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荧、派蒙、嫣朵拉、斯露莎、迪奥娜、菲莉吉丝、利露帕尔，从两棵大树后方，从高到底探出脑袋。
吃瓜！
“荧，你相信吗？”
“在我们即将要去的枫丹……我们会遇到更多‘爱人’的纯水精灵……”他神神秘秘地说着一句仿佛废话般的话语。
“纯水精灵不是枫丹产的吗？遇到有什么奇怪的？”派蒙撇嘴。
“你这‘产’字，用的好冒犯。”嫣朵拉抬了抬头，顶了顶派蒙的下巴。我们又不是什么枫丹特产。
唔！某种意义上，似乎也是生物类型的“特产”呢。但这也改变不了派蒙用词不当的事实。
“嘶——！”被嫣朵拉干扰，派蒙说话差点咬到舌头，吃到了身为“应急食物”的自己。
“不对！不对！我想起来了，嫣朵拉好像说过，纯水精灵在枫丹几乎绝迹了，哪来的你说的这么多‘爱人’的纯水精灵？”
她脑袋冒出灵光。
荧呵呵一声：“这不是多和少的问题，而是姜逸可以收获多少眷属的问题，是吧？”
“嗯嗯，好主意，如果枫丹人全部都是纯水精灵就好了……这样和‘旧水神’有关的我，或许……一不小心……就被推上了座上宾，受到了极致的欢迎。”姜逸嘿嘿一笑，摸摸荧的脑袋。
荧不满地甩甩头，再摸我就长不高了。
她用早柚的发言，狠狠吐槽了一下，借着身高比她高，摸她脑袋的姜逸。
“很好的梦呢！希望是个白日梦……”她撇撇嘴。
纯水精灵可是不满此代水神而逃亡的，就算枫丹真的到处是纯水精灵，也不是和你一派的，更别说，这种事，嫣朵拉都说了不可能啦！
那边没有几只纯水精灵了。
“白日梦也是梦，对于梦境之神来说，梦就是真实的。”姜逸不要脸道。
毕竟，按照自己的人生规律，
蒙德的地盘是一栋屋子，璃月的地盘是一间玉京台院子，稻妻的地盘是三分之一的群岛，须弥的地盘是加入森林后，超过二分之一的封土，那么到了枫丹……
怎么也该是整个枫丹和枫丹众生了吧！
毕竟，纳塔此刻，夜神之国的夜神和大灵们对自己很尊敬啊，还想邀请自己去夜域玩耍。自己都快是纳塔冥府背后的“神上神”了。
这也算是“紫薇帝命，紫薇帝运”必有的加持。
众王之王，众神之神，人间“人理”，提瓦特过去未尊我的、未来尚未敬我的、现在怨恨我的……都将在时空之中达成统一的意志……
人类的潜意识海，阿赖耶识，人类整体的意志和记忆都已经承认了我……个体的爱好，就显得无关紧要了。
并且，姜逸的信众也不仅仅是人类，还有三界万物。
当然，姜逸对统治枫丹毫无兴趣，作为希望人类自立自强的甩手掌柜，他只希望自己带来的恩惠，能让提瓦特的万物有个更好的未来。
“……”迪奥娜感觉格格不入的自己，正在……听到大秘密。
人之神还和“旧水神”有关吗？
她摇了摇头，这种神明的事啊！不是她一位“猫尾酒馆”的调酒师该思考的。
她来帮忙，纯粹是不小心在嫣朵拉那儿听到了卡莉露小姐就是清泉镇的泉水精灵……小时候，她爸爸经常和她讲“清泉之心”的故事。
并且，卡莉露小姐在和她见面后，就认出了她。
说她小时候，经常在夜晚去往泉边和泉水中的她说话。
老实说，迪奥娜一直以为自己童年和泉水精灵相处的经历，是听了故事后，做的梦，于是半信半疑。
但卡莉露小姐，说了很多她自己才知道的事。
比如，她小时候很喜欢的小鱼抱枕，是叫“泡泡”……
所以，那些梦实际上都是真的，自己身上调什么材料都是美酒的“特异”，也是泉水精灵的祝福。
聊完天后，迪奥娜也和小时候一样，表示绝对会保守秘密。
不让其他人知道这个事情，而打扰到了清泉镇安静的流水。
