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从此为陌路
靳霖最近每两天都会跑过来找景玉鸣,给他点吃的喝的,弄的大家路过都怕他们,主要是怕靳霖,毕竟校帮老大,行走的火药桶。以前都没少被他欺负,所以看到他都心有余悸。
“我说你天天没事干吗?你看看,跑过来弄得我都没有朋友,人家都怕我,没事就好好管理你的校帮,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景玉鸣趴在护栏上没好气的说着。
“老大呀,你可不能不要我,我现在只有你了。在这学校,待着无趣,离开就要工作,所以我才继续待在这里。”靳霖夸张的跳起来求着景玉鸣。
“我今晚要出去一趟,你帮我搞定宿舍那边,班级那边我会去说。”景玉鸣说完就回教室,靳霖也摸摸脑袋回到自己教室。
整个白天他都没精神,王菊香不在身边坐着还不习惯,以前每天都骚扰他,虽然打嘴仗,但是两人还算共患难。
现在突然换成一个男的,就很无聊,景玉鸣只能看数学,或者睡觉。现在读书方面唯一的爱好,就是学数学,毕竟美女效应还很有效。
下午,数学老师拿着卷子说进行第一次阶段考试。景玉鸣还比较兴奋,不过拿到卷子,就不兴奋,基础差还是有些影响,并不能说完全掩盖。
很多题目他都举棋不定,因为涉及到以前的部分知识点,比如开根号都要自己用平方无限接近推算,很耗时。
但是,景玉鸣有个特点,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不会一直钻牛角尖,最终在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他做完了这张卷子。
这份卷子和以前初中有一个质的变化,总分从120分到了150分,每题分值增加很多。他就又推演那些模棱两可的公式和知识点,不然一题就10几分,丢之可惜。
铃声响起,数学老师收起了所有人的卷子,她也兴奋中带点期许,想看看自己毕业后第一个班级的第一次考试结果咋样。
不过中途她忍不住问了几个入校成绩不错的同学,全部反馈都没做完,难度有点大。她感觉自己听错了,卷子她监考的时候浏览过,没有任何难度。
到最后她就不太开心,期待太大,问下来太失望,看来学校差距还是很大。飞快收过卷子后,她就抱着卷子走向办公室,据说当天她晚上她改卷子到深夜才回去。
遇到年轻老师也有好处,他们鸡血,认真负责,重视教学成绩,还没有到放弃一切的地步。
临近下自习,景玉鸣趁着夜色来到操场,正当他在找上次翻墙出口的时候,听到墙边暗处一对男女在激情澎湃。
黑暗中透露出那么一片花白,女的不让他继续上探,男的则猴急的双手覆盖上去,女的有点生气了,打了几下他的手,他还是继续攻击。
“不要这样,这是在学校,被老师发现我们都要被开除了。我们结婚那天我都给你,在学校我们还是别这样。”女孩子抗拒的推开男孩子,拉下衣服,然后准备回教室。
“香香,别走嘛,我都想你了,好不容易出来,现在还没下自习,我们再多亲亲,保证不深入。”男孩子急忙拉住她,随即发誓保证。
两人又开始靠着墙接吻,男孩子的毛病又来了,撩起衣服,一大片白花花的露出来。
景玉鸣在旁边“嗯嗯~”,提醒他们让一下,他要从这里翻出去,吓得女孩子抓紧衣服拉下去,脑袋埋在男孩子怀里。
“你踏马有病呀,想出去哪里不能出去,看不到这里有两个人吗?非得打扰我好事,滚蛋。”那个男同学直接过来要打他。
“哟,两个人还真没看到,两个发情的种马我倒是隐约看到了。啧啧,真白,看的我都想上手摸两把,肯定弹指可破,柔软之极。”景玉鸣站着笑呵呵评论着。
不过欣赏归欣赏,他没有惯着别人的习惯,捏着他打过来的手就是一扭,顺手一巴掌,两巴掌,扇下去,对着他肚子就是一脚,踢的他倒地不起。
女孩子吓得花容失色,跑过来就花拳绣脚踢打景玉鸣,他也懒得计较,差点就还手打下去。
妈的,早知道就不掺合这个事,看着女孩子不情愿被强迫他才插手,不然谁管这档子破事,竟然还被女的追着打。
“你是不是有毛病?你但凡情愿一点,配合一点那个男的,我还可以多欣赏一寸肌肤,你以为我会出来阻碍?我肯定站着欣赏你们表演结束了为止,然后再请你们滚蛋,在这里丢人现眼。”景玉鸣说的话很赤裸,直插女孩子心间,让她很生气。
她气呼呼的分开遮住脸的刘海,然后就准备继续打这个男人,不过这一弄,双方都看到了对方的影子,还有那昏暗中透出来的面孔,两人都觉得有点熟悉。
“王菊香?是你吗?”景玉鸣用不确定声音问着对方。
“景玉鸣?你怎么在这里?”王菊香也不确定的问着,然后快速整理衣服和头发。
景玉鸣确定是她,就把举起来的手放下去,然后过去问她怎么大晚上不上自习跑来操场搞男女关系,还被人家吃豆腐,然后就催着她抓紧回教室。自己走过去,把倒地的男同学给踢了两脚,警告他别越界,别糟蹋了她。
王菊香让他别多管闲事,她很喜欢他,他也爱她。抓紧跑过去把男朋友扶起来,结果男的对着王菊香就是两巴掌,说她外面乱勾引男人,和他搞对象还把其他男人喊过来打他,没有天理了。
“你,给我住手,我和她是同班同学。九班景玉鸣,不记住也可以,有事找靳霖。但你给我记住了,以后再敢欺负她,打她,老子打断你的第三条腿。”景玉鸣过去踢了一脚让他停手,然后搬出靳霖吓唬他,果然见效。
“你以为你是谁呀?又不是我家人,谁让你管我的,我以后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和你景玉鸣没有任何关系。”王菊香哭着推开景玉鸣,然后扶着她男朋友向医务室方向走去。
只留下景玉鸣一个人站在那里不知所以,说他错了吧,貌似再不干涉,今晚上王菊香不一定自身可保。
说他没错吧,貌人家情侣关系的发展轮不到他强行干涉,哪怕他拦得住一时,他也逮不住他们每天。
感情的事,他不懂,按道理讲他也管不着,那是情侣之间的日常,你情我愿的事,何必犯贱去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