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款步走近,裙摆随风轻扬,宛如一朵盛开的红莲。她微微抬手,轻启朱唇:“起来吧!你们都猎了些什么?本公主来瞅瞅。”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
她的目光逐一扫过众人,眼神中透着好奇与审视。李令月仔细地看了看众人身后的猎物,很快就在裴行俭的身后看见了一只白狐。那白狐毛色纯净如雪,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
李令月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不禁赞叹道:“猎人箭术高超,并未伤及皮毛,是块不错的皮子。”她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目光转向众人,“那只白狐是谁猎的,本公主与你们买下那块皮子,做张狐毯子。”
此时,猎场上微风轻拂,吹起李令月额前的几缕发丝。她微微眯起双眸,神情专注,等待着回答。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裴行俭却对此有着截然不同的看法。他骑在马上,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屑,只觉得太平公主李令月过分的高傲了。
此时,猎场上的风似乎大了些,吹得裴行俭的衣袂猎猎作响。他紧握着缰绳,冷声道:“仗势欺人,都是些京都女子的娇气,不如大漠的女子洒脱。”
“这只白狐是裴某猎得,怕是不能给公主殿下割爱了。”裴行俭直视着李令月,眼中是明晃晃的恶意,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刺穿。他的嘴角微微下撇,即使他用不着这只白狐,也不愿意成全太平公主李令月。
阳光照在他的脸上,却未能驱散他那冷峻的神情。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连鸟儿也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压抑,停止了鸣叫。
李令月站在原地,迎着裴行俭充满恶意的目光,心中却毫无波澜。她当然清楚,自己此刻的表现定会让裴行俭厌恶自己,可这恰恰是她想要的结果。
此时,猎场上的微风轻轻吹起她的发丝,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李令月微微仰头,眼神坚定而自信,心中暗自思忖: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到时候自己的反差会颠覆裴行俭的认知,只要他对自己的看法有所改变,目的自会达成。
她轻拂衣袖,身姿婀娜,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周围的众人都被她这复杂的神情所吸引,却又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哦,那本公主与裴公子打个赌。”李令月微微挑眉,眼神中透着一抹坚定与挑衅。她朱唇轻启,声音清脆而响亮,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此时,猎场上的风悄然停歇,仿佛也在静待这场赌约的展开。李令月说完,便优雅地转身从流光手中拿出一把弯月似的匕首。
那匕首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刀身弯曲如钩,线条流畅而优美。李令月轻轻抚摸着刀身,嘴角上扬,自信地说道:“这弯月刀是西洲进贡的,世间只此一把,弯月刀削铁如泥,是当世不出的神兵。”
她的目光直直地看向裴行俭,眼中满是胜券在握的神情。微风再次拂起她的发丝,为她增添了几分灵动与妩媚。而裴行俭看着那把弯月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怎么样?”李令月手持弯月刀,向前踏出一步,身姿轻盈如燕。她那灵动的双眸紧紧盯着对面的裴行俭,笑靥如花地问道。
此时,猎场四周的树木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李令月的发丝和裙摆,让她宛如仙子下凡一般出尘脱俗。
她微微仰起头,脸上洋溢着自信的光芒,继续说道:“现在是围猎大会,我们便以骑射为比,看谁更胜一筹。你输了,白狐是本公主的,你赢了,弯月刀是你的。”
李令月的声音清脆动听,犹如黄莺出谷,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她那娇艳的面容上满是期待,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这场比试。
李令月此举其实是精心设计的激将法,而她心中也十分笃定,这个方法对裴行俭定然是有用的。
此时,阳光炽热地洒在猎场上,四周的草丛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李令月面带浅笑,目光却始终紧盯着裴行俭,暗自观察着他的细微反应。
裴行俭站在对面,身形笔直如松。他那英俊的面容此刻微微紧绷,剑眉紧蹙,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被冒犯的恼怒。这般骄傲的少年郎,又怎能经得起这样的激将法?
他紧握着手中的缰绳,手背青筋暴起,咬牙切齿地说道:“公主这激将法,用得可真是直白!”然而,尽管心中明知这是激将,他那强烈的自尊心却不容许他退缩。
李令月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暗喜,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那看似无害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只是随性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