长椅之前，夕阳之下。
卡莉露和老芬奇拉的很长，不远处的“美酒集市”热闹彻底和他们无关，甚至一阵风，模糊了附近的景象，叫人无法看见长椅前那跨越几十年后的、人类和精灵的相见。
“……记得，哈哈哈，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不过，你当初可不是这个样子哟……那时的你，更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老芬奇露出回忆之色。
“……”卡莉露心中多想，原来他更喜欢我精灵时的样子吗？想要化成人的心稍微动摇。
嫣朵拉表情严肃。
话说，姜逸是不是也喜欢非人？
所以在自己变成人类少女外形后，和自己玩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用八重堂轻小说里的剧情举例的话，就连女配和宠物的戏份也比自己这“最亲近神的天使”多了。
不可能，不可能！
少女的外貌，可是超越萝莉、御姐，最受姜逸喜欢的形象。
看看斯露莎……因为没有变成少女，在姜逸面前的戏份也很好，只能和我们玩。
“……”斯露莎抬头，听着嫣朵拉的心跳。
加百列，哼！阴暗的心思，冒犯的狂想……别以为我斯露莎不知道，作为眷属，不需啵神明的嘴。
要是你成功了？四大天使里，你的地位不是跳跃一大截？
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啊。
我们同一个阶层，变成我需要服侍的神明妃子阶层了。
大慈树王陛下，小吉祥草王陛下……我一定会守护好人之神的清白。不会允许嫣朵拉干“坏事”的。
“……”
呵！有趣！
菲莉吉丝和利露帕尔也是相互监督的“敌人”。
利露帕尔已经失去了竞争力，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姐妹”过得比自己好。
菲莉吉丝怕利露帕尔太下作，自然不允许利露帕尔随意和人之神独处。
并且，她们需要面对最后一道防线。
时不时就出现在人之神腰间的夜叉符箓，那人之神的“守护夜叉”。
最近无法成为挂件的嫣朵拉，已经算短暂失宠了。
最接近神的天使和最接近神的夜叉比较，完全比不过同为掌控水的伐难啊！
嫣朵拉认为这是她化形的体型过于偏萝莉，造成的劣势。
只能说……后悔！
“哎呀，瞧我，童话里的精灵变成什么样都不奇怪吧……”这几十年，老芬奇笑的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开心。
虽然一直坚持相信泉水精灵的存在，但中途，也曾怀疑过，每次只有晚上才出现的泉水精灵，是不是自己小时候的梦。
卡莉露也在笑：“……让你久等了，芬奇。”
“爱是超越种族的……”吃瓜者，派蒙发言，“就像人喜欢猫会生出猫人；喜欢狗会生出狗……狗耳少年；喜欢纯水精灵……”
“水人？”荧也没想到，芬奇其实并没有见过卡莉露小姐化成人，就喜欢上了卡莉露。
这些例子啊！其实只能说明提瓦特人的“爱情范围真广泛”。
迪奥娜觉得：“喂！好破坏气氛啊！”
虽然她也好奇，为什么人类中有她这样的猫耳，猫尾的特殊人类家族，但是觉得这绝不是人和猫生出来的，就算有猫，也是可以化成人的妖怪吧？
或者，是造物主创造人类时，也创造了他们这些耳朵不一样，或者有尾巴的人类。
