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话倒是和彦卿师父说得一模一样。不过嘛,眼下他和云璃全都被送进了丹鼎司好好强制休养了。”
三月七叹了口气:“唉,剑术造诣最低的我却没什么事,得好好感谢二位师父替我分担成吨的伤害才行啊。”
【三月七:我在画面中真的已经尽力了】
【星:是啊,尽力拖着飞霄将军的后腿(客观描述)】
【青雀:论“抱大腿”的重要性】
【桑博:客观的,正确的,一针见血的。】
在与灵砂小姐愉快地闲聊时,星逐渐获知了一个重要信息——飞霄、貘泽、椒丘、彦卿四人目前都正在病房里疗养。听闻此讯,三月七当即提出想去探望一下这些伤者。
然而,灵砂却告知两人,飞霄在刚才就不遵循医嘱,悄悄地溜到古海边去了,还贴心地建议不妨直接前往海边寻找他们。
与此同时,在丹鼎司宁静的海畔,椒丘正默默地伫立在栅栏旁边,似乎正沉醉于眼前这片迷人的海景之中。
就在这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打破了这份宁静。椒丘微微侧耳倾听,嘴角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轻声说道:“听脚步声...这不是飞霄将军吗?怎么不听医嘱好好养伤,”随着话音落下,镜头缓缓转向了来人。
貘泽此刻竟然也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的墙根之下,一动不动,仿佛只是一道用来装点环境的独特风景线。看到这一幕,飞霄不禁扑哧一笑,略带几分戏谑地调侃道:“真巧啊,这里还有一位不听医嘱的人。”
【星:哈哈哈哈,除了彦卿,三个人都在这呢。】
【花火:世界名画——四个人在病房静养,哦?你问为什么画面之中只有三个人?因为只有彦卿是真的在静养。】
【灵砂:唉,谁叫这两人有一个同样不安分的老大呢。】
【彦卿:这...】
【云璃:哎呀,毕竟彦卿小弟已经尽力了,连打两场,看伤势也确实扛不住了】
面对飞霄的打趣,椒丘倒是显得颇为淡定,他轻轻耸了耸肩,从容地解释道:“我自己就是医生嘛,对身体情况的了解,未必逊色于那位龙女大人。”
听到这话,飞霄眉头微皱,忍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丝无奈而又略带苦涩的笑容:“医者不自医,在我面前你就别逞强了。”
只听她叹息一声,饱含着无尽的懊悔:“抱歉,椒丘。我没想到你会用「以毒饲狼」的做法,多么失策,要是我能早一点找到你们...要是我没有派你去幽囚狱.”
【椒丘:哈,三无将军这一刻居然后悔了?这真的是我认识的飞霄吗】
【波提欧:果然向这种话都是说给旁人听得~这也正常——就她和呼雷对峙时候的态度,不后悔我才觉得被呼雷感染了呢。】
【飞霄:不会出现这种事了...我保证。】
然而,站在那里的椒丘却始终不曾回过头来,他面朝古海而立,只是从他口中传出一句宛如玩笑般轻松的话语:“这话说的,当真是我认识的那个飞霄吗?难不成是步离人的刺客,佯装成你的声音来取我性命?”
飞霄深深的喘了口气,她将目光投向椒丘的侧脸,眼神中流露出关切之意,犹豫片刻之后,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道:“椒丘,你的眼睛...看不见了,是吗?”
椒丘听闻此言,身体微微一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当中。许久过后,他用略带沙哑的嗓音轻声说道:“现在我还能听见海浪的声音,它们很清晰..这便足够了。”
【三月七:诶...居然失明了?!】
【椒丘:「颠踬散」本身的作用便是麻痹神经,我猜,这只是饮用过度导致神经损伤引发失明罢了。】
【椒丘:不过我早已预料了最差的结局,这个结果...足以让我感到开心了。】
【花火:两只狐狸~两只狐狸~,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眼睛,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青雀:...我突然不能直视这首歌了。】
【桑博:真是地狱笑话。】
飞霄听完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她深知椒丘向来坚强,可面对这样的打击,又怎能不令人心痛呢?而且,椒丘显然很清楚她此刻心中所想,于是继续说道:“不必自责,你知道我更关心什么:在吞下赤月后,你的身体有什么变化吗?”
飞霄轻轻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迷茫之色:“我不知道,它似乎什么都没有改变…但以前困扰我的许多疑虑烟消云散了”
说完,飞霄凝视着椒丘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却黯淡无光的双眼,一脸认真地说道:“我不懂该怎么说些宽慰人心的话,对怎么治好别人的病也一窍不通。我只是一介武人,所以,我也只能给你一种承诺..”
就在这时,貘泽走到了飞霄的身旁,他接着飞霄的话语补充道:“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听到这话,椒丘像是突然从沉思中惊醒过来一般,恍然说道:“原来你也在啊。”
“宇宙浩瀚,一定有人能治好你的双眼,我会找到他。而在那之前...”
椒丘似乎猜到了飞霄接下来要说什么,出声提醒道:“这场风波背后的威胁也需有人清理,想必你心里已有了念头。说出来吧。”
飞霄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沉声道:“药王残党的出世,步离人的群集..那只隐于幕后的黑手搅动风云,要的便是联盟首尾难顾,最终如一支流矢,无所中的。”
说到此处,飞霄猛地攥紧拳头,语气铿锵有力:“可惜这一次,他们惹错了人。待返回曜青后,我将亲自率领青丘军出征...誓要击落一名绝灭大君,令烬灭军团明白「巡猎」的意义”
椒丘笑着摇了摇头:“我就知道…你一向是个停不下来的急性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