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出了东归酒楼以后,脚步匆匆地又回到了东归拍卖阁。拍卖阁内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她一眼便看到了还在原地等着的恭亲王世子李凝。李凝身姿挺拔,一袭华服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耀眼,他那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带着些许焦急与担忧。
李令月走上前去,轻启朱唇说道:“走吧!时间也不早了,这个东归阁的幕后老板也不是那么好见的。”她的声音中透着一丝疲惫与无奈,眉头微微蹙起,美丽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更显娇柔。
李凝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了点头,应声道:“好,那便回吧。”
此时,阁内的人们依旧沉浸在拍卖的热闹氛围中,无人注意到这角落里的两人。而外面的街道上,夜风微凉,吹拂着他们的衣角。李令月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步伐,李凝紧跟其后,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令月踏入皇宫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被一种庄严肃穆的氛围所笼罩。她步履匆匆,未作片刻停留,就立即回到了自己的书房。
书房内,烛光摇曳,将她的身影拉得修长。李令月坐在书桌前,蛾眉紧蹙,神色专注而认真。她那如玉般的面容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芒,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
“陈丹一个女人,在这个世代并不方便出面。”李令月喃喃自语道,手中的毛笔蘸满墨汁,在纸上奋笔疾书。她的心思完全沉浸在有关经济的问题之中,时而停顿思考,时而笔走龙蛇。
此时,窗外的月色透过雕花的窗棂洒了进来,为书房增添了几分清冷的光辉。李令月的额头渐渐沁出细密的汗珠,但她浑然不觉,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仿佛要在这一方书桌前,为她们的未来谋划出一条光明的道路。
因着太过专注,李令月整个人仿佛与周围的一切都隔绝开来。她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书卷,手中的毛笔不停地书写着,完全沉浸在了那关于经济的思考之中。
她的眉头时而紧蹙,时而舒展,嘴唇微抿,嘴里还时不时低声呢喃着什么,完全没有留意到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悄然流逝到了晚上。
直到她无意间抬头,看到窗外那漆黑的夜色,这才恍然惊觉:“哎呀,今个还没有到便宜爹李治那去打卡呢!”李令月轻拍一下额头,脸上露出些许懊恼之色,心中暗自叫苦:“这下可糟了,不知爹爹会不会怪罪。”
李令月还在脑海中纠结着这些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略显匆忙的脚步声和宫女太监们请安的声音。她心中一惊,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抬眼望去,就发现自己的便宜爹李治已经大步迈进了自己的宫殿。李治身着明黄色的龙袍,身姿挺拔,面容威严中带着几分关切。他负手而立,目光在宫殿内搜寻着李令月的身影。
李令月连忙起身,快步迎了上去,心中犹如揣了一只小兔子般砰砰乱跳。
此时,宫殿内烛光摇曳,将李治的身影拉得修长。他站在那里,不怒自威,却又透着对女儿的疼爱,说道:“月儿,为父等你许久,一同用晚膳吧。”
李令月脸上挤出一丝讨好的笑容,微微欠身行礼,说道:“让父皇久等了,女儿知错。”她低垂着头,不敢直视李治的眼睛,心里暗自琢磨着该如何解释今日的疏忽。
唐高宗李治看着局促不安的李令月,脸上并未露出丝毫的不悦之色,他宽厚地摆摆手说道:“无事,今也是看到你久久未来勤政殿,担心你出什么事了,才在结束政务以后来看你。”李治的声音沉稳而温和,带着作为父亲的慈爱与关怀。
他微微眯起双眸,继续说道:“没有想到看到你在书房写文章,问了你宫里的宫人,知晓你未用晚膳,便想着等一等你。”李治的目光中透着几分疼惜,他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李令月的肩膀。
此时,宫殿内烛光柔和,映照着李治那威严却不失慈爱的面容。他那身明黄色的龙袍在烛光下闪烁着淡淡的光芒,更显尊贵。李治的眉头微微舒展,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仿佛只要看到女儿安好,一切便都不再重要。
李令月抬起头,望着李治,眼中满是感动与愧疚,她轻声说道:“父皇如此关怀女儿,女儿却让父皇担忧,实在不该。”
用完晚膳,李治坐在桌旁,目光温和地看向李令月,关切地问道:“月儿,近来可是有什么大事,怎的都不按时吃饭,你还小,要按时吃饭,不然熬坏了身体,父皇还要担心。”李治的声音轻柔,眼神中满是担忧与疼惜。
此时,宫殿内弥漫着淡淡的饭菜香气,烛光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摇曳。李治的脸庞在昏黄的烛光中显得格外慈祥,他微微皱起眉头,眼角的细纹也随之加深。
李令月低着头,双手绞着衣角,小声说道:“父皇,女儿最近在思考一些关于民生经济之事,一时入了迷,便忘了时辰。”她偷偷抬眼看了一下李治,眼中带着一丝忐忑。
李治轻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李令月的头,说道:“月儿有此心思是好的,但也不能不顾及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鼓励与期许。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洒下清冷的光辉,照在宫殿的窗棂上,仿佛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一抹宁静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