嫣朵拉其实研究过纯水精灵和人能不能生出孩子……总而言之，没有见过提瓦特有“水人”，“半纯水精灵”这样的人类和纯水精灵的后裔啦。
“爱……是超越年龄的。”姜逸觉得自己很有发言权，只要是美少女的外貌，美少女的声音，就算是几万岁的金发“老婆婆”也是没关系的。
“……”荧感受到姜逸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你这家伙不会意有所指吧！
我年龄……不大，怎么了！
像纳塔的茜特菈莉奶奶，在活的更久神明面前，只是二十岁的少女或者两岁的婴儿啦。
我也是二八年华的女孩子。
所以……我认为你说得对。
爱是超越年龄的。
姜逸大哥哥。
在这“吃瓜”的场景之中，只有单身狗才会遭遇“狗粮”的伤害……所以，荧觉得自己不能把“瓜”换成“狗粮”，唯有暂时承认……那个身份。
毕竟，你在稻妻亲了我，要负责啊！
“爱……是等待……”
“……生命之流的交错。”嫣朵拉听着卡莉露和老芬奇的发言，“于是，几十年不久，只是一晃眼的事而已。”
“……芬奇，你愿意听我给你写的诗吗？”卡莉露轻轻开口。
老芬奇也如老朋友一样笑着颔首，先是露出惊讶，接着表示：“听，当然听……你的每句话我都听……”
大秋天的，众人喝了一口的蜜糖。
利露帕尔很是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爱情”，同为“精灵”，“天使”，自己怎么就不会挑人呢？
明明大家的名字有相似的读音。
可以变成“卡莉露帕尔”。
哦！
原来是……我的“爱情”被“卡”了。
就和菲莉吉丝的机械零件卡住一样，糟糕透顶。
“……那么，就让我给你念一段泉水精灵的故事吧——”卡莉露的故事，从她在山间流浪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两人的相遇，一直说到那决定命运的夜晚。
她缓缓恢复真身，那是眼眸如同明月，身躯湛蓝，有着鸟儿般翅膀，鱼儿般尾巴，白色浪花泡沫为装饰的纯水精灵。
老芬奇看着这印象之中的卡莉露。
恍惚之间，才发觉真的过去了好久好久。
那第一次的相遇……宛如幻梦。
幻梦之中，美丽的精灵从泉水之中出现，用温柔的语言安慰他，如最甘甜清冽的水。
“……看哪，看哪，他的爱慕溢于眼眉……”卡莉露飘在空中，微微俯瞰着芬奇，眼中满是温柔的月光。
“猫儿与流萤催我应允，可我不懂人间的曲调，又怎能与它合鸣？”
“……星河下的少年白发成长，我蹒跚学习人类的一切……曾经懵懂的曲调在心中奏响……原来它声声都唱着你的名字。”
“闭眼！”荧看着身躯倾斜，微微俯身的卡莉露急忙捂住下方派蒙的眼睛。
“啊？”派蒙反应过来后，伸手捂住嫣朵拉的眼睛，“你也闭眼！”
“……”嫣朵拉暗道一声可恶，双手向下遮住斯露莎的眼睛。
“……哇！你们这些人……”斯露莎一把捂住迪奥娜的眼睛。
“……”迪奥娜也顺手捂住……？诶！机械生命的眼睛在哪儿？魔瓶小姐的眼睛在哪儿？
“嗯？”荧的视野被黑暗遮蔽。
姜逸捂住了她的眼睛。
然后，礼貌地微微撇头。
“现在，我将我的梦送给你，愿你的夜晚似清泉般甘甜，现在，我将我的心送给你，愿你接受这份，迟来的诺言。”
……
心动了，心动了！
卡莉露老师下次开个情诗班吧！我来学习一下。
姜逸、荧和嫣朵拉冒出同一个念头。
在卡莉露送出真正的“清泉之心”后，
大树后方，从上到下被捂住的一双双眼睛恢复视野。
