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张志明的计划,赵老爵士吩咐管家从地窖取出一根腰带。“你的治疗让我病情大为好转,如你所说,虽未痊愈,但已感身心舒畅。莉雅也告诉我,三个月后你会带来新的魔药,彻底治好我的病。为此,我要将这条腰带赠予你,”张志明看着古旧的腰带,觉得它并不适合自己这个年纪。原本打算委婉推辞,却发现赵莉雅望着腰带,脸上流露出惊讶。
难道这条腰带有特殊之处?张志明接过腰带,对赵老爵士说:“谢谢,不过它似乎与我目前的装扮不太搭调。”
\"这可是难得的神器,你还在挑三拣四的,你想不想接受呢?我可是费尽周折才说服父亲大人将这腰带赐予你,而不是我。你却对此不屑一顾,真是不懂得珍视稀世之物啊。\"张志明的确未能领悟这条腰带的奥秘,他仔细端详,却无法洞悉其真谛。
\"张志明,你只需在这腰带上滴一滴血,它便会自动认主,\"认主……张志明未曾料到一条看似寻常的腰带竟有此功能,看来它并非凡品,只是其究竟为何神奇之物,他尚不得而知。
\"对了,能否告诉我,这条腰带有何功效?\"
\"你瞧,腰带中央有个铭文扣,轻触即可,无论何物,皆可收入其中,比如……\"赵老爵士随手一挥,管家立刻呈上一方环绕着灵龙的炼药鼎,造型威严,尽显华贵。张志明对此自然兴趣盎然,毕竟寻找这样的炼药鼎不知需耗时多久,如今眼前就有,赵老爵士似乎有意赠予。
\"这鼎也是要赠予我吗?\"张志明未待赵老爵士说完,便径直从管家手中接过了炼药鼎。
\"可以赠送,但我有个条件,无论将来你用此鼎炼出多少丹药,都需分我三分之一,如何……\"赵老爵士当初为购得这鼎,可是倾囊而出,绝不会轻易送人。
张志明没想到这位赵老爵士心思如此深邃,商人之心,难以揣测。
\"赵老爵士,你就这么相信我有炼丹之能。\"张志明自己也不敢保证能炼出多少丹药,关键在于能否成功,尽管他对自己充满信心。
然而炼丹之道,既是实力的体现,也是技艺和运气的交织,一枚丹药的诞生并非易事。
\"若非深信不疑,我又何必请你来,将这炼药鼎交于你。\"听闻此言,张志明脸上流露出一丝不解。
张志明首先将腰带系于腰间,按下铭文扣,炼药鼎果然纳入腰带之内。
\"如此也好,赵老爵士,还有一事相求,希望你能应允。\"张志明此行是为了寻找神秘的黑鹰,探究赵家是否与其有所关联。之前不便询问,现在则是最佳时机。
\"你这小家伙别得寸进尺,我家老大已对你仁至义尽,还想怎样?真是不知好歹。\"赵二并未料到张志明还有额外的要求,他直接否决了,这两件宝物的价值难以估量,张志明竟然还不满足,胆敢再提要求。
\"您说吧,何种请求?”赵大师无视旁人的议论,径直询问。
“敢问大师,可曾听说过黑鹰?”张志明问时,目光紧锁大师,试图从眼神中探知实情。
“黑鹰,未曾耳闻。”赵大师确实体会不到“黑鹰”之意,而在阴影一隅的男子眼神闪烁,因他立于张志明身后,故未被察觉。
“此‘黑鹰’所指何物,恕我愚钝。”赵大师不解,这“黑鹰”究竟是羽翼之灵,还是别有所指。
见赵大师一脸茫然,显然不知“黑鹰”,或许那枚刻有赵氏纹章的玉佩,与赵家并无关联。
“无甚深意。这两物,我极是珍视,多谢赵大师慷慨,若某日我真能炼成神丹,今日之诺必铭记于心。”张志明暗思,线索似乎又断了,“黑鹰”之谜愈发扑朔迷离,自魔都追寻至此,仍是无果,看来是时候回归了。
