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听到枪声,都吓得不轻。
贾东旭也停了下来,手中的扳手落地。
迟钝了几秒,贾东旭忽然发出猪叫声,人躺在地上。
大腿处有鲜血流出。
“啊啊,痛死我了。”
孙连胜听到枪声,还以为厂子出事了,赶忙带人过来。
发现贾东旭躺在地上叫唤,对着自己手下问道:“怎么回事,谁让你开枪的。”
“科长,这人手持凶器,要杀人,双眼通红,十分可怕,我警告了几遍,他还是不听,我害怕出事,就开枪了,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他们。”开枪的保卫干事,向孙连胜解释。
“行,我知道了,打电话去医院,让他们过来。”
“是。”
厂子的领导,此刻正在自己办公室,悠闲地看着报纸,品着茶水。
但杨中兴之前在考核车间,受到了李怀德的针对,心情自然不爽。
李秘书忽然敲门进来,一头大汗,“李秘书,怎么了?”
“厂长,不好了,保卫科的人开枪了,伤人了。”李秘书急忙的说道。
“什么,开枪了,还伤人了,人死了没有啊。”杨中兴听到李秘书说的事情,一下子从自己椅子上,站了起来。
“不知道,就知道伤人了,说是一车间贾东旭考核失败,在车间受到了刺激,发疯要杀人,保卫科的人发现,警告他不听,就开枪了,打中了他大腿,抢救及时的话,应该没有事。”
听到李秘书这样解释之后,人没有当场死亡,杨中兴紧张的心,放了下来。
说道:“我知道了,这件事交给别人去处理吧。”
“好的。”李秘书答应了之后,准备离开,被杨中兴叫住了。
“领导,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记得这个贾东旭,好像是易中海徒弟吧,他没有在车间吗,这人不是受伤了,请假了,怎么还在厂子上班啊。”想到这些问题,杨中兴头疼的不行。
“可能不甘心失败吧,跑去车间想要磨洋工混日子。”李秘书对于贾东旭,也没有啥好印象,觉得这人就是一个傻子,领导们说话,他像个蚂蚱一样,上蹦下跳的,一点面子都不给。
说好听点,就是情商不高,说得难听点,此人就是一头猪,脑子被吃了。
“这样,通知家属吧,让易中海、孙连胜过来一趟,马上开会讨论这件事。”杨中兴摆手说道。
“是,我知道了,马上去通知。”
等秘书离开之后,杨中兴生气地拍着桌子,嗓子发出低吼声。
“这易中海简直就是一头猪,怎么能找这么一个徒弟,不仅自己丢人,徒弟也丢人,当年真是看错你了,还给厂子制造出来这么大的麻烦,听人说这贾东旭的母亲贾张氏,是一个不讲道理的泼妇,这下子厂子又有麻烦了。”他是仁慈心善一点的,但是也不想,眼看着马上就过年了,厂子还出现这样事件。
毕竟上面的领导,马上就要下来检查了,到时候要是碰到来闹事的,对厂子的影响也不好。
前一段时间,街道办的人,都过来警告易中海了,怎么还是不听,给我制造麻烦。
这边张扬看着人把贾东旭抬走,送去医院。
对着身边人说道:“你们可要小心啊,这贾东旭的母亲,跟他师傅关系比较不错,可能他会回去告状,让贾张氏去你们家闹事呢,当然了,厂子也不会放过。”
“什么?不会吧,贾东旭受伤,是他持着凶器想要杀了我们,保卫干事警告不听才开枪,关我们啥事啊。”
另外一人说道:“张扬,你说的是真的,他母亲真的可能来闹事吗?”
张扬扫了远处的易中海一眼,“那人就是个伪君子,跟我住在一个四合院这么多年,难道我不知道他吗,说会老找你们麻烦,这是肯定的,不过我有办法,来对付他,你们要听吗?”
之所以这样说,就是有点先下手为强的意思,主要的解决办法,转移矛盾。
只要大家一起让家人,去找易中海麻烦,让所有人相信,贾东旭发疯,跟易中海的串唆有关,事情就好解决了。
“张扬哥,你是好人,我媳妇都怀孕了,最怕人打扰了,我可不想泼妇去我家闹事。”
“是啊,我也不想被泼妇找上门来。”
“张扬我就知道你是好人,快点帮我解决下麻烦啊,你放心,以后我们就听你的话。”
面对不停求助的众人,张扬看向他们,小声问道:“怎么?我说的话,你们都听吗?”
众人如同小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头。
“对,我们都听你的。”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看了周围一眼,张扬说道:“既然这样的话,你们都跟我来,我告诉你们解决的办法。”
眼神中带着阴毒的易中海,见张扬带着一群人离开,猜测这个小子,没有憋着什么好屁。
想跟上去偷听一下,结果遇到了张扬回望的目光。
只能停下,再次想要行动的时候。
被人叫住了,“易中海,你先不要回去车间,杨厂长叫你,他们都在会议室内等你呢。”
路上,易中海还遇到了孙连胜。
这边车间内,由于发生了事故,已经开始停产了。
“张哥,你快说啊,易中海没有过来。”
“这种事情,是抵赖不掉的,如果你们想要一点责任都没有,只有一个办法。”张扬警惕着看着周围人说道。
“别卖关子了,你快点说啊。”
“是啊,我都急死了,早知道就不口嗨了。”
张扬瞪了他一眼,“口嗨怎么了,口嗨有错吗,不是他主动来招惹你们,找你们麻烦,你们才口嗨的。”
“对啊,是这样的,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你要是想到了,你也是最为年轻的六级钳工了。”一个嘴欠的人,直接补刀。
那人刚想骂他几句,就被张扬打断了。
“好了,现在不是打闹的时候,想要解决这个麻烦,只要把水搅浑,转移矛盾就好了。”
“不是,张扬你也知道,我们都是大老粗,不懂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