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修真】温柔仙君14
作者:行云飞絮   快穿:病美人仙君又拿白月光剧本最新章节     
    余摛锦也很快意识到两人之间的姿势似有不妥,忙松开对方,脸色瞬间涨得通红,慌忙解释道:“我,我刚才是想帮师尊暖暖身子,冒犯师尊了……”
    “这怎么算是冒犯。”云子猗笑笑,对此倒不甚在意,反而是想起另一件事来,“刚才我毒发时,你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吗?”
    “没有啊。”余摛锦不明所以,愣愣摇了摇头。
    云子猗看他的神情不似作伪,这才放下心来。
    他早在离开栖云峰去接余摛锦前,就对郁迢用了心脉相连的金手指,后来也同样用在了余摛锦身上,就是怕万一自己有顾不得的时候,能以此知晓两位徒弟的状况,也算是一道保命符。
    唯一让云子猗不放心的,就是自己身上的寒毒。
    虽说系统的buff应当不会对旁人生效,云子猗也担心自己毒发时会牵连两位与他心脉相连的弟子。
    如今见余摛锦半点没有被他牵连的模样,云子猗就放心了。
    “我们早些休息吧。”云子猗含笑道。
    他早已十分疲倦了,何况又毒发了一次,此刻神经放松下来,倦意上涌,很快又有些睁不开眼了。
    余摛锦的神情恍惚了一瞬,随后脸色更红了,怔怔点了点头,换了衣服在云子猗身边躺下,脑海中止不住地胡思乱想着。
    如果将师尊抱在怀里不算冒犯的话,那什么样的程度才算是冒犯呢?
    余摛锦看着云子猗还带着些许浅淡伤痕的唇,一时心跳得飞快。
    若是……
    若是他吻上这双唇,算得上是冒犯吗?
    而被他冒犯的师尊又会是怎样的反应?
    惊恐,慌乱,还是愤怒呢?
    又或许,一向无比温柔包容的师尊,也会同样包容他的冒犯行径,并不指责他什么呢?
    甚至会如平日一般温声细语地教导他这个徒弟,什么样才算是真正的亲吻。
    这样的幻想只在脑海中持续了片刻,便被余摛锦飞快赶了出去。
    他的师尊是仙君,天下间最尊贵也最强大的人,自然该是天边最渴望不可及的一轮皎月,他能伴在师尊身侧,已经该是三生有幸了,怎么还能生出这样亵渎的心思?
    实在是大逆不道。
    师尊待他这样好,救他于危难之中,费心费力为他治愈身上的伤,他却还生出了这样的想法,简直连禽兽都不如。
    余摛锦一遍遍这样想着,试图以此消除心头的火热,可再如何欺骗自己,身体的反应总做不了假。
    师尊就在他面前,在与他这样近在咫尺的地方,毫无防备地酣然睡去,余摛锦只觉得自己呼吸间都满是师尊身上的清香。
    这又让他如何不心猿意马呢?
    余摛锦感觉自己的脸颊都有些发烫了,某个东西更是精神无比,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东西更是好像要冲破衣料,戳到云子猗身上一般。
    不行,再这样下去万一被师尊发现了就不好了。
    余摛锦闭上眼,把自己记忆里所有清心静神的法诀都默念了一遍,才堪堪陷入梦乡。
    可在这场梦境里,他却将白日里甚至不敢深究的幻想尽数付诸了实践。
    ——
    云子猗自然是不知那一日睡在自己身旁的徒弟做了怎样的梦,也不知郁迢曾将自己在雨夜朝余摛锦奔去的一幕尽收眼底,只觉得两个徒弟似乎越来越爱撒娇,也越来越粘人了。
    栖云峰上的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除夕。
    天元宗内每逢除夕都要讲道,让宗内长老和各方请来的大能们为宗内弟子传授修炼的秘诀。
    云子猗早先就已带着郁迢和余摛锦去见过掌门,也向宗内众人昭示了他们的身份,如今天元宗内无人不知他们二人,而云子猗再不掺和宗中事宜,他的徒弟也算是天元宗的弟子,这种场合总是要去的。
    只是云子猗向来甚少在这种事上露面,加之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后每次回宗里,都要被宗内众人过分热情的态度弄得浑身不自在,便有些不想过去了。
    “师尊好好休息就行,不过半日工夫而已。”郁迢自然看出他不想去,开口劝道,“我们自己过去就好,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总归是在宗门里,也不可能有人敢欺负他的弟子,云子猗还是放心的,便点头应允:“好,那你们一切小心。”
    他给了两人不少保命的法器符箓,加之心脉相连,若两人受伤,他也能第一时间感受到,栖云峰离天元宗极近,届时再赶过去也来得及。
    郁迢和余摛锦一走,栖云峰倒是难得冷清了下来。
    云子猗也不知是不是这些日习惯了被两个徒弟缠着,竟还有些不适应起来,回到书房捧起本书翻看起来。
    送两人离开前想着不过半日工夫就能回来,可眼看着都已经到了下午,却还没有什么动静。
    云子猗虽疑惑,可身上也不曾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想来两人并未受伤才是。
    何况他们二人是天命之子,若是真出了什么意外,系统也会提醒他才是。
    莫非是除夕日,宗门里太热闹了,两人一时贪玩,舍不得回这终日无趣的栖云峰了吧。
    云子猗笑着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只怕很快就是个空巢师父了。
    他这些天倦得厉害,看了大半日的书,便觉得又有些疲乏了,总归无事,便打算回床上休息一会儿。
    云子猗刚躺下没多久,困意便上来了,半梦半醒间,隐隐觉得被褥似乎被掀开了一瞬,很快又被严丝合缝地盖上了。
    可栖云峰上满是禁制,外人绝不可能悄无声息地闯入,向来安全得很,加之云子猗实在困得厉害,便只当是自己的错觉,没有放在心上。
    却不知,在他陷入沉眠后,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缠上了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