张志明已得药鼎,幸而身边尚存巨款,此番回去定当潜心炼丹。炼丹所需材料繁多,看来无需再乘疾行列车,这些日子里住在赵家,他也听闻不少外界之事,魔都附近的城镇即将举办药草盛会,那是众多医师翘首以盼的庆典。
“你今日便要启程?”赵小妹闻张志明即将返回魔都,心中莫名涌起一丝不舍,却难以启齿。
“不错,三个月后我会再来。”张志明言毕,未回首便离赵家而去。离开前,他拜访了张梅与王涵的助手,这次的变故皆因二人而起。
张志明料想他们可能已离开此地,但未曾料到他们竟将一切搬空,未留丝毫痕迹。张志明步入屋内,发现一件怪事,所有物品都被取走,唯有他曾觉得异常的画像遗留。
“奇怪,王涵不是自称极为钟爱这幅画吗?为何其他物品尽失,独此画留存?难道是遗漏?但这未免太过巧合。”张志明困惑不已,走近画卷,果然发现背后有异。
画卷之后隐藏着一座巨大的密室,推开密室之门,一条漆黑的隧道映入眼帘。张志明点燃手中的火折子,照亮四周,空空如也,无物可寻。正欲离去,他发现墙壁上有个标记,竟是黑鹰的图腾。
看来王涵,以及张梅,都与“黑鹰”组织有着某种联系,只是此刻他们的踪迹何处,张志明无从知晓,如何去寻找他们呢?...
\"是何方神圣在此?\" 门外的声音属于马教授,张志明听见他的问询,连忙出门相见。
马教授恰巧经过此地,见门扉敞开,他原以为是王涵一行人归来,未曾料到却是张志明现身。
\"马教授,许久未见啊!\"
\"张志明,你怎么会在此地?你不是已经治愈了张梅,离开了这里吗?\" 马教授还以为张志明早已远行。
\"确已离开,只是有件至关重要的遗物未取。本以为只离别了短暂的两日,回来却发现一切已非昔日,不知马教授是否知晓他们去向何方?\" 张志明再次寻得线索,决不能让其断绝。
\"对此我也不甚了解,只知道他们匆忙离去。昨日他们迁移之时,我特意前来探问,他们却仅以急事搪塞,未曾透露目的地。\" 王涵的话语中隐藏着秘密,没有给出明确的线索。
\"看样子我的遗物是无法找回了。\" 马教授以为那遗物对张志明至关重要,可能在王涵手中,便试图宽慰他。
\"多谢,马教授。若有他们的消息,请务必告知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张志明将电话号码传给了马教授,以便他一得知王涵等人的行踪就能立刻通知。
这王涵与黑鹰组织的关联仍扑朔迷离。之前与他们会面,未曾察觉任何异常,而且在他们的住处也未发现黑鹰的标记,显然他们隐藏得极深。
张志明只得暂时放下这条线索,既然已有端倪,日后定能找到他们的踪迹。
张志明来到车站,环顾四周,未发现任何可疑之人。马教授在药学领域颇有造诣,于是张志明向他打听药材拍卖大会的确切位置。
幸而马教授曾亲临其境,告知他萧山乃药材聚集之都,每年都会在那里举办盛大的拍卖会,众多富商借此机会展示珍藏。
\"请帮我购买一张前往萧山的车票。\"
\"先生,最近一班车是下午三点半,可以吗?\" 售票员的声音如丝般柔顺。
\"麻烦帮我拿一张吧。\" 张志明支付完毕,将车票收好。距离三点半尚有几个小时,他四下闲逛,找不到合适去处,便随意选了个小馆子。反正午饭也没吃,索性进去用餐。刚准备进门,忽然一个女子从背后冲撞而来,直撞在他的背上。
\"哪个不长眼的敢挡住本姑娘的去路,难道不知道我要进来吗,还敢挡在前方,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张志明听这声音尖锐刺耳,转头一看,眼前的女子竟是娇俏可爱... ...
