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国皇上轻咳了一声道:“湛儿,父皇听闻昨日火锅店开业生意火爆,整个皇城的人都去排队品尝,今日早朝大臣们都把它夸上了天,朕很是好奇火锅到底是什么滋味,朕和你母后还都没尝过呢!”
南疆国皇上点到为止,从湛皇子听完南疆国皇上的话,原本没有什么大事啊,就是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想吃火锅了那还不简单!
“父皇,是儿臣疏忽了,没有先让父皇、母后先尝尝火锅,这火锅男女老少皆宜,获得了众多好评,今晚儿臣就从火锅店里拿一些食材来,给父皇还有母后做一顿火锅尝尝如何?”
南疆国皇上听完从湛皇子的话满意的点了点道:“好,那今晚就吃火锅了!”
“对了,将萧王、萧王妃他们一行人也都叫来,这火锅是北朝国发明出来,不得不说北朝国的能人异士太多了,咱们南疆国能够和北朝国合作,实在是荣幸啊!”
南疆国皇上发出了一声感慨,他对于北朝国是真的佩服,还好北朝国的皇上仁慈,不是贪心之人,不然要是觊觎他们南疆国的财富,对南疆国发动战争,他们可以说是毫无招架之力啊!
从湛皇子也附和道:“一次真是多亏了萧王和萧王妃,他们帮了南疆国很多忙!”
“是啊,咱们南疆国可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事,湛儿你一定要记得北朝国,对咱们南疆国的恩情!”南疆国皇上嘱咐道。
从湛皇子点了点了道:“是,父皇,儿臣一定永不忘记!”
从湛皇子在宫中与南疆国皇上谈完话,便又赶紧回火锅店了,因为店里实在太忙,根本就没有闲时候,一整天都有顾客来品尝火锅。
今日火锅店依旧人声鼎沸,每张桌子都坐满了顾客。
快傍晚的时候,从湛皇子与洛凝芷一行人回到了皇宫,因为今晚要吃火锅,从湛皇子一行人便去了南疆国皇后的寝宫。
到了南疆国皇后的寝宫,从湛皇子将从火锅店里拿来的食材,交给了宫女告诉他们如何弄火锅,便让人去请南疆国的皇上了。
洛凝芷、尉迟沧衍、璟泽还有百里子渊来到南疆国皇后的寝宫,几人给南疆国皇后行了礼,南疆国皇后见了几人十分的热情,尤其是洛凝芷。
“萧王妃,这火锅店开业把你给忙坏了吧,辛苦你了!”南疆国皇后牵起洛凝芷的手,轻轻拍了拍。
洛凝芷满脸笑意道:“皇后见外了,南疆国火锅店生意火爆,对我们北朝国也有利,这都是本宫应该做的,而且不光是本宫帮忙,大家都跟着一起帮忙呢!”
“是,多亏了大家的帮忙,这火锅店一开,今日见到湛儿都感觉他成长了不少,本宫在宫里都听说了大家对火锅的评价,还得感谢萧王妃促成了南疆国与北朝国的合作,希望日后我们两国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
南疆国皇后说的句句都是发自肺腑的话,北朝国与他们合作,虽然北朝国也受益,但是南疆国也收获满满,尤其是北朝国前来支援他们打败大金国,这份恩情更是让他们没齿难忘。
一旁的碧柔公主听了南疆国皇后的话,冲着她撒娇道:“母后,您都不关心儿臣,只关心皇兄,儿臣这两日都在火锅店帮忙,也成长了很多呢!”
南疆国皇后看着碧柔公主噘着嘴,调侃道:“你啊,别给他们添乱就好了,你说说这两日你都帮什么忙了?”
碧柔公主听了说道:“母后,儿臣怎么就添乱了呢,这两日儿臣都在给火锅店做宣传,还叫许多好友前去捧场,让她们办了许多的会员卡呢!”
碧柔公主不服气的说道,她这两日可没有闲着,别的她不会做,可是也想要尽一份力,于是便帮着做宣传,叫来了很多友和她们的家人亲戚朋友前来捧场。
洛凝芷听了帮着碧柔公主说话:“皇后,这次碧柔公主确实是出了不少力,开业前就为火锅店大肆宣传了,很多人都是听了碧柔公主的宣传才来的。”
南疆国皇后听了洛凝芷的话,看向了碧柔公主,碧柔公主扬起脑袋等着南疆国皇后的夸赞。
“真的吗?本宫的柔儿竟然这么能干了!”南疆国皇后有点不敢相信问道。
“当然了,母后您是不知道,儿臣去了一趟北朝国,可是长进了不少呢,而且还学到了不少东西,以后儿臣再也不贪玩了,要像萧王妃一样,做一个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女子。”
碧柔公主去了一趟北朝国,见识到了许多超过她认知的事情,比如女子不仅可以经商,还可以和男子一样去学堂,这在以前她想都不敢想。
碧柔公主与古代女子思想一样,认为女子只能嫁人生子,成亲后在家相夫教子,这就是女子应该做的事情,可是在去了北朝国之后,这一切都颠覆了她的认知。
在北朝国女子不必总是待在深闺之中,可以去外面长见识,即使自己经商也不会被人评手论足,而且北朝国还要开世上第一所女子学堂,让女子都可以有书可读。
而一切的功劳都归功于洛凝芷,碧柔公主在洛凝芷的身上看到任何女子身上都看不到的坚韧、果敢、智慧、博大。
尤其是洛凝芷对她说的话,更是让她记忆犹新,曾有一日碧柔公主夸赞洛凝芷,说她太厉害了,丝毫不输给男子,要是男子的话,肯定可以入朝当官,可惜她不是男子。
洛凝芷听完她的话后,只是笑着对她说道:“虽然我是女子,但是我从未觉得我就低男子一等,男子的能做的事我也可以做,男女应该享有同等的权利,女子不应该被道德伦理所束缚,我做的又不是违反道德的事,而是有意义的事情,怎么就是有悖天伦了呢?”
洛凝芷的这番话给了碧柔公主很大的感触,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她们女子从出生就被灌输了男尊女卑的思想,所以让她们在男子面前,一直觉得自己低人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