拥有形体的卡莉露无论是在现实，还是在梦中，都可和老芬奇见面，甚至就在旁边，陪芬奇到老。
卡莉露稍微害羞地来到众人面前，再次化作了人形。
“我已经决定了……”
“在……清泉镇租个房子，作为枫丹的客人融入这个小镇。”
“到时候，也可照顾芬奇。”
派蒙挠挠头：“这……这是不是还得一重新的身份？”
总感觉……会引起周围人很大的议论呢。
“诶？”卡莉露没想到这一层。
毕竟，作为纯水精灵，她要学的人间的道理还有很多。
“田螺姑娘……”姜逸摸着下巴，可惜，芬奇已老，他知道老芬奇和卡莉露都可抵御流言蜚语，但人心不可直视。
在卡莉露眼中，清泉镇僻静幽美，水流清澈无瑕，就和住在这里人们的心灵一样。可……人心总是变化的，不可考验。
这时，他想到隐居在蒙德城的“阿贝少”，阿贝多的兄弟，从魔龙杜林腹中复活的人造人。
不过，具体如何选择还是交给卡莉露小姐。
半个小时后。
一位枫丹的老婆婆租下了迪奥娜家附近的一间屋子。
名为“卡莉露女士”。
有着很好听的声音，很温柔的笑容。
在清泉镇认识了“老芬奇”，一起坐在长椅上享受月光。
等到“夜空里所有星星熄灭的时候”，对于纯水精灵和老芬奇来说，会得到最长久的陪伴。
无需再祈求神明的恩赐，只需珍惜此刻，等待未来。
两人谈起了那相信老芬奇的话语，相信清泉镇有泉水精灵的年轻男子，那一位将一切思念满足的人之神。
“虽然我觉得自己没有你们懂得多，但我想……不要让自己后悔，不要让生命之流停滞的道理，一定是相同的。”这是卡莉露向姜逸、荧、嫣朵拉他们告别时的话语。
姜逸收起了卡莉露感谢他们帮忙，而送给每一个人的饱含月光的泉水结晶。
这也算一种爱情圆满者对他人的祝福。
沐浴着晚风和月光，欢笑和酒香。
姜逸和荧走在果酒湖的岸边。
怎么说呢？
两人冒出奇怪的想法，对卡莉露和老芬奇，你们秀完了，接下来该我们了。
相互之间，目光忽然碰触。
本该是心有灵犀的一笑，接着握上手。
只是，姜逸面无表情地移开头。
荧也嘴角抽搐地绷不住了，搞什么啊！
他们两个之间根本没有卡莉露和老芬奇的氛围。
首先，姜逸这花心的家伙，可不是一心一意等待着思幕之人再次和他相见的清纯少年、耄耋老者，荧也不是不懂爱，然后有一天，恍然发觉自己内心情感的纯水精灵。
“啧！”
双方一起发出嫌弃的声音。
“？”
怎么回事？荧愣了愣，握起拳，我嫌弃你也就罢了，你有什么理由嫌弃我啊？
代表誓约与爱的礼物，都被你“强行”拿走了。
“荧，你有没有想要吟诵的诗歌……”姜逸带着期待，侧头望着蒙德城的风车，缓缓开口。
见证了爱情后，他有点想要女孩子的情诗了。
虽然说普通女孩子给的情诗收到过不少，但还是在意之人的情诗最为好听。
正所谓男女平等，谁还不是个宝宝。
我也想要……听人说甜言蜜语啊！
“……”荧问号三连，“没有！”
神经病啊！想让我学卡莉露……你怎么不说，你都没有对我说个情诗呢。
后方，嫣朵拉一脚一脚踢飞岸边的石头，派蒙惊恐地困在嫣朵拉吐出的泡泡之中，看着金毛败犬被大灰狼带走。
不会等我脱困，你们都生出小红帽了吧？
“嗯！那我有……”姜逸话一开口。
荧觉得自己草率了。
显得比不上卡莉露……显得不懂人心。
“哦！那我听听看！”
但是，她的嘴，就和她发丝上的“因提瓦特”一样硬。
“浮世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月光下，姜逸侧身回头，眼中倒映着金发的少女。
多么美好的诗啊！
建议你在芭芭拉和诺艾尔面前再念一遍。
