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因为施洋时不时说一些奇怪的话,加上偶尔拿做梦梦到过当做借口,和其他人说过他梦里的事情,故而大家只当他有什么特殊的疾病?
总是把梦境当做了现实,无法将两者区分开。
看着施洋的眼神都带了些怜悯。
只有唐三,很快从怜悯变成了杀心。
因为施洋转而抓住他的手,十分激动的说着危险的话。
“三哥,那个人抢了你的冰火两仪眼,还用来牟利,已有取死之道。你一定要把人查出来,然后——”杀掉他!
他最后三个字虽然是消了声,但他眼中的凶狠和恨意,却也显露出了他想做什么,想让唐三做什么。
“已有取死之道……”
“这句话他怎么会知道?这绝对不是巧合,他到底还知道些什么东西。”
“我看这样神神道道的他,才有取死之道。”
唐三心中不时闪过危险的念头,却是止住了。
这个人利用好了,还是能知道一些东西的。
比如,上次被独孤博威胁之后,自己就从他的口中,得知了爸爸的真实身份,居然是一个比独孤博还要厉害的封号斗罗。
对比如,从施洋常常对武魂殿的不屑,偶尔几次话赶话说出来的信息当中,唐三得知自家和武魂殿有大仇,武魂殿不是什么好东西……
“三哥,你有没有听我讲话,这人抢了你的冰火两仪眼里的东西,你可以再抢回来啊!
那地方本来是独孤博的地盘,他懂毒,你也懂毒,而且比他还要厉害,可以用这个去和他交朋友的。
还有,独孤博他们的武魂有缺陷,总是被毒素困扰着,你在毒术方面这么厉害,一定可以帮他解决问题的,一来二去,这不就成朋友了。”
这话倒是说到唐三的心坎上了,如果真的是像他说的这样,那拥有一个封号斗罗级别的强者朋友,绝对是一件好事。
但是怎么和独孤博搭上话是一回事。
因此唐三套起了施洋的话,顺着他的话继续说道。
“听说独孤博前辈的毒术天下无双,我一直都想和他切磋切磋的,只是找不到机会。”
“毕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魂尊,和他之前又没有什么交集,想拜访他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至于你说的,独孤前辈武魂有缺陷这个,我就更不知道了。”
“只要他知道你会毒术,他就一定会主动找到你的。”
施洋很想帮唐三的忙,但他也想不出来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按照剧情来提建议。
“要不我们和皇斗学院进行一下切磋吧,天斗城中,就我们两家高级魂师学院最出名了。”
这话题突然转的太快,大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玉小刚下意识往下想着,发现还真可以,而且挺有必要的。
“小三和宁荣荣的魂力都一下子涨的太多了,是要好好的实战演练一下。但是史莱克学院的其他学生魂力都不够强,根本达不到好的效果,或者可以试试,举办一场联谊赛。”
玉小刚虽是提议,但是说出口的瞬间就已经做好了决定。
对比史莱克七人,他一直都很有信心。而且他更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么优秀的队伍,是由他教导出来的。
而和皇斗学院的切磋,无疑是最好的方式。因为说句实在的,名气更大的还是皇斗学院。
“我觉得可以,我听小刚你的。这些你安排就好,我和弗老大,会负责和皇斗学院交洽的。”
柳二龙立马就赞同起了玉小刚,并顺着玉小刚的说安排起了七人。
“今天就先散了吧,你们几个都好好调整状态,应该过不了几天这联谊赛就开始了,到时候你们可是主力。”
说是散了,但回到宿舍的几人心里,都不太好过。
尤其是戴沐白和马红俊。
他们两个一个因为出身尊贵而自命不凡,之前又一直稳稳的压过众人,现在被唐三和宁荣荣赶了上来,心里实在是有点不平衡。
另一个就更别说了,妥妥的七人中资历最老的一个,还是院长弗兰德的弟子,拥有着顶级凤凰武魂。
结果现在的魂力居然在七人当中是垫底的存在。
如今七人的魂力从高到低,居然分别是戴沐白39级,唐三39级,宁荣荣38级,施洋35级,小舞34级,奥斯卡32级,马红俊31级。
“太憋屈了,老子好歹也是只凤凰,现在居然成了垫底的存在了!宁荣荣也就算了,她爹有钱舍得给她砸。
但唐三算什么?都是史莱克学院的学生!凭什么就他有。
难道玉小刚的弟子,要比弗兰德的弟子高贵些吗?”
心情不好的马红俊拉着戴沐白一起出去喝酒了。
刚好前段时间,他们参加斗魂得了不少奖金,手头很是松泛。
喝的酒不免多了起来,成功的喝醉了,那是什么话都能说出来,一点都不过脑子的。
酒精并不能解忧,他只是麻痹大脑,使其松泛起来,将从前不敢说的话,不敢做的事情,统统借着酒劲说了做了。
“当然要差些,你怕不是忘了我们待的地方,原本是谁的,柳二龙的!她可是玉小刚的老婆,不向着玉小刚,向着唐三,那才有问题好不好?”
“你也别抱怨了,那本来就是柳二龙自己花钱买的东西,她爱给谁就给谁,我们是管不着的!也没资格管!”
“我们这些人,是沾了唐三师徒的光才来到这里的,他们吃肉我们跟着喝口汤就行了,别想太多,别想太美。”
戴沐白也喝了不少的酒,接着马红俊的话说了起来,听起来像是在劝慰马红俊想开些,但是味道明显不对。
带着浓浓的自嘲和不甘。
他们当然明白,仙果是柳二龙的,她想给谁就给谁。但是明白并带代不了能理解,能接受,因为人性本来就是贪婪的。
“本以为来了天斗城这样的大地方。是来享福的,没有想到还不如索托城外呢!起码那时候,我们是被在乎的。那时候我老师眼里除了钱,还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