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画面外传来一阵清嗓子声,紧接着,景元出现在了画面之中。
“踏入此间的,不是狱卒,便是囚徒。”
景元双手背负于身后,神态自若地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罗刹。而此时,罗刹被一群云骑军手持武器包围起来,这些士兵们严阵以待,神情严肃。
景元注视着罗刹,询问道:“阁下是哪一种?”
【星:嗯...总感觉这里可以玩谐音梗。】
【阿哈:嘻嘻嘻,阿哈知道你想说什么。】
【花火:乐子神也知道~好难猜呀~~】
罗刹同样表现得十分沉稳,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微笑。他侧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云骑军,然后将一只手放在胸前,另一只手背在身后,微微鞠躬,语气谦逊地回应道:“两者皆非,在下只是个迷途的旅人。”
景元的脚步缓慢地迈向罗刹。他的目光冷漠且锐利,仿佛能透过人的灵魂看到深处。“好大的阵仗!星核、建木、药王秘传、绝灭大君.....”
一边诉说着,景元一步一步的走到罗刹身旁。
“一系列威胁接踵而来,”
“差一点就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视线,”
罗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宛如一座雕塑。他的眼神中带着深邃的宁静。
【素裳:...怎么...变化会这么大。】
【星:确实,不过和之前那个插曲里的主教相较,确实好像啊。】
【瓦尔特:.....】
【桑博:没错呀,老桑博第一眼,就感觉这个家伙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三月七:仙舟对于桑博这种人好像有一个比较合适的词汇,叫..马后炮!】
【桑博:哎呀,这可真让老桑博伤心。】
“忘了那个看来已经无关紧要的问题——
景元走到罗刹身旁时,他的步伐停了下来。他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闪电,直直地射进罗刹的眼睛。然后,他猛地伸出右手,从虚空中抽出石火梦身。刀身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景元将振刀的刀尖对准罗刹的背部,刀刃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光芒:
“把「星核」带进仙舟的那个人,有何企图。”
景元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火花。他的声音变得更加严厉:“束手就缚,我或许会赏你个痛快”
“药师的孽物。”
【星:果然...三月七的推断虽然过程全错了..但结果居然对上了!】
【希露瓦:居然还真有人偷偷带星核..这东西还能随身携带的吗。】
【桑博:确实,三月七人称大艾利欧。】
【银狼:请勿随意鞭尸】
【瓦尔特: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罗刹依然没有动弹,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轻蔑的笑意,双手摊开,声音平静而坚定的回答道:“将军,我的力量来自「丰饶」不假。”
“但我和你一样。”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落而下,轻柔地洒落在众人的身上。那洁白的雪花仿佛带着丝丝寒意,让人心生凉意。
变故令云骑们警惕心更胜,他们纷纷握紧了手上的兵器。
罗刹依然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决的决心:“都是药师的敌人。”
【三月七:天呐..气场完全不同了】
【景元:雪...】
一朵雪花落在了石火梦身之上,景元微微低头,闭上了双眼,此时一股强烈的寒气从身后袭来,让人不寒而栗。云骑军们不禁举起手中的武器,警惕地转身望去。
“是的,景元。”一个熟悉的清冷女声传来,犹如寒风般刺骨,带着丝丝凉意,吹过在场众人的心间。
景元虽然已经有预料,但听到这个声音依然心神猛地一震。
他转过头去,目光所及之处,一名女子缓缓走来,她浑身散发着寒气,样貌绝美却无比冰冷,如同一股凛冽的寒风,让人不禁心生畏惧。
她的双眼被黑色的布条遮住,只有弯月的绣记留在上方,但即使如此,仍能感受到那穿透一切的剑芒。
她的出现让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别阻碍我们。”女子轻声说道,她的语气冰冷而决绝,宛如寒冬中的冰雪,令人无法抗拒。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似乎也变得凝重起来,仿佛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压制住周遭的一切。
【景元:镜流。】
【镜流:别拦着我们,景元。】
【罗刹:果然会暴露这一出...但无妨,事情已经完成了。】
【三月七:镜流...熟悉的名字。】
【姬子: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她是景元将军的师尊】
【三月七:哇...师尊..我好像听过..他们好像一同组队的时候叫什么云上五骁,好像丹恒也...】
【丹恒:.....】
【瓦尔特;罗刹,你想做什么?】
【罗刹:将军大人,我没有说谎。】
【罗刹:我们与你一样,都是药师的敌人。】
【罗刹:至于瓦尔特先生,抱歉,计划中似乎并没有考虑到你的存在,不过,这是与你无关,还请不要在多牵挂了。】
【瓦尔特:你想做的事..可并不像是那么简单,星核之灾造成的伤亡与损失无法用所谓的数字弥补。】
【罗刹:呵,不愧是心系银河的无名客呀,那又如何呢?莫非你需要我找建木当场跪下,为你表演一番痛哭流涕?】
【瓦尔特:.......】
【星:好,好强的攻击性啊。】
【三月七:哼!你的阴谋绝对不可能得逞!】
景元神色凝重,比起激动,更多的则是困惑与严肃。
云骑军们的盔甲上渐渐凝结起一层薄薄的冰霜,寒冷的气息逐渐侵蚀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感到阵阵寒意。
镜流继续说道:“建木苏生是预兆。它预示着,仙舟已航至命途抉择的时刻。”
“帝弓司命、寿瘟祸祖、烬灭祸祖..”
“这是神明对垒的棋弈。你不站在胜的那边,就是输家。”
“而这一次,我们一定要置「丰饶」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