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姐妹二人过来是有事情,韩佳人就去帮宝儿和徐贤做饭了。留下班行远夫妻和李氏姐妹在客厅里谈事情。
“现在情况怎么样?”班行远问。
“苗头不是很好,有朋友向我们透露当局要对我们李家出手了。”李富真说,“还真让你说对了,幸亏听了你的意见,在贤哥、美敬姐和在镕哥把一些事情依规处理了,虽然像对我们下手,但是一时也没有破绽。我们特意留了一些似是而非的问题,暂时还没有发现。”
“你们韩国就这样。既依赖你们这些财阀,又想尽力减弱你们的影响。偏偏每一家都多少有问题,总能上官方抓住把柄。你们三星就不用说了,一直是第一目标。sk崔家的那些风声我也有所耳闻,估计用不了多久聚会对他动手了。有些事情你们都不知道,还是前两年剑锋到韩国帮我处理一些事情的时候偶然发现的。这位崔大会长可是一个风流人物,连私生女都有了,这可是一颗大雷。”
“到底是什么情况,快给说说。”金泰熙和李尹馨满脸兴奋地追问。八卦吗,还是大人物的八卦,哪有不喜欢听的。
出于职业习惯,封剑锋显然作了一番调查的。班行远把事情简单的讲了一遍,金泰熙和李氏姐妹听的目瞪口呆。李富真摇摇头说:“按道理不应该这样啊。素英姐人长得漂亮还贤惠,而且sk可是靠着素英姐父亲的影响力发展起来的。这样做就有些忘恩负义了,不知道素英姐知道了会多难受。”
“这些事情谁说得清楚。lg具家虽然没什么麻烦,但是有很大的隐患,具会长的儿子早逝,以后少不了有一些乱子。”
“还有现代集团,虽然已经分崩离析了,但是日后少不了还要有乐子。”
“行了,不说别人了,你就说我们李家该怎么办吧!”李富真打断了八卦。
“当然是按照当初商量好的发起遗产大战了。自己有了内乱,官方该看乐子,等着你们自己露出破绽了。”
“可是争什么啊?你也说了,标的物要不值钱,不能白白交诉讼费。除了老宅就是股份了,好像都挺值钱的。”
“那有没有家主令牌什么的。”班行远突发奇想。
金泰熙忍不住拍了丈夫一下:“你瞎想什么呢?这是看小说看多了吧,还令牌。”
班行远掏出一块代餐块放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思考。
“给我一块尝尝。”李尹馨大感兴趣。
“也给我一个。”做姐姐的同样兴趣满满。
姐妹俩把代餐块放进嘴里就露出怪异的表情。没两下李尹馨就吐了出来,“就跟石粉似的。姐夫,这东西真的能吃吗?”李富真倒是坚持着吃了下去,看向班行远的目光闪烁。
“有了。”过了一会儿班行远说道:“你们家有家谱吗?”
“原来有的,但是在战乱中遗失了。不过爷爷年轻的时候曾祖父让他抄录过,是记在一个笔记本上的,家族的传承记录也因此保留下来。”李富真想了一下答道。
“这就好办了。嗯,你看这样可以吗。李秉哲先生晚年深感父子反目、兄弟阋墙,加之家谱遗失,就亲自手书家谱一本。原本是打算交给孟熙伯父,希望几个儿子重归于好。无奈天不假年,家谱写完后来没来的及做下一步就驾鹤西去。你们父亲出于私心私藏了这本家谱。”
“然后呢?”李富真问。
“尹馨这傻丫头在拜访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嘴,剩下的富真姐知道该怎么做了。”
“呀,姐夫过分了,居然说我傻。”
“我明白了,真要是爷爷留给伯父的家谱的话还真够分量。”李富真一下子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这个官司打起来可太容易让人产生联想了。很容易想到,争家谱只是第一步,后面就涉及遗产了。这官司有的打了,不拖上好长时间都对不住行远你出这么好的主意。”
“可是姐姐,没这本家谱啊!”
“就是啊行远,首先得有这么一本家谱。”
班行远笑而不语,金泰熙笑着说:“这事儿好办。富真姐你多找一些你爷爷晚年的墨迹,然后让行远模仿老人的笔迹写一本家谱。回头我再让故宫博物院我师兄的学生帮忙做旧,这不就有了吗!”
李氏姐妹对视一眼,还能这样?随即想到这一家人的专业,那没事儿了。
“就这么办!我这就打电话和父亲说,让他安排人把爷爷的那个笔记本还有墨迹送过来。这下总算能放心了。嗯,也别说是尹馨不小心说漏了,让我来吧。到时候肯定会面对记者的围追堵截,我怕尹馨应付不来。”
“我可谢谢你啊,大姐。对了,我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真是太舒服了,大姐你呢?”
“我也住一段时间吧。很久没休假了,我得等行远把东西做好后带回去。你这丫头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
吃完饭后聊了一会儿天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班行远早起跑步的时候下起了雨,淋成了落汤鸡。金泰熙赶忙给他放了热水让他泡了很长时间的热水澡,然后又把他赶到床上盖了被子,不停的灌他热水让出汗。跑步的时候出了一身汗,又淋了雨,身体多少有些倦,出了一身汗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回到客厅宝儿有些担心地说:“哥哥没事吧?可千万别感冒。他现在怕是连药都不能吃,再有四个月就参加奥运会了,wada过两天就来取样检测了。这帮人太讨厌了。”
“应该问题不大,刚才出了很多汗,现在睡着了。”
“那就好。嫂子啊,这两天你和我一起睡吧。我还是有些担心哥哥会感冒,可千万别传染给你。还有,你最好离哥哥远一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有必要这么小心吗?”金泰熙觉得宝儿有些小题大做。
“泰熙你就听宝儿的吧。”李富真劝道,“你现在不一样,感冒发烧的话会很麻烦的。也别担心没人照顾行远,有宝儿和小璇呢。”
宝儿笑着说:“哥哥现在可好伺候了,把他的代餐块放进去,再给他一壶热水就行了。唉,哥哥都好几年没生病了,我印象中上次生病还是禽流感那回。”
金泰熙也感慨地说:“是啊。行远的身体一向都很好的,那时候惠安姐的事情刚刚过去没多久,不然的话也不会得病的。”
李富真姐妹不清楚其中的事情,就问道:“什么禽流感?”
“富真姐你们知道的,就是2003年非 典过去没多久的那次禽流感,行远就是那个病人当时都要把我和宝儿吓死了。医院一度下了病危通知书,顺喧、顺旭都在外地回不来,宝儿那时候还是一个孩子已经吓傻了,没办法我装作家属在病危通知书上签的字。在icu里住了很长时间,总算是有惊无险。”
“原来是行远啊!当时怕所有人都吓坏了,要知道非 典才结束,可经不起折腾。”李富真嘴里这么说,心里面不知道是嫉妒还是羡慕金泰熙,当时是装作家属,现在真的是家属了。
“哥哥这些年也太累了,就没一个闲的时候。这样也好,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嫂子,耕地的事情就别让哥哥干了,我和那些牛马一起吧。”
“要不干脆让村民帮忙得了?”
“不!”宝儿摇摇头,眼里充满了坚毅。“哥哥其实在回味和爷爷小时候的生活,就让我代替吧。我也想知道他们那时候是怎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