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纠正：“是曾经。”
    一句曾经，打断了多少美梦。
    “是啊，曾经再美，也是曾经……”
    秦大公子立刻嫌弃地抖了抖黑幡。
    系统：……无情！
    “所以呢，这该怎么复原？”
    秦然道：“先天灵宝，不是都有自我修复的功能吗？没道理这混沌灵宝，不行了吧？”
    “有当然是有。”
    系统道：“你将其放在幽冥煞地，说不定若干年后，它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秦大公子狐疑：“没这么好的事吧？”
    他太了解系统了！
    这若送一件灵宝，还自带进化的，那不是天上掉馅饼了？
    果听系统道：“不过……”
    “不过什么？”
    系统悠悠道：“这怨冥幡的损伤，乃是本源之伤，除非大道出手，帮其补全，或者得到天地承认，慢慢复原，否则……”
    “否则咋了？”
    “否则复原不了。”
    秦大公子道：“这么武断的话，不应该是你说的吧？”
    他苦口婆心地科普：“立flag，必命中，这道理，你应该不会不懂吧？”
    系统道：“可它这是缺失了。”
    它连续道：“破了点皮，可以恢复，但断手断脚，就长不出来。”
    “怨冥幡，现在就是断脚了！”
    秦大公子不服：“断手断脚，不是还有造化吗？”
    “造化之力一下，滴血都能重生，何况只是断了一只脚？”
    系统道：“那只是相当于凡人。”
    “怨冥幡已是极品先天灵宝，它的造化，只有大道能给。”
    大道什么的，太远了！
    秦大公子道：“天道也可以吧？”
    毕竟他的气运如日中天，说是天道代言人也不为过。
    相比大道，却是天道与他的距离，稍微近点。
    系统道：“那要看是什么天道。”
    它道：“下界的天道，自是不行，不过上界的天道，却是可以一试。”
    秦然道：“除了这呢，还有什么方法复原？”
    “功德啊。”
    系统道：“天道就是可以利用功德修复，除此别无他法。”
    “功德？”
    秦大公子抠了抠眉毛，“听你这么一说，我好像记起，冰灵扇也是可以用功德修复的吧？”
    系统道：“同理。”
    已经问无可问，秦然就此打住。
    “弄了半天，原来这怨冥幡，是残缺的啊……”
    他摇了摇黑色长幡。
    至于冰灵扇，那肯定是不用修复。
    毕竟功德珍贵。
    但这怨冥幡，却是承载了他的一点小小期待。
    打造一个幽冥轮回的期待。
    “不过，混沌灵宝，比先天至宝还高一级……”
    秦然寻思着，该上哪去给它找功德。
    届时，白赚混沌灵宝一件！
    只不过，美梦虽梦，但终究只是梦。
    只要想一想，就太遥远了。
    只能叹气。
    系统趁机道：“现在明白本系统为什么不明说了吧？”
    “说了，你也只能干瞪眼，唉声叹气。”
    “瞧不起谁呢？”秦大公子输人不输阵。
    “天地功德，可遇而不可求，现在开天都不知道多少劫了……”
    系统道：“你若是能拿到功德，不论天道功德，还是大道功德，本系统就……”
    它停顿了一下，秦然抽空道，“就什么？”
    “就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秦大公子双眼一亮。
    “本系统……还没有想好。”
    秦然嘴一抽，这不耍着玩嘛！
    等你想好了，黄花菜都凉了！
    却是瞬时——叮！
    【触发超级咸鱼任务——获取天道功德】
    【想要天道青睐你？】
    【少年，多做好事吧！】
    【任务要求：得到天道功德】
    【任务奖励：系统对你刮目相看】
    叮！
    【触发至尊级咸鱼任务——获取大道功德】
    【想要大道青睐你？】
    【少年，醒醒吧……该搬砖了！】
    【任务要求：得到大道功德】
    【任务奖励：系统对你竖大拇指】
    “咳咳！”
    看着那两个略等于无的任务奖励，秦大公子直接干呛了两口！
    果真只是耍着玩！
    秦大公子：“越来越没有下限了啊！”
    系统：“反正你也不可能完成。”
    想要获取功德，只有对天地做出大贡献。
    但此刻，该完备的早已完备，几乎不可能做出大贡献！
    是以它根本就没抱期望。
    “话说，你有大拇指可以竖吗？”
    秦大公子绝不放过这个可以肆意贬低系统的机会。
    “我可以幻化一个。”
    你……行！
    “跟没有节操的生命，真是毫无胜利可言。”
    略略吐槽一句，秦大公子喝了口水，随即注意力转移，双目不由迸发神采。
    那两任务奖励，虽然让他一言难尽。
    不过触发咸鱼任务，却又让他进账了一大笔咸鱼值！
    平常触发咸鱼事件，只是附带一千，意思一下。
    但是至尊级任务……
    之前星源祖石就是！
    收服众星之母，至尊级，给他赠送了一千万。
    一千万咸鱼值啊！
    此刻无二。
    同样至尊级！
    同样一千万！
    秦大公子美滋滋。
    这任务，就算他扔一边，那也不亏！
    “超级任务略低，只有一百万吗？”
    秦大公子微笑打了个响指，瞬时进账一千一百万咸鱼值！
    这可比他辛辛苦苦去刷还要快。
    而且还要多！
    “淡定，淡定……”
    秦然随即算了一下他的咸鱼值总数。
    “之前7770w，随后猎杀模式26w，斩妖塔12w，辟地珠100w……”
    “再加此刻，这1100w……”
    所以他现在总计有咸鱼值——九千、零五万！
    中间，用了个传送，学了个变化术，给剑尘开了聊天，合计两万多。
    一减，正是那个数！
    “这是巧合还是咋滴？又是九，又是五……”
    秦大公子努了努嘴，他的咸鱼面板，现在都不显示零头了，是以其他的，都看不见。
    他摇摇头，抛之脑后了。
    盯着那属性面板一看。
    果真——【咸鱼值：九千零五万！】
    只有一个字——爽！
    距离那无敌之宝——太虚神图，又近了一步！
    他遥记得，之前他还在为千万大关发愁。
    但这没多久，马上就破亿了！？
    借着那兴头，秦然道：“我若得到功德，你真的答应我一个条件？”
    系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不是有那咸鱼任务吗？”
    “你！……”
    小人啊！
    秦然也是开眼了。
    刚刚还说它没有节操，没想到过了一会，真的就没有节操。
    转口说的话，就不认了！
    秦大公子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是女子，还是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