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张大炮也便就是给弄明白了。
这一队七人的队伍,并不是一起的,或者更为确切的说来并不是那么一伙的存在。
邵师兄师父和熊二是一伙,而那公子哥四人又是另一伙,只是呢,他们的目的地都是那什么乾元山的清风观。
说起来,真正想要去看看,也就是冲着乾元山这三个字,张大炮心中真是有那么些好奇,这里的乾元山跟自己知道的那个乾元山是不是有什么关系,否则说不定他也不会去那儿“拜师学艺”,毕竟世界这么大,哪里去拜师学艺不是呢!
邵师兄这三人组呢,看起来就是乾元山的,而公子哥这四人组就是他们招募了去学习的,其实,与其说是招募了去的,不如说老早就是给安排好了的。
听到郭公子在房间里朝着他的两个使女抱怨,张大炮也是听了个大概,就是这郭公子的老爹受过清风观的恩惠,这次呢不光是送郭公子去山上学艺,更是赠送了大批的钱财和物品,不然也不用是特地的按照一艘说大不大,说小却也是绝对不小的船来送这七个人了,就算是现在加上了张大炮也是宽敞的绰绰有余。
甚至于,连张大炮这样的“新进弟子”,都是能单独的占据了一间舱室。
不过这样也好,毫不客气的挑了一间最靠船尾的末尾间,不光这里清净,更是打开窗户就能看到天空,方便他打坐修炼功法。
郭公子那边是一路上抱怨个不停,不是嫌这船舱住着不舒服,就是埋怨他老爹让他这么个独子去吃苦... ...
而,另一边,邵师兄那三人组那边呢,也是占据了一间舱室,居然是一点声息都是没有,除了每日固定的吃喝之外,就再也不见走出舱室来,也几乎从来不说什么,叫准备好好“偷听”一番的张大炮不免是有那么些的郁闷,但随后也便就是释然了。
虽然,知道这对夫妇叫上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也并不是那么迫切!
如此,张大炮安心的修行着,日夜不息,金色和淡蓝色的光线在他的眉间变换不定!
不过呢,这一切本也就是按部就班的,没什么好多说的,值得多言一句的是,就在张大炮连续打坐修炼了两个白天加两个晚上之后,陌生声音终于传给了他第一道剑诀心法... ...叫什么地煞驭剑诀!
这道剑诀并不是以张大炮本身的剑炁之力来驱动驭剑,而是以自身的剑炁之力从地脉之中借来地煞之力,驱动剑诀以攻击的一种方式。
这就存在了一个问题,要想驱动得了这地煞之力,你的两只脚就必须是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地面之上,比如现在在这行于水面的船上就借不到半点的地煞之力,也就因此而无法施展这套剑诀。
换句话来说呢,要想施展这道剑诀,就必须是脚踏实地才行!
这么一来呢,对于这道剑诀的施展也就有了那么些许的限制,不过,好在限制的也并不太多就是了。
而,关于这地煞驭剑诀的另一个缺点可就是有点... ...按照陌生声音的说法,这地煞之力说到底就是一种煞气。
所谓的煞气呢,肯定也就不会是什么好东西,进入到身体之中必然会有些不是那么太好的结果。
所以呢,这地煞驭剑诀能不用尽量还是不要用的好,说到底,这也就是个杀敌一千,自损一百的买卖!
如此这般要命的剑诀,张大炮真是气得是打骂道不要也罢,这种饮鸩止渴的事情他才不想要做,更何况,不能是随心所欲愉快的装逼,这仙修了还有个毛的意思。
或许是知晓了张大炮是个什么样的人,陌生声音随后又是给补充了道,也不是说着地煞驭剑诀就是绝然的不能施展,毕竟,这煞气对人体是有伤害,但是随着这修为境界的提升,这伤害也是愈发的会变轻,直到最后微乎其微、无关紧要了!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如果现在的张大炮不得已而要施展地煞驭剑诀的话,也不是完全的没有解决方法,只要是在施展了之后,再及时的将体内的煞气排了出去,平时再是多加养身的话,也不会是有什么问题的!
如此,听完了陌生声音这后面的话语,张大炮才是稍稍的放松了下来,也不是那么太过的抵触了,只是,对这个不能随心所欲的施展呢,还是有那么些的介意。
只可惜,按照陌生声音最后的说法,现在的他,能学的剑诀也就只有这么一道而已,爱学不学,不学拉到!
对于陌生声音这般的说辞呢,张大炮肯定是不会信的,怎么可能一个相当于是虚灵境的剑修只能学这么一个后患极大的手段的,肯定是这不知道是什么的陌生声音藏私。
可是呢,对于陌生声音这般藏私的行为,张大炮又是完全的无可奈何,就像人家说的那样,爱学不学,爱练不练... ...
思来想去... ...其实也没想多久的时候,差不多也就是那么几个呼吸之后的事情,张大炮也就是盘膝坐定开始修炼者一道剑诀,毕竟,作为一个剑灵境的剑修,若是连一道剑诀都是不会的话,那有点说不过去。
有一道有些问题的剑诀,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的多,是吧!
抱着这样的心思,张大炮在平日修炼功法积攒剑炁的同时,又是多了一项修炼地煞驭剑诀的事情,倒是把他的时间给占得是更加的满了,几乎已经是再也挤不出任何的一点时间来做其他的事情,更不要说是去偷听别人了。
又是七日七夜过后,张大炮终于是练成了这第一道驭剑诀,说是练成了,也就是他自己这般的觉得,毕竟,没有施展过谁知道到底有没有真的练成了呢!
就在张大炮盘坐在舱室之中,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就听得有那么一声传了过来,“到了。”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