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对自己的伴侣本就有着超乎常人的占有欲,他没在确定心意的第一天就标记她已经是极度克制的结果了。
而涂杏寄居在他家里,更是不好意思让他这个主人滚,只能分一半床给他。
因为喜爱,她对周跃生本身就有着极大的包容性,能够容许他对自己做出这么多不合规矩的事。
凌天的头七一过,当天夜里周跃生就在她害羞躲避的目光下肆无忌惮地亲吻了她的唇瓣。
心心念念的亲吻一朝落下,细密的吻亲得她快透不过气来,第一次与跟人唇齿交缠的涂杏无促地抬手抵在他的胸口,又被他握住手腕往他怀里拉,指尖触碰到了他胸口炽热的温度。
她被烫得微微蜷缩手指:“唔......慢、慢点......”
进度太快了,她要窒息了!
周跃生在她唇畔低笑,沉闷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沙哑:“小杏花,我教你换气呀......”
他的尾音勾着,好像拖曳出绮丽的色彩。
“唔不......”
又是一个断断续续的吻,涂杏眼中染上了水雾,无力趴在他胸口娇喘微微:“你怎么......怎么这么会......”
周跃生丝毫不提自己曾经在她睡梦中的偷香,好笑地抬着她的下巴又亲了亲她的下唇:“小杏花,你不知道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赋异禀的吗?”
确实是,天赋异禀。
不然也不会亲了这么久,气息还这么平稳了。
可是别的男性bata也这样吗?可是她记得电影里的男性beta也没有他这么好的体力......
涂杏微微撇过头,娇挺的鼻尖擦过他的脸颊,他的吻就落到了嘴角上。
周跃生不满地掰过她的头,见他又要亲下,就跟个亲不够的亲吻狂魔一样,涂杏在被索吻的前一刻连忙求饶:“歇歇......就歇一会......”
见状,周跃生终于忍不住埋在她粉红的脖颈处笑出声:“小杏花你真可爱。”
明明就很喜欢他,为什么非要欲擒故纵呢?
他懒得跟她计较,但是会默默满足她的,谁让他大方呢?
自己可不可爱涂杏不知道,她只觉得周跃生不可爱了。
动不动就要亲她抱她,只要他在家,涂杏的身边总是挨着他的身体,手一动就能碰到他的肌肤,再顺理成章被他抱到腿上亲。
虽然帝国现在不兴守孝那套,但涂杏还沉浸在失去亲人的悲伤中,在凌天的头七之前她要守孝,也拒绝了周跃生发起的深吻日常。
但他亲不了嘴巴就会去亲她别的地方,手也越来越不老实,涂杏总是亲着亲着就浑身都没了力气,又被他哄上了床,在头七一过这天更是被亲得毫无反抗之力。
虽然她也欢喜自己终于跟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但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明明之前还钓着她,死活不肯答应她的追求,结果现在缠着她不放的也是他。
她忍不住质疑:“你真的是周跃生吗?”
周跃生不是对她很温柔的吗?为什么现在总是欺负她?
周跃生摸了摸她的头发,只回答她眼中的疑惑:“笨蛋,喜欢你才会欺负你呀。”
涂杏默默低头:“你说会保护我的。”
周跃生低头抚摸着她滑腻粉嫩的脸蛋:“给亲亲就保护你。”
这么多年来,涂杏第一次在凌天以外的人袒露自己的全部容貌,哪怕知道他早就看清了,还是忍不住抬了抬下巴,把脸从他手中解救出来,不太适应他直勾勾的露骨眼神。
她低头露出一截白腻的后脖颈,问得颇为失落:“难道不给亲亲亲就不给护着我了吗?”
他这样,跟那些贪图她美色的臭男人有什么区别?
“你这说的什么话?”周跃生只好哄她,“之前你还戴口罩的时候,我就一直在保护你的。”
涂杏想起曾经企图欺负自己的白虎,他确实是除了凌天之外第二个护着自己的人。
她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人了......
这里,涂杏不免有些难过,越发依赖地抱着他。
紧密的力道几乎要嵌入他体内,周跃生被抱得异常满足,也越发肯定她就是在欲擒故纵。
欲擒故纵也使得这么错漏百出,不就是想让他多爱她一点?
想到这里,周跃生笑得越发荡漾了,心里多了一层甜蜜的苦恼。
涂杏抱着周跃生蹭了蹭他的胸口,贪婪地汲取着他的气息,隐含依依不舍:“我得回家了。”
周跃生没想到她身体一好就要走,想也没想就否决了:“留在这。”
他的语气坚决,听得涂杏摇了摇头:“不、不好。”
男人单手扣住怀里的细腰,把她抱到自己的双腿之间,低头望进她眼睛里:“哪儿不好?”
涂杏只要一想起跟凌天住了几年的小家,现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就顿感难受。
“我不能一直住你这里。”
新乡路才是她的家。
周跃生不解:“为什么不能?你是我女朋友,住我家里再正常不过了。”
alpha就没有让自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连自己女人都保护不了的alpha还不如去做个懦夫。
涂杏小声反驳他:“哪里正常了?”
她不是那种婚前就同居的人,而这段时间她一直住在他家里本来就不合适,要是被他父母知道了,还以为她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
她不想让他父母对她印象不好。
瞧出她想在什么,周跃生淡笑一声:“结婚不就行了?结婚就名正言顺了。”
他父母不也是这样?
婚前母亲也不情愿嫁给父亲,但婚后的磨合让他们越发亲密,亲密到周跃生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