你说的“卿”，是不是和“人”一样，指代范围广阔，是全体美少女啊。
荧收获了一半的感动。
就给你个九十分吧，体现我的大方。
还有提瓦特的日月之神，你们感动不？他还爱着你们啊！
“我也……想到了一首情诗。”荧不甘示弱地开口。
“哦！听听看！”姜逸露出和刚才的荧一样的半分敷衍，半分好奇，半分期待的不在意又在意的表情。
“……”后方，隐身状态的嫣朵拉、斯露莎、菲莉吉丝和利露帕尔，不管是有没有耳朵的精灵、机械、瓶子都竖起了“耳朵”。
这是荧第一次在男孩子面前念诵情诗吧！
派蒙咕噜噜地在水泡之中翻滚，追了上来。
加入隐身行列。
一天吃两顿“狗粮”，真是何等富裕的日子。
总结，派蒙是“狗”。
少女的声音同样柔和如清泉，虚幻如月光。
“像这样细细地听，如河口……”
“凝神倾听自己的源头。”
“像这样深深地嗅．嗅一朵……”
“小花．直到知觉化为乌有。”
“像这样，在蔚蓝的空气里……”
“溶进了无底的渴望。”
……
“……就像这样，与爱情相恋……”
“就像这样，落入深渊。”
姜逸决定给荧九十分，扣的十分是因为……蔚蓝的空气，这诗适合白天念，所以……
“嗯！抄的吧！”他淡淡评价，引得派蒙、菲莉吉丝和利露帕尔差点“人仰马翻”，“绝倒”在地。
“我没说我自己写的啊！你也是抄的吧！”荧毫不示弱的揭穿。她一开始就说自己是想到了诗。
“哦！那没事了！”姜逸平静地略过这个话题。
引用经典，这很正常嘛。
虽然说可以自己写一首，但卡莉露珠玉在前，他就暂且不献丑了。
荧也是这样想的。
毕竟，她和姜逸两人不过是因为习惯而在一起，论情感的浓烈和突然的爆发，可比不上纯水精灵几十年情感的顿悟。
很难在短时间内写过超越对方的诗。
而且……这是从何而来的攀比之心啊！
两人在果酒湖岸，等着诺艾尔和今天终于用空、来帮忙的芭芭拉下班。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姜逸的心逐渐躁动：“对了！你那时候为什么喊我们闭眼啊！”
“……”荧低头，“明知故问！”
她的眼睛被姜逸捂住，但好像没有人去捂住姜逸的眼睛，所以当时的姜逸真的闭眼了吗？
现在，说这个是为了……
“派蒙，嫣朵拉，闭眼！”姜逸突的出声，吓了暗中偷窥者一跳。
犹豫了一秒，就闭上眼睛。
“喂！你们谁看看，姜逸和荧是……是……那个……那个……了吗？”派蒙小声，难道金毛败犬的春天来了？
“……没有！”没有被姜逸喊到名字，所以故作不知，没有闭上眼睛的菲莉吉丝，利路帕尔和斯露莎同时摇头。
没错，姜逸只是吓唬吓唬边上的旁观者和荧。
“可恶……搞什么嘛！”发现了被骗了派蒙放下捂住眼睛的双手。
“……”荧刚才的确吓了一跳，还以为姜逸想要直接对她“下手”了。
发现是“虚惊一场”。
“咳咳！试探一下有没有人在偷窥，顺便‘训练’一下偷窥者的反应……”姜逸手在嘴边，掩饰下恶趣味。
“派蒙，嫣朵拉，斯露莎闭眼！”
他的话一出来，带来的是一阵沉默。
被喊到名字的三位犹豫一下，闭上眼睛。
很明显，这次又是虚晃一枪。
“……”荧抿了下嘴，比刚才，姜逸多了一个站到她面前的动作。
确实让她心跳加速了一下。
情不自禁的退后一步，双手护胸，应对姜逸的“突袭”。
试了两次，荧好像没拒绝诶！姜逸嘿了一声。
又被骗了的派蒙已经开始跺脚了。
“派蒙，嫣朵拉，斯露莎，菲莉吉丝，利露帕尔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