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嬴刹一家之后,秦幸福的心情格外轻松愉悦。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一直闷不作声、情绪低落的秦赐身边,轻轻抚摸着他那可爱的小脑袋瓜,柔声问道.
“我的小宝贝儿啊,看你这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是不是特别舍不得瑶瑶呀?”
秦赐听了妈妈的话,用力地点了点头,嘟着小嘴回答道:“嗯嗯呢,妈妈,我真的很舍不得瑶瑶。以后要是我想念她了可该怎么办呀?爸爸跟我说北洲离咱们这里好远好远的,得要过上五个新年才能够再次见到她呢!可是我刚刚才和她分开,现在就已经开始想她想得不得了啦。”
说完,小家伙脸上露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心里暗自琢磨着自己到底啥时候才能快快长大呢?那样就能去北洲找瑶瑶玩了。
这时,秦幸福突然扭过头来,对着一旁的公输渊打趣地说道:“公输渊,你瞧瞧咱儿子这样子,是不是有朝着‘舔狗’发展的趋势呀?”
公输渊微微一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香茗,并小心翼翼地递到她手中。然后,他故作镇定地回应道:“也许吧,可能是随了我。”
听到这话,原本还强忍着笑意的秦幸福再也忍不住了,“噗……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口中的茶水也跟着喷了出来。而此时正在伤心难过的秦赐完全没有料到会发生这样的状况,冷不丁地就被妈妈喷了一脸的水。可怜的小家伙顿时愣住了,那模样简直让人忍俊不禁。
“哇哇哇………”
一瞬间,他只觉得天都塌了,秦幸福和公输渊一起哄他,结果是越哄越伤心,其余人在一旁磕着瓜子看热闹,笑声、哭声传得很远。
不知不觉间,孩子们一个个都在快速长大,嬴卜和越辛每个月偶尔回来一趟,比秦幸福还忙,嬴卜向扶苏申请一笔考古资金,专门成立了一只考古团,每天都有新发现,还吸引不少人前往参观,按照建博物馆的心得,他们在蜀地专门建立起一个专门的博物馆,供人们参观。
越辛则是将蜀地、黔地的东西帮助山里的居民将山珍销往其他郡县,看着山民们逐渐好起来生活条件,越辛成就感满满,完全忘记自己儿子了,只估摸秦幸福差不多休息的时间才回咸阳。
绪和的武馆和芈拂的私塾,这几年成就都还不错,不少人央求他们扩大规模,两人只好将原来的场地扩大一倍,事情要比原来多了好几倍,每天也是忙的脚不沾地。
赢後的画被人们熟知,其画技自成一派,区别于常规的山水画,他更擅长与画人,在他笔下的人都是灵活的、有生命力的,和和相机呆板的样子完全不同,更加有诗情画意一些。
人生老病死,每天澹皊都会有很多病人,只是这些年不少人生活的越来越好,有些原来只在富贵人家出现得病,现在在普通人身上也能看到了,特别是肥胖问题,每天他医馆都要开很多减重的药出去。
十几二十年前,贫苦的人们不理解富贵人家吃什么野菜的,现在想吃野菜还买不起,出现了野菜比肉还贵的现象。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许多白发苍苍的老人如往常一般,三五成群地聚拢在村子中央那棵古老的大树下,一边悠闲地晒着太阳,一边兴致勃勃地闲聊着家长里短。
其中一位满脸皱纹、精神矍铄的老人率先开口感慨道:“哎呀呀,如今这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啊!没想到野菜竟然比肉还要昂贵,我这都活了八十多岁啦,像这种稀奇事儿可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话音刚落,周围的老人们纷纷点头附和,表示深有同感。
“可不是嘛!能有今天这般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全靠太上皇和当今陛下的英明领导啊!咱们这些老家伙,打从记事起就没过过这么安稳富足的生活,这可真是从古至今都未曾有过的盛世呢!老赵你说是不是?连我们这样的人家衣服都穿不完,孩子们太孝顺了。”
说到此处,这位老者不禁挺直了原本有些佝偻的身躯,脸上洋溢着自豪与满足的笑容。
这时,众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落在了刚刚说话那位老者的身上。只见他身着一套简洁大方的服装,虽然看起来并不奢华,但款式却是当下最为流行时髦的样式。
旁边一位被唤作“老赵”的老人见状,眼中流露出满满的羡慕之情。
要知道,他家的孩子们虽然也时常会给他送上各种礼物,但大多都是些价值不菲的奇珍异宝。
对于这些东西,老赵已经逐渐感到厌倦了,近两年送来的时候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上一眼。相比之下,他更渴望能够拥有一件像身旁老友那样充满心意且合自己心意的新衣裳。
“是啊,国家稳定,百姓安居乐业,儿女们也都孝顺有加,老钱啊,你可真是享清福喽!”
“老赵”微笑着附和道,言语之中流露出由衷的羡慕之情。与老钱相比,自己的儿女们分散在各地,即便是有人不愿外出闯荡而选择留在咸阳,可每次见到他时也是谨小慎微,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哪里还有普通人家那种其乐融融、亲密无间的相处氛围哟。
这时,一旁的老钱突然开口说道:“老赵啊,咱们相识也有一两年了吧,可直到如今,我们都还未曾见过你家那几个儿女呢!怎么回事儿呀?就算工作再忙,也该抽空回来探望探望你老人家嘛!”
老钱向来心直口快,想到什么便直接说了出来。自从这位老赵出现在此地后,时常会跟他们闲聊几句,偶尔还一起开怀畅饮。大家之所以会聚到一块儿,起初正是被老赵所带来的美酒给吸引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