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着一个肥胖老女人,见姜幼想逃,凶神恶煞地推了一把姜幼。
姜幼往后踉跄,看见老女人转过头,叽哩哇啦地跟旁边两个壮汉说了什么。
壮汉立即冲上前,粗暴地抓住姜幼。
“放开我!”
壮汉不顾姜幼挣扎,架着她走到浴桶,狠狠将她按进水里。
“咳咳咳……”
姜幼想要抬起头,却被抓住头发按进水里。
显然是对她逃跑的惩罚。
姜幼难受得呛了水,窒息感让她产生了求生的本能。
她不再反抗,壮汉才将她拎起来,把她双手双脚各绑在一边,让她呈一个大字型躺在浴桶里。
浴袍被水浮得漂起,姜幼感受到灼热的视线,不由夹紧双腿。
壮汉猥琐地盯着她的身体,色兮兮要朝她伸出手,被老女人一巴掌拍开。
女人瞪着他,厉色骂了两句,姜幼听不懂,只见壮汉悻悻离开。
女人也没给姜幼好脸色,狠狠打了她一巴掌,用同样的语气吼了她两句,指挥几个仆人给她清洗。
虽然都是女性,这样赤裸直接地打量她的身体,对她上下揉捏,洗刷……甚至连那里都不放过。
姜幼无比难堪,死死咬紧唇。
漫长的煎熬没有结束,她在忍受屈辱中,昏死了过去。
……
姜幼又被搬运到另一个地方,周围格外嘈杂。
“呦,今天的货不错,看着就白嫩。”
“这小妞今晚肯定跟我走,谁都别抢!”
姜幼难受的皱眉,迷幻的灯光刺的睁不开眼。
她感觉周围很多人,呼吸有点透不过气。
“醒了,小美人醒了!”
“真漂亮啊,你看她的眼睛,透着孩子般的纯真呢。”
是谁在起哄?
姜幼被下了药,视线模糊,眼前画面忽远忽近,脑袋很是眩晕。
她摇了摇头,刚想抬手揉一揉眼睛,突然听到叮当作响,手腕有些重。
她下意识转头望去。
雪白的双腕被一对银色手铐锁着,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手铐上长长的银链连接笼子两边,轻微一拽,发出金属的碰撞声。
姜幼微怔,忍不住环顾四周,瞬间瞳孔放大。
她被换上兔女郎的衣服,双手双脚,还有脖子,都被银链锁住,悬吊在一个巨大的铁笼里!
台下人满为患,热浪翻滚。
她就像个笼中的金丝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展示出来,华丽地供人观赏!
姜幼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象,一时间控制不住地尖叫。
“救命!”
她无助的抓住铁栏杆,眼角泛红地呐喊。
台下的男人却笑的越发猖狂。
“她竟然在喊救命,哈哈……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真是可怜呢。”
“你们看,叫声这么悦耳,在床上指不定多么动听。”
“这次的货,真是个上等货……”
姜幼越是惊恐,这群起哄的男人越是兴奋。
来这里的人,不是黑势力大佬就是顶级富商,来自全国各地,身份都必须进行保密。
他们都戴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在这昏暗的罪恶场所,宛如恶鬼,可尽管如此,依旧遮挡不住他们眼里猥琐的光。
他们手上举着的拍卖牌,淫邪的目光在姜幼身上流连。
这竟是一个大型的拍卖会!
而她,是今晚的卖品!
“先生,您请坐。”
谄媚的声音在二楼的包厢里响起。
拍卖行的管事领着一个男人进入包厢。
男人身姿清冽,白色面具下轮廓精致,他穿着名贵的白西装,腕上的表彰显着他的身价。
“为什么要把我安排在这个位置?”
管事恭敬回答道,“先生,您是我们老板的贵宾,这里是最好的观望台。”
他是受邀过来的,对今晚的拍卖没有兴趣!
男人兴致缺缺地扫了眼舞台,然而下一秒,目光突然定住,盯着笼子里挣扎的女孩儿看了许久,皱眉眯起了眼。
因为光线暗,隔了一段距离,看不太清楚。
他走到包厢露台,拿过望远镜,看向舞台上被展示的女孩儿。
心里猛的一震。
姜幼?怎么会是她?!
管事人见他这番举动,跟过来笑道,“先生对我们今晚的卖品感兴趣?”
洛怀州回过神,放下望远镜,看向管事,“今晚压轴的就是她?”
随意轻松的语气,一时让管事摸不着头脑,“先生,这位东方女孩,是我们老板耗费大量人力物力才找来的。”
洛怀州自然接话,“哦,从哪弄来的?”
“无可奉告。”管事人微笑,“先生如果感兴趣,可以拍下来带回家。”
管事人什么都不肯说,背后肯定有蹊跷。
边境爆乱不堪,各种暗势力勾结,好端端的,姜幼怎么会被抓到了这里?
她一定是惹上了什么人。
洛怀州隐了隐目光里的冷意,他不能打草惊蛇,否则姜幼就会有危险。
他不动声色的笑,“好,你先下去。”
管事低了低头,先出去了。
洛怀州转头盯着笼子里受惊的姜幼,脸上笑容逐渐消失,温情的眉眼浮现一抹阴翳。
他沉声问助理,“我们手头上有多少流动资金?”
助理诧异,“您要买下这个女孩儿?”
洛怀州摩挲着酒杯,陷入沉思。
他被池妄支来边境,替洛氏发展业务,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种非法场所碰到姜幼。
她的困顿、无助和惊恐,他都看在眼里。
她就像一只受惊的雀儿,在笼子里惶恐地扑棱着翅膀,撞来撞去,她奋力地想逃出笼子,却弄得自己遍体鳞伤。
看到这一幕,洛怀州的心像被什么攥住。他扫了眼台下开着黄腔,虎视眈眈盯着姜幼的一群男人。
他向来平静的内心,莫名产生了一股阴暗的情绪,恨不得把他们全部杀光。
洛怀州冷冽地眯起眼,“我要她,不管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