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林雨晴拎着两个暖瓶上楼后蓝灿灿立马激动的站了起来。
“我的晴你可回来了,我帮你拎。”
“你这人不咋地,刚才怎么不下去帮忙。”刘亿璐半开玩笑说。
“我的晴,能否让我用一点,一点点就好哦。”
“这才是目的。”
“呵呵你用吧只要不影响我明天洗头就好。”
“我哪能用那么多嘛只用一点点把水温调到温,不凉就行哦。”
“麻烦你把舌头捋直了说话好吗?”刘亿璐调侃道。
“刘亿璐去把窗帘拉好被风吹开了。”蓝灿灿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
“你使唤丫鬟呢?”
“我就是试试这语气能不能吓到你结果并没有,我拉吧我拉。”
拉好后就拿了一个小盆找林雨晴要热水,学校统一发放了一个盆她自己带了两个,林雨晴也从家拿了三个小盆,“哎呦你们买那么多盆。”
“洗脸一个盆洗脚一个盆洗屁屁一个盆,这叫专盆专用。”
蓝灿灿边比划边说,蓝灿灿洗好后从洗手间出来。
“你们说这女生宿舍淋浴的不就是个摆设吗?谁会用凉水洗澡,除非刘亿璐。”
刘亿璐不干了说:“对其实我是个男的。”
逗得林雨晴边洗脸边笑。
“我是说地域性。”
“地域性更不可能,我们又不是铁人,夏天我们也洗热水澡,你真肤浅。”
蓝灿灿向刘亿璐扮了个鬼脸就转向林雨晴。
“对了团支书我还想用点热水冲个咖啡。”
“你晚上不睡了还喝咖啡。”刘亿璐调侃说。
“我的字典里没有失眠睡不着这些词,想喝热水还不想喝夹着漂白粉味道的水放点咖啡遮一下。”
“你喝过吗?你怎么知道是漂白粉味。”
“闻到了往盆里倒的时候”
“是氯气,没净化的自来水都这味。”林雨晴一边往脸上擦护肤品一边说。
蓝灿灿盯着林雨晴看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们发现没有咱班主任就是个外貌协会的,看班长和团支书的脸就明白了,要是真竞选班长那个齐光比蒋松泽有胜算啊,人家台风多好,就是长得没那么帅属于凑合看类型。”
“没关系,这是临时的,以后会民主选举的,把我们投下去。”
“那就不应该了吧咱宿舍有个当官的会很好哦,而且你挺有领导气质,就比如说打热水来慰问群众。”
“哈哈哈!”
严羽也被逗笑了,“你们都换本地卡了吗?”
严羽问道,“啊,没有明天我们一起去换,林雨晴本市她不用换真好。”
林雨晴都洗好躺床上翻看着手机,还是没有消息。
于是他给付伟发了一条“在干嘛呢,我们准备睡觉了”过了两分钟付伟发来了“嗯,那好晚安了好梦。”
林雨晴还想和他聊天,都说晚安了,只好放下电话闭眼准备睡觉。
“都要睡了吗?我喝完咖啡就关灯下次最后一个上床的关灯。”
“我帮你照着亮”等蓝灿灿爬上床,林雨晴才把手机放下。
“这天盖被热啊盖毯子也热。”
学校发了被子还有一个毛毯,但是不盖还凉,林雨晴从家里带了一个薄被子盖上。
“领导就是不一样就是与众不同。”
剩下的三人准备就盖肚子,“你们说有蚊子吗?”蓝灿灿翻了个身说。
“我们的领导大人怎么不说话。”
“睡着了吧。”
“美女养成记就是睡美容觉。”
“我想和你们说宿舍有蚊子我脖子被咬了”林雨晴无奈的边抓边说。
“开灯吧不抓住它谁也睡不好。”刘亿璐说。
“不好抓吧中间房顶够不着它还飞来飞去的,开灯它就会躲起来。”
“咱们不是有蚊帐吗学校都发了。”
“嗯,我先下去把灯打开。”林雨晴摸索着下了床,打开灯把蚊帐拿出来,也帮其他人拿了蚊帐。
“其实我有防蚊喷雾我喷完你们喷一下。”
由于10号楼是重新装修的也没留下以前学姐们留下的痕迹,根本没有绑蚊帐的地方。
林雨晴和蓝灿灿的床靠近窗户,窗户最上方有个直着的暖气管子她俩的蚊帐能绑住两个角。
“我能把脸盖上就行,下面盖被子,防蚊喷雾不知道管用么物理的防蚊最好,明天我们去买几个挂钩吧。”
“收到,领导!”
林雨晴被蚊子折腾的已经睡意全无。
她尽量闭着眼睛,睡不着就起以前的事,回想和付伟的点滴,其实两个人在一起才两个多月。
高考结束后吃散伙饭付伟向林雨晴表白,付伟是班上的第一名,特别有才学习好是班上很多女生的偶像。
林雨晴学习是班上的上中等和付伟有些差距,林雨晴经常问付伟问题就那样熟络起来。
林雨晴面对付伟的表白就答应了,她对他一直都有好感。
林雨晴自己觉得是高考结束后人的心态,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有感伤有不舍也会茫然总想拿什么来纪念一下青春年少,为寒窗苦读几年的幸苦画一个完美的句号。
有的高中毕业生还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茫然躁动不知所措需要做一些刺激的事来认可自己表达自己。
付伟在没有收到帝都大学通知书前他是茫然的对未来一无所知。
他向林雨晴表白也是出于一时兴起,因为整个班他和林雨晴说话最多而且林雨晴那么漂亮。
他其实没有那么喜欢她,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可以追到班花而已。
林雨晴有点解禁放肆心理,像刚从笼子被放出的小鸟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两人就有一次正式的约会,后来付伟报了班考驾照,基本整个暑假都在学车,两人也只能通过微信聊聊天。
付伟拿到帝都大学通知书的时候第一个通知的人除了父母外不是林雨晴竟然是他们班的第二名。
有些人终将离你越来越远,因为本来他也没想和你一起走到终点!
林雨晴有时开始审视这段似有似无的感情。
从开始的两个天天聊天到有事才聊天,也许她们并不适合彼此不是一路人。
过了好久,蓝灿灿小声说:“你们都睡了吗?”
没人回应她,她夸下海口说喝咖啡不会睡不着觉结果悲剧了,只能忍着翻来覆去的。
其实严羽也没睡她在偷偷抹眼泪离家太远想家了。
洗澡不能洗只能打热水兑水冲,室友也都不熟融入不了自己社恐,越想越别扭就偷偷的哭了,眼泪把枕巾都打湿了。
后来哭累了什么时候睡着的她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