?是该走了,在此处耽误了不少时间了。”
    凤卿歌对着皇甫涟漪点了点头:“感谢你刚刚将那幅画的口诀告知与我,本小姐会让你走的安心一些。”
    皇甫涟漪听到墨倾城的话,知道她要下杀手了,直接抬手对着凤卿歌就是一掌。
    “哼,想杀我,也没有那么容易的。”
    凤卿歌侧身躲过,身体快速的靠近皇甫涟漪。
    “呦,终于不装了。”
    “修为还不错,只是今天你知道的太多了,结局依然不会改变。”
    皇甫涟漪一边攻击一边想办法逃着,就算自己能打的败怀孕的墨倾城,也躲不过君无忧和一直没说话的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