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妈工作的那家...”许大茂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停下来了。
他意识到不对,这还没有成功的事情,怎么能乱说呢。
更何况娄晓娥的家境不错,面前的张扬,虽说没有父母,可是条件不比自己差。
要是这个小子知道了,横刀夺爱的话,那可怎么办。
“咋了,你咋不说话啊?不会是骗我的吧,根本没有这个人。”张扬一听许大茂说,是他妈工作的那家,就意识到,原来是娄晓娥啊。
没有想到,这么早就看中了,这会估计一直在娄晓娥面前,不停说着自己家儿子好话。
给娄晓娥洗脑,让她嫁给自己儿子,这是看中了娄振华家产了。
爱赌的老公,要是没有大量金钱支持,这个日子可不好过啊。
要是娄晓娥,能嫁到许家,这嫁妆娄振华也不会少给,他们家庭的条件,就可以改善了,毕竟女子嫁到了南方,她的嫁妆都是男人的了。
“没有骗你,哥们的女人,我给你说实话,长相打扮一下,可不比秦淮茹差,家庭条件可比她强多了,不过暂时还没有确定下来,说出来可能影响不好,等我约会成功了,我带回四合院来,一定让你看看。”许大茂虽说此刻喝酒有点上头,可是人还没有醉,知道有的东西能说,有的东西不能说。
见许大茂对自己如此的谨慎,张扬心中冷笑,那么多穿越过来的人,都挺喜欢在雪夜,跟娥子一样玩耍。
我现在的条件也不差,你许大茂被何雨柱,给打成了天阉,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这不是让漂亮的新娘,守“活寡”吗?
还不如我来帮助你一下,圆你一个当爹的梦想,不用谢,你要怪罪的话,你就去怪何雨柱好了,他不是一个好人。
只能讪讪的一笑,“行吧,我就当你吹牛皮而已,喝酒。”
许大茂一听这话,就有点不乐意了。
嘴里嘟囔道:“嘿,哥们骗你我是孙子,不过真的不能提前给你说,反正到时候你见了,不会失望的,对了,我刚刚买肉回来,碰到阎埠贵了,他好像跟刘海中商议什么事情,要对付你呢。”
“对付我,不能吧,我也没有得罪他啊。”张扬故作不解的说道。
许大茂听罢,哈哈一笑,“张扬,你小子还是年轻,你知道以前何雨柱,为什么要带着我们去欺负你吗?”
“不知道,但是何雨柱这个孙子,明明跟你也有仇,我就是想不通,你怎么也会跟着他在一起,跑来欺负我呢?”话说到这个份上,张扬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杀气。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不跟着一起,我许大茂就成了异类,四合院那些孙子,像贾东旭、刘光齐他们,都会跟着何雨柱一起欺负我,你挨欺负好过我吧,再说我就是过个嘴瘾而已,我可没有动手哈,这个你自己也知道的。”许大茂害怕张扬跟自己算旧账,急忙给自己辩解起来。
“是吗?你这样说,我暂时信了,你说何雨柱这孙子,为何总是想要欺负我,我小的时候,好像也没有能力捐钱,给贾张氏一家吧。”张扬眼神中的怒气,一冲而散,假装不在意的问道。
喝下一口酒,许大茂说道:“有烟吗?我也苦啊,其实我私下,也没有少被何雨柱欺负呢。”
张扬给许大茂点燃了一根烟,他咳嗽了两下说道:\"主要是易中海这个老狗,天天说我们坏话,说我俩总是喜欢私下骂何雨柱没有爹妈,当然前院的阎埠贵老狗,也这样做了,为了别人家里一点好处,就出卖我们两人了,才惹得前院的何雨柱生气,总是找我们麻烦。\"
“是吗?我还以为,只有易中海呢,阎埠贵这老狗,没有好处的事情他不做呢,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私下拿好处,才这样说,不过,没有刘海中吗?”张扬还是假装不明白,他从前身这边,了解的情况,很多已经是太模糊了。
许大茂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不过是跟你爹妈的矛盾,当初这个房子卖的时候,刘海中一家,想要你家的房子,给他儿子,可惜被你爹妈抢先卖了,所以刘光齐他们怎么对付你,你应该也是知道的了吧。”
“原来如此,这三条老狗,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恨不得弄死他。”张扬见许大茂眼神闪烁,也不知道这小子,说的有几分真话在里面,估计有些出入,可能说的严重了一点。
毕竟许大茂才跟刘海中家和解,还要了他200块钱的和解费,等他家人出来,难免会出来找麻烦,这是想要把我拉到跟他一条战线上吧,知道我武力强?
“张扬,现在你可要当心,今天刘海中估计也恨死你了,会找你麻烦的。”
“我知道,你想跟我暂时联盟,对付四合院这些禽兽对吧?”张扬见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也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开口了。
“嗯!我也是这个想法,你看可以吗?”
张扬没有马上回答,“你说,阎埠贵老狗,此刻在刘海中家中,会不会在想办法,先收拾你呢,你兜里可是有200块钱呢。”
“不会吧,我今天可没有得罪阎埠贵一家。”许大茂震惊的说道。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你有钱,你欺负了管事的大爷,就是你的错。”张扬直接点出重点。
一听这话,许大茂的脸色,顿时就变得很难看,吃在嘴里的猪肉,立马不香了。
味同嚼蜡。
“我该怎么办?”
“许大茂,武力方面,我可以保护你,但是有的事情,必须你去做,原来我是想让别人去做的,可惜没有机会,只能你了,只要你做成了,我就跟你正式地结盟,仅限于对付四合院禽兽方面。”张扬微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许大茂,想等他抉择。
“行,我答应了,只要何雨柱这孙子,以后来欺负我,你动手揍他,你说什么我都同意,违法的事情,我可不干,让我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