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高宗李治原本是坚决不同意的,他眉头紧锁,满脸担忧,心中暗想:自己的宝贝公主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可如何是好?毕竟这猎场之中可都是凶猛的野兽,万一伤了人可怎么办!
但是架不住李令月软磨硬泡,只见她眨巴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满是恳切地说道:“父皇!我可是跟随陈统领练习了好久,今日围猎也是我展现成果的时候,父皇,可不可以嘛!”说着,她还上手轻轻拉了拉李治的衣摆,摇晃着身子撒起娇来。
此时的李令月,小脸因为急切而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苹果般可爱。她那娇俏的模样让人实在难以拒绝,李治看着她,心中虽仍有顾虑,但又不忍拂了女儿的兴致。
猎场上微风拂过,吹得周围的旗帜猎猎作响。阳光洒在父女俩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李治望着李令月那充满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心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罢了罢了,你可要小心啊!”
看到李治同意,李令月的脸上瞬间绽放出如春花般绚烂的笑容,她身姿轻盈地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只是在这临走之时,她回过头来,那如花的笑靥在阳光的映照下更加明艳动人。她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对着李治欢快地说道:“父皇!要不您也随月儿一同去猎一张狐皮,给母后做一张狐皮毯子,母后定会很开心的。再说了,父皇还那么年轻,就该多动动,平日里窝在书殿中,像个老头子一样。”
说完,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眼中满是灵动与狡黠。李治被她这番话逗得哈哈大笑,周围的大臣们也跟着露出了会心的微笑。猎场上微风轻拂,吹起李令月的发丝,她的笑声仿佛化作了这风中最动听的旋律。
李治望着李令月充满活力的身影,心中满是欣慰与欢喜,说道:“你这丫头,就会哄朕开心。”
李治虽然嘴上这般说着,可脸上却是笑意盈盈,眼中满是宠溺。他随即吩咐道:“去将朕的马牵来,朕也活动活动筋骨,给皇后猎张狐皮回来做毯子,不然啊!都要被月儿那丫头说是老头子了。”
此时的李治,身着华丽的骑射装,身姿依旧挺拔,眉宇间透着帝王的威严。但在面对李令月时,那威严之中又多了几分慈父的温柔。
他的话音刚落,身旁的侍从们立刻行动起来。猎场上微风阵阵,绿草如茵,阳光洒在李治身上,勾勒出他坚毅的轮廓。李治望着李令月远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暗自想着:“朕的月儿,真是鬼灵精怪。”
不一会儿,骏马被牵至李治面前,他翻身上马,动作娴熟而利落,整个人焕发出一种勃勃的生机,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驰骋沙场的岁月。
李治本就是去过边疆历练的皇帝,他的身姿矫健,骑射功夫更是娴熟精湛,自然不在话下。
此刻,李治骑在高大的骏马上,目光坚定而锐利,犹如即将出征的勇士。他紧握着缰绳,身上的骑射装随风飘动,尽显帝王的威严与豪迈。
李令月在一旁也是跃跃欲试,兴奋地说道:“父皇,咱们比比谁先猎到猎物!”李治爽朗一笑,应道:“好,月儿,可别输得哭鼻子!”
说罢,李治与李令月一同驱马奔进林中。马蹄声响彻云霄,惊起一群飞鸟。林中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父女俩的身影在光影中穿梭,一会儿就不见了踪迹。
李治心中满是豪情,仿佛又回到了那段在边疆金戈铁马的岁月。李令月则充满了好奇与勇气,一心想要在父皇面前展现自己的本领。
李令月虽然并非这个朝代土生土长之人,然而从小便在这陌生又熟悉的环境中生活成长,又有幸拜得名师陈统领悉心教导,骑射功夫亦是相当精湛。
此时,在这片幽深的林中,李令月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前方的天空。只见一只苍鹰在高空盘旋,她迅速拉弓搭箭,瞄准目标,手一松,利箭如闪电般飞射而出。只听得“嗖”的一声,那箭精准地射中苍鹰,苍鹰直直地坠落下来。
李令月兴奋地欢呼起来,驱马奔向猎物,捡起苍鹰,脸上满是骄傲与自豪。她转头看向李治,高声喊道:“父皇!看来月儿要赢过父皇啊!”
林中微风轻拂,树叶沙沙作响,仿佛也在为李令月的出色表现而鼓掌。李治看着女儿如此出色,眼中满是惊喜与欣慰,笑着回应道:“月儿果然厉害,父皇可不能小瞧你了。”
父女俩在林中纵情奔走,马蹄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在地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一会儿,高宗李治挽弓如月,箭出如电,一只肥壮的狍子应声倒地。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神采飞扬。一会儿,李令月也不甘示弱,弓弦轻响,一只健硕的麋鹿轰然倒下。她娇俏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红晕,眼神中透着骄傲。
只是,尽管父女俩收获颇丰,却都不见狐狸的身影。本来父女俩此次入林,就是为了给武媚娘射只狐狸做毯子,这会儿不见狐狸的踪影,不禁都有些兴致缺缺。
李治眉头微皱,目光在林中不断搜寻,喃喃自语道:“这狐狸怎的如此难寻?”李令月也嘟起小嘴,嘟囔着:“明明是想给母后一个惊喜,这狐狸也太会躲了。”
此时,林中风声簌簌,仿佛也在为他们的失落而叹息。李治轻轻拍了拍李令月的肩膀,安慰道:“月儿莫急,咱们再找找。”李令月点点头,打起精神,继续与李治在林中探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