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没事吧?】很紧张,【这个时候佩戴‘病美人光环’真的不要紧吗?】
【这个时候如果不佩戴的话,我才真的死定了。】
【77,亲爱的77,你是不是忘记那个该死的真言蛊了?】
【那玩意儿是真的黑科技,竟然能让我不由自主的说真话。】
时宴对这个古代的世界期待满满,
【你说这个世界会不会有其他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比如……】
:【宿主,你还没说完为什么要佩戴病美人光环。】
时宴清了清嗓子:
【大理寺卿问了两个问题,阉党的名单我这个领袖不可能不知道,那么传国玉玺在哪里这个问题的答案,你说我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至少在太后、国舅的心里,我是知道的。】
【国舅希望我把答案说出来,把信息给到太后。】
【太后拿到名册后必然清洗阉党,朝中官职就会出现空缺。太后肯定会让自己人上位,她必定势力大涨。】
【相对应的,小皇帝的势力必然会遭受重创。】
【国舅明面上是太后的人,谁都不会怀疑他背叛自己的亲姐姐。】
【你猜他会不会在这次清洗中,利用自己的身份救下一些阉党中的没做过坏事,比较有能力的人?】
【他肯定会的。】
【他这么做之后不会遭到一丁点的忌惮。】
【只要他告诉自己的亲姐姐,他是在为自己的外甥拉拢人心。太后必然不会追究】
【小皇帝那边同样不会忌惮他,谁叫他暗地里是小皇帝的人?】
时宴勾唇:
【77,你还记得之前全福儿之前在小皇帝面前说的话吗?国舅他啊,早就想弄死我了。】
【正如我在小皇帝十一岁那条时间线上说的话,我就是小皇帝的恶犬,利剑。】
【只有我这恶犬死了,利剑折断了,小皇帝才会更加依靠他。】
【真言蛊就是我的催命符。】
【吃下这蛊虫后,不管我想说还是不想说,都会说。】
【那自然就背叛了小皇帝。】
【小皇帝再无救我的可能。】
【你懂了吗77?】
【咱们的国舅,未来的摄政王,小皇帝的官配,他觉得小皇帝会后悔。】
【国舅的计谋很不错。】
【只是出了一点小小的意外。】
【我是穿越者。】
【我真的不知道阉党名单和传国玉玺在哪里。】
【大理寺卿什么都没有问出来。】
【白凤开始怀疑真言蛊是否失效了。】
时宴说了一堆,终于来到最想知道的那句了。
他说:
【他知道小皇帝十一岁到现在七年里发生的一些隐秘之事。】
【我们俩不知道啊77.】
【一旦他问了什么我应该知道,结果我答不出来的……你猜白凤会怎么想?】
回答:
【他会觉得真言蛊失效了?】
时宴点头:
【然后他会做什么?】
又回答:
【取出蛊虫查看情况?】
时宴再次点头:
【他会发现蛊虫没问题。】
【那么,有问题的就是我了……】
【他不会想到我是穿越者,他的脑洞不会那么大。他只会猜测我是不是替身,真正的九千岁是不是被小皇帝藏了起来……】
【他会觉得小皇帝防备起了国舅。】
【国舅会怎么做?他会去质问小皇帝吗?只要他去质问小皇帝,那小皇帝就该怀疑我到底是谁了。】
【77,主神不会允许我们暴露的吧?】
卡住了:
【是……是的。不……不能……暴露。】
【病美人光环有副作用。】时宴说了最后一句话,【但和暴露身份比,根本算不算什么了。】
【我设定的是哑巴。真言蛊也没办法让一个哑巴说真话。】
时宴说:
【你说我一会儿是咬舌自尽,顺便变哑呢,还是……】
时宴后面的话没说完,刑房里的白凤脸上的表情就变了:
“银票是假的?什么意思?”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着急:
【宿主,你根本就没看到那个匣子,你要怎么回答?直接哑了吧!】
时宴咳血……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但他可以压低声音。
白凤靠近,几乎把耳朵贴在时宴的嘴唇上。
下一秒,一个时宴瞧着有些熟悉的人突然出现。
【77,你看刑房外面那个黑衣人,像不像十一岁时间上那个兰贵人身边的男人?】
【就是他!】对比了骨骼,【不会错的!他怎么来了?】
他为什么来?
砰——
时宴来不及思考,那人就快如闪电出手了。
白凤的注意力都在时宴的嘴巴上,后心挨了一掌。
他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踉跄了一下。
“谁!”他转身。
蒙面黑衣人一言不发,一掌接着一掌朝白凤打去。
白凤一边闪躲,一边四处寻摸趁手的武器。
他撞到了一个放着刑具的架子,一根竹子做的棍子掉在地上。
他快速将竹棍捡起来。
黑衣人却没给他站起来的机会,在他抓住竹棍的那一秒,一掌拍在他的后背。
白凤气血翻涌,呕出一口血:
“你是……”谁字还没出口,就不甘的昏了过去。
“我带你走。”黑衣人走到时宴身前,他从靴子里拔出一把匕首,快速的割掉了时宴身上的粗麻绳。
时宴向前跌去。
黑衣人抱住他。
“咳咳咳……”时宴剧烈的咳嗽,血不停的从他的口中涌出,“不能走……”
黑衣人不解:
“你是真的不要命了?”
他压低声音。
“刘霁这一次是真的要杀你。”
“他不想自己动手。”
黑衣人怕时宴不信,把全福儿和小皇帝之间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他准备毒哑了你。”
“一个哑巴,注定是撬不开嘴的。”
“太后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必然会杀了你泄愤。”
“把药给我……”时宴抬手,在黑衣人的身上摸索,“把哑药给我。”
“你疯了!”黑衣人蒙着脸,但他的眼里满是不攒头。
时宴缓缓抬头,
他勾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更何况只是毒哑?”
“把药给我。”
黑衣人被时宴脸上的笑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