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墨卿坐在飞机上,看着窗外的风景,云卷云舒,他的梦想是驰骋天空,遨游天际。
师傅曾经告诉他,总有一日,将要脱离这片天地,他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因为他不知道,这片天地是一个牢笼,但是他无条件地相信师傅说的话,所以想在有限的时间内,为家人出一点力。
出了机舱,来到了广圳市,这是他第一次来这个地方,看着周围的商摊小贩,远比不上繁荣热闹的申海市,吐了一句:穷乡僻壤。
同行的人,还有一个本门派的师兄,他们不是同一个师父,但是同一个师公。
两人按照地址去找白凡算账。
来到别墅面前,忽然感受到一股灵气波动。
“这世俗界,怎会有如此灵气逼人之地,实属罕见。”
两人闲谈之时,别墅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少妇,正是孙若曦。
孙若曦看见两人,在鬼鬼祟祟的不知干嘛,便开口问道:“你们在我家门口干嘛?”
好美,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也不能抑制两人的躁动之意。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盯着孙若曦的绝世容颜。
“你们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怎么不说话呢?还要这样看着人家。”
申墨卿:“我们乃墨门之人,今日前来,是找一个叫白凡的人。”
孙若曦急急道:“他在里面,你们自己找他吧,我要去上班了。”
走后,才喃喃道:“真是两个怪人。”
此时,别墅内传出一道声音:“两位找我何事?”
申墨卿的师兄,柳如生开口道:“你就是白凡吗?我们是来找你算账的。”
白凡:“找我算账?区区两位炼气初期的小辈。”
这句话暴露了很多信息,你怎么知道我们的修为?世俗界的人怎么会知道炼气期这个专业术语?
柳如生:“敢称我们是小辈?莫非你很厉害不成?”
抬手就要攻击白凡的别墅,打算先给他来一个下马威。
攻击犹如泥入大海,来无影去无踪。
“这,这是防御阵法?居然有防御阵法,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凡冷哼一声:“可笑,你们来找我算账,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申墨卿打断了柳如生的下一步动作:“师兄,他有古怪。”
白凡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两人面前,背负双手,淡淡道:“你们是什么人?”
“墨门来的人。”
“墨门?墨门是什么鬼东西?”
柳如生:“白凡,你竟敢说我们墨门是鬼东西,看来你是不知死活啊,我们墨门是古门派之一,今天前来,就是要讨你狗命。”
“我与你们这些古门派无冤无仇,不过,你们已经踩到上门了,我也自然不会客气。”
柳如生:“哼,无冤无仇?亏你说得出口,你既然敢对申家出手,还说要男的为奴,女的为娼,扰乱世俗界的秩序,这就是死罪,既然世俗界的人收拾不了你,那就让我们来收拾你。”
“你们,是申家派来的人?想不到,居然申家还有炼气期之人。”
白凡说完,散发出一丝自身的气息,吓得两人连连败退。
申墨卿:“好强大的气息,他不是我们两个能够匹敌的。”
白凡举起一掌,朝着两人拍了过去。
空气中,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接近。
“师兄小心。”
两人被这股气息所镇压,无法动弹。
无形大手将两人压在了地面。
白凡嘲讽道:“你们所谓的古门派,真是不堪一击啊。”
柳如生:“你,你别得意,要是我师傅在这里,你还敢如此放肆吗?”
申墨卿:“你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为什么还要对世俗界出手?为什么还要置我们申家于死地?”
白凡纳闷,这是怎么了,欺市霸道还有理了?
“是你们申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派人来杀我,我没有将你们灭门,已经算是仁慈了。连前因后果也没弄清就来报仇了,你到底是多么的愚蠢。”
柳如生:“满口胡言。”
申墨卿:“我爷爷说了,你看上了我姐,求爱不成就想强抢,你已经有,刚才那个美人了,为什么还要抢我姐。”
“白痴。”
柳如生:“难道不是吗?你这个人渣,此事我定当禀告师父,让他来收拾你。”
“说你白痴还不信,我现在随便动一下手,你就血洒当场了。”
申墨卿:“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们申家吗?”
“你姐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吗?有刚才我的女人漂亮吗?你的修为是不是修到脑子也没了,这么大的人,自己不会弄清楚吗?就跑来送死了,今日,你不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我就血洗你们申家,免得日后又有人来打扰我。”
申墨卿思索了一番:“好,我问一下。”
白凡松开了对两人的束缚。
柳如生:“狗贼纳命来。”
一股炼气初期的气息,瞬间爆发出来,直击白凡而去。
白凡伸出两指,轻轻一划,那气息瞬间荡然全无,然后攻势不减,继续朝着柳如生而去。
一道入肉两分的血痕在柳如生身上出现,将她原本的红色衣服染得更红了。
柳如生无力站着,只能坐在地上疗伤,很快便止住了出血,但伤痕依旧还在。
申墨卿:“你为什么要出手伤人?不是待我问清楚吗?”
白凡:“要问赶紧问,不问就开打吧。”
申墨卿打了电话:“爷爷,我已经,将他解决了。”
“好,好,二孙子,辛苦你了,接下来,就是我们进军广圳市的时候了。”
“爷爷,什么进军广圳市,他不是一个大奸大恶之人吗?解决了不就行了吗?”
“对对,他居然敢妨碍我们申家的发展,当然是大奸大恶之人,哈哈哈哈,二孙子,你快回来吧,爷爷我好好慰劳你一番。”
挂了电话,申墨卿的面上非常难看,他不明白,自己这么辛苦得来的修为,居然是为了杀人,越是去想,更是凌乱。
白凡看着他落幕的面色,开口道:“现在都清楚了吧?接下来,就谈谈赔偿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