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看着贾张氏,像丧家之犬一般逃走。
心里冷笑,现在我掌握的这个精神攻击技能,是否可以模拟出来,一个对方害怕的人,对他进行攻击呢。
要是这样的话,简直就是无敌。因为人最大的敌人,很多的时候,就是自己,简单来说,就是你内心的心魔。
心魔也算是另外一个自己,一个人不可能是没有感情的。
人之所以称之为人,不是动物,就是因为人类有特殊的感情,才会称之为人。
这就是人跟动物之间的区别。
有感情的人,心里就会有弱点,利用这种办法来攻击人,简直立于不败之地。
这老东西跑来找我麻烦,非要是秦淮茹在我家里。
难道这女人不在家,不是要闹着离婚吗。
去哪了,难道回去娘家了。
张扬还真的就没有猜错,秦淮茹还真的带着女儿回去娘家了。
要是这样的话,晚上可没有给自己缓解心情的方式了。
只能去研究,刚刚突然冒出的想法。
以后有这个办法,就不像贾张氏,空有一个亡灵法师的称号了。
我自己就是最大的亡灵法师,利用你自己的心魔,来对付跟我为敌的人。
张扬开始认真地研究起来这个技能。
发现想的是挺简单,可是真正动手起来,十分的困难。
弄得自己虚脱了。
只能躺在床上,吃下一颗大力丸,终于是恢复了一些体力。
可是感觉脑子昏沉得不行,看样子这个,对于身体的消耗来说,简直不是一般的大。
差点给自己弄挂了,在自己精神力,还没有强大之前,这种东西还是不能轻易的尝试,不然的话,可能自己就完蛋了。
他可不想才穿越过来,没有多久,自己就完蛋了。
这样多不划算,还没有跟娥子,建立良好的沟通关系呢。
当张扬在家里,努力学习贾张氏亡灵法术的时候。
被他吓唬跑了的贾张氏。
回家就缩在被窝里,用被子捂着自己的脑袋。
嘴里不停地求饶,“老贾啊,你可别过来啊,我可是你老婆,这些年我辛苦在上面,照顾我们的儿子,你可不要找我麻烦。
你儿子受伤的事情,真的跟我没有关系,都是那张扬害的,对还有易中海,你要是觉得我没有照顾好你儿子,你去找他们麻烦去。
可怜我一个女人,不是这些坏男人的对手,我只能委曲求全啊。”
对于贾张氏这一类人,在她的眼里,只有别人错了,她是一点错都没有。
要不是害怕老贾,她可能就会承认,自己唯一做错的地方,就是嫁错了男人,因为老贾的死,害得自己守寡这么多年。
别的地方,她是一点错误都没有。
邻居看着贾张氏,从后院落荒而逃,像狗一样跑回去家里。
甚至都忘记了,贾张氏脚还受伤没有完全好透呢。
不过这贾张氏的潜力,还是挺大的,你看看都这样了,竟然一点影响都没有。
他们也是看笑话,张扬这段时间崛起了。
根本不把四合院的几位大爷,放在眼里。
像贾张氏这么不讲道理的人,还不知道张扬怎么收拾她的。
从张扬所在的后院回来,就变成这副样子,看上去凄惨得不行。
他们从前被贾张氏欺负过的人,心里大呼过瘾,这该死的贾张氏,你也有今天啊。
看完热闹,他们也收拾一下,准备休息了。
今晚这个四合院,安静得不行。
什么人都没有出来。
老聋子也从医院回来了,本来想要易中海回来,跟自己一起想办法,抓住张扬盗窃自己家里东西的事。
顺便把张扬给送进去。
可易中海不同意,非要说自己身体还没有好。
气的老聋子,一个人回来了。
觉得他们有点不重视自己了,难道非要自己去找关系吗,要是找了的话,这人情就用完了。
可是不找的话,他们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不重视自己,以后在四合院的日子,还有点难过。
也不知道大孙子,柱子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他在街道办的禁闭室呢,受到了委屈没有。
回到家里,老聋子关好门,躺下睡觉之前,把张扬狠狠问候了一遍。
要不是张扬今晚,研究模拟人的心魔技能,定会给老聋子几记虚空拳,让这个老不死的,好好尝试一下,自己铁拳的厉害。
我没有招惹你,你非要跳出来,找我麻烦,好好过日子不好吗,出来折腾什么呢?
彰显你老不死的,在四合院有着无可挑剔的地位吗。
心中有些后悔,不该把精神力,全部都给消耗了。
不过,今天利用老贾,吓唬贾张氏,给张扬提供了新的赛道,贾张氏你不是喜欢召唤老贾吗。
等我以后能力强了,天天把你心里的老贾,给你召唤出来,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老贾活在你心中的日子。
想着这些问题,张扬沉沉睡去。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
他好像没有睡好一样,睁开眼睛,起身洗漱。
今天还要上班呢。
有点晚了,只能出去买吃的。
推着自己的自行车,刚路过前院,就看见躲在窗户后面,贼眉鼠眼的阎埠贵。
不用想,这老不死的肯定是要算计我。
扫了一眼身后的兰花,心道:“老不死的,今天晚上,非要找机会,把你这些兰花给你毁了,断你赚钱的路子,让你天天想办法,跑来对付我。”
像毒蛇一样,盯着张扬出去的阎埠贵。
忽然感觉左眼不停跳动起来。
“这左眼不停地跳,是要破财吗?”阎埠贵出门的时候,嘴里嘀咕道。
在他的想法里,只要出门不捡钱,就是赔钱,因为鞋子也会被消耗。
别人自然是不知道这老家伙的想法。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你今天下午没有课,不去钓鱼吗?”
“钓鱼,我去。”
阎埠贵离开。
刚出大门,就脚下一滑,一颗小石子,在冻结的冰面上滑动。
阎埠贵直接滑动摔了出去。
“哎哟,痛死我了。”阎埠贵嘴里发出惨叫。
“哟,这还没有过年呢,怎么能行如此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