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薇走出院子,正好与进门的陈景渊对上,后者见到她,眼里闪过惊讶的神色。
姜小薇点头:“二叔。”
陈景渊看着姜小薇那完美的容颜,以及婀娜的身材,这些日子的梦魇再次出现,他咽了咽口水:“大嫂怎么不多坐会儿?”
“夫君快回来了,我得准备好热茶等他。”姜小薇微笑。“二叔快进屋吧!弟妹在等着你呢!”
“好。”陈景渊的眼里闪过黯然的神色。
要是没有换亲,现在等着他的就是她了,这样一个绝色,以前怎么会傻呼呼的让给陈琛?
陈琛那个粗鲁的莽夫怎么懂得怜香惜玉?这么一朵鲜花真是插在牛粪上。
陈景渊迈进正院。
“夫人,二爷来了。”婢女匆匆走进正房,对白娇娇说道。
白娇娇站起来,看向门口方向。果然,陈景渊正走进来。
“夫君。”白娇娇迎过去。
陈景渊任由白娇娇伺候着换衣服。换好衣服后,他坐下来喝茶:“大嫂来过了?”
“是啊!我和大嫂相谈甚欢。”白娇娇垂眸。“说起来我们还挺对不起她的,本来以为她会怪我们,没想到她的脾气这么好,听她的意思,大哥对她挺好的,她过得很幸福,这样我也放心了,要不然心里始终觉得愧疚。”
陈景渊脸色难看:“大哥脾气不好,要是有什么不合他心意的,他的手段根本不是普通人受得了的。”
“大嫂这样的美人儿,天下有几个男人不喜欢?大哥哪里舍得?夫君不要过于自责。”
白娇娇又说道:“不过我也会留意大嫂的情况,以后也会经常约大嫂过来玩,要是大哥真的对她不好,我们再想办法帮她。”
这一夜,陈景渊留在了正院,白娇娇感受到陈景渊的热情,然而动情之际陈景渊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陈景渊也一下子从白娇娇僵硬的样子回神,他低头,看见面色如鬼的白娇娇。陈景渊嘴角上扬,掐住了白娇娇的脖子。
“你听见了什么?”
他明明笑着,却让白娇娇感觉到了从来没有过的寒冷。
她还在他的身下,可是她觉得身上的男人好陌生,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
“我什么也没听见。”
“不,你听见了。”陈景渊松开手,摸着她娇美的容颜,“你没有听错,我确实看上了姜小薇,我的大嫂。”
白娇娇眼角含泪:“你后悔了?可是,换亲明明是你们的主意,我也是成亲前的那天才知道的。”
“这与换亲无关,做过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我要的是以后。”陈景渊起身。
白娇娇觉得恶心。
这就是她看中的翩翩公子,他怎么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说出那样不要脸的话来?
“你想怎么样?”白娇娇坐起来,用棉被裹住自己。
“你是聪明的女人。”陈景渊下床,拿起旁边的衣服穿着。“不用我说,你已经知道怎么做,对不对?”
陈景渊走后,白娇娇捂着被子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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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老夫人让你去前院。”青青走进来,对姜小薇说道。
姜小薇累得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听见青青的话,她烦燥地爬了起来。
“准备热水,让我消消乏。”姜小薇说道。
“是。”
青青出门后,姜小薇唤出系统。
“再这样下去我非得被陈琛弄死不可,要么给我一点应付的金手指,要么老娘不干了。”
“你现在没有积分,要不然可以去商城里兑换强身健体的丹药。”系统终于被姜小薇逼出来了。
“能不能让我先欠着?等我有了积分再还给你。”
“行,兑换丹药一枚,扣除100积分,现在服用还是以后服用?”
“废话,当然是现在。”
手掌心出现一枚丹药,姜小薇毫不犹豫地塞进嘴里,顿时一股热流涌上来,身体里的疲惫全消,疼痛全消。
甚至连敏感的地方也完好如初。
“有这么好的宝贝,那就早点拿出来啊!害得我这几天累得像狗似的。”
“狗可没有你这么舒服,我瞧着你挺享受的,每个攻略对像都是你喜欢的这种,你就好好享受吧!”
“我以前还挺享受的,现在发现有点吃不消,不过有了这个宝贝,应该稍微好些了吧?”
“请把稍微改成绝对谢谢,这一百的积分不是白花的。”
青青伺候姜小薇洗了澡,然后前去老夫人的院子,老夫人是陈景渊的亲娘,是陈琛的继母,从成亲到现在,消停了一段时间,现在找她肯定没有好事情。
汪氏保养得挺好的,见到她,总算是明白陈琛那个偏心的爹是怎么被吹枕头风的。
汪氏见到走进门的姜小薇,暗骂了一句“妖孽”。
白娇娇坐在旁边,看见姜小薇出现时,脸上浮现僵硬的淡笑,“知道我让你来做什么吗?”汪氏见到她就发难。
姜小薇不请自坐,看见汪氏脸色更加难看,笑容满面地说道:“想必是一直没有见面,母亲想我了吧!”
汪氏嘴角抽了抽。
这妖孽哪像个大家闺秀?哪家的大家闺秀像她这样没脸没皮的?
呸!想她?想她去死还差不多。
“你好歹也是姜家千金,怎么像个青楼妓子似的勾引大爷做出这种事情?”汪氏冷道。
姜小薇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做什么了?”
“你还有脸问?自己做了什么,难道自己不清楚吗?知道现在外面都在说什么吗?说姜家大夫人放荡不堪。”
汪氏拿起旁边的茶杯,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满地都溅起碎渣,那茶水也洒得满地都是。
白娇娇吓了一跳,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
“母亲息怒。”白娇娇柔声说道:“大嫂刚嫁过来,与大哥正如胶似漆,亲近点也是正常的,现在大嫂知道了,以后会注意这方面的,是吧?大嫂。”
姜小薇掐着手帕,轻轻地笑道:“放荡不堪?我勾引野男人了?如果没有,凭什么这样说?如果与自己的丈夫行周公之礼就是放荡,那母亲是怎么把二叔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