从这少女的容颜判断,她恐怕年岁不超过18个冬夏,是个典型的魔法学院的叛逆学员,难怪这般傲慢,此刻正值她青春的狂飙期。曾经的她或许也与这少女相差无几,只是那时所处的世界与此地大相径庭。
少女见张志明不住地打量自己,立刻冷下脸,冲他怒喝:“老家伙,看什么呢?没见过美人吗?还是被我这等姿色震慑住了?竟敢直勾勾盯着我看,小心我剜出你的眼珠。”
这少女的话语与她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甜美的面庞下隐藏着刻薄的言语,让人难以理解,究竟是怎样的父母养育出这样的女儿。
“小姑娘,讲话最好客气些,刚才可是你撞上了我,并非我撞你,你不该道歉吗?”张志明话音刚落,少女便指着他的鼻尖挑衅:“你知道我是何方神圣吗?竟敢如此对我说话,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头子,你最好搞清楚再开口。”
张志明环顾四周的小店,店主们仿佛躲避恶魔般避让着这位少女,无人敢上前言语,更无人告诉张志明这少女的真实身份。
“你是谁与我无涉,只是你的举止实在激怒了我。”
“真是可笑,本姑娘活了这么久,还是头一遭有人这样跟我说话。”少女双手叉腰,挺胸瞪眼,死死盯住张志明。
不知为何,张志明突然失声一笑。
“你在笑什么?难道我很好笑?”少女质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胸前平坦,这样叉腰挺胸,是不是想强调你是个空旷的草原?”张志明酝酿良久,终于开口。
“你这家伙!”少女赶忙收回手,对着张志明说道,“果然年纪大的男人没几个正经,不是色迷心窍,就是心理扭曲。”
张志明抬头望向附近小店的一面镜子,径直走去,凝视镜中的自己,抚着脸颊皱眉道:“小姑娘,不知你怎么看出我老了,你看我明明英气逼人,却被你说成老态龙钟。”
“可在我的眼中,你确实老气横秋,毕竟你比我大,起码七八个春秋吧。”在这少女眼中,张志明的确显得沧桑,最关键的是那份沉稳,他此刻的衣着并不时尚,毕竟他鲜少在都市穿梭,执行任务时总会选择低调的色彩,以免引起他人注意。
张志明意识到自己无法与这小姑娘讲清道理,因为女性是极为奇特的生物,越与她们讲道理,她们就越会变得无理取闹。于是,张志明决定不再与这小姑娘多言了。
\"罢了,古老的智者确实说得没错,女子与神秘生物难以捉摸。我不再与你争论,这个地方归你,我离开便是。\"张志明转身欲走,却被这女子突然扯住了衣角。
\"刚才还那么洒脱,一见辩不过我就想溜?你以为这么容易逃脱吗?我早就说过,这儿还没有谁能如此对待我而不受惩罚,挑衅了我就想跑,你的幻想也太美好了吧?\"此女在街上犹如女王,无人敢惹,今日好不容易遇见个对手,怎会轻易放手。
\"你是否太过无理取闹了?我没对你出手吧,而且起初也是你先挑衅的。如今我认输,离开你的视线,难道非得我付出代价,你才肯放行吗?\"张志明并非疯狂之人,对这种稚嫩而发育未全的少女并无特别兴致。
\"你还说你不是偷窥者,虽然我清楚我如仙子般美丽,但并非供你欣赏的。\"张志明只觉得这女子野蛮且不讲道理,无法与之沟通。再这样下去,恐怕连饭都无法安心吃。他瞥了一眼时钟,已近午时,他不愿将时光耗在此处。
\"小姑娘,直说吧,你要怎样解决此事?\"
\"我要你赔偿我精神的创伤。\"
\"什么精神创伤?我真不知你的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若说赔偿,怕是你该赔偿我才对,瞧瞧你现在把我折磨得狼狈不堪。\"张志明未曾遇见过这般胡搅蛮缠的女子,简直无理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