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判案
作者:宁宁啊   女尊,皇女她啊只想搞事业最新章节     
    一男子白刘氏妻主早死,一个人守着一个豆腐作坊养活妻主白氏的小妹,没成想白小妹竟觊觎姐夫,意图强暴白刘氏。
    盛浓看得津津有味,又拿起另一旁白氏的诉状,她说是这样的,那日她下学回家,看到姐夫和她们豆腐作坊的伙计好上了,她撞了个正着,她姐夫为了掩护姘头,与她拉扯起来,被路过的街坊看见她与衣裳不整的姐夫拉扯。
    她姐夫泪眼朦胧地让街坊救自己,随后,白氏被暂时关押在牢狱。
    啧啧啧,精彩,这还是民风含蓄的江南,搞不好京都还有更离谱的,不然那京兆尹怎么谁担职,都会变得成熟呢!
    果然经过大风浪的就是不一样。
    对于这件案子,盛浓有些跃跃欲试,说干就干,她命人带来一干人证。
    “白刘氏,你家小白姑娘,可是你带大的?”盛浓坐在案后发问。
    那白刘氏有些犹豫,“大人,此案似乎与白氏是不是我带大的无关吧!”说话间,他竟还抛了一个媚眼给盛浓。
    盛浓将惊堂木重重一拍,“放肆,竟然敢质问本官,我问你答就是了。”
    那白刘氏‘唰’就跪了下去,“是是是,我嫁到白家时,小妹已经七岁,之后我和妻主一同养育她,妻主走后,只剩我一个人养大小妹。”
    话说,那白刘氏其实长得不差,一股子小家碧玉的味道,说完,他便怯生生地望盛浓一眼,眼中疑似有水光涌动。
    单从这会子时间来看,说实话,她还是更愿意相信白小妹的证词,这白刘氏看着就是个心思活泛之人。
    反观,白小妹倒是看着老实巴交的,但样貌不足以说明什么。
    “白氏,你说你姐夫是为了掩盖他与姘头暗通款曲,才栽赃陷害你,那你说说,当时你回去看到了什么。”盛浓让白小妹将那天的场景再说一遍。
    大致与诉状上的无二,盛浓又问是否看到白小妹对姐夫欲行不轨,那几名街坊纷纷说,只看到白刘氏拉着白氏求救。
    说是求救,其实是白刘氏拉着白氏到大街上,控诉白小妹的罪行,最后几名街坊直接将白小妹送官了。
    白小妹的解释没有人信,这使得白小妹一直喊冤枉。
    “来人,传白家长工。”
    那女子一进来,白刘氏便默不作声地与那女子交换了眼神。
    皇宫出来的盛浓对于眉眼官司,尤善解读,这是暗中交换情报了,那女子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这要遇上那劳什子不负责的,那白小妹可就直接乱棍打死了,也算小家伙的运道,遇上了她。
    “姓什么?”
    “回大人,在下姓张。”
    “在白家做工几年了?”
    “五年。”
    “果然,时间够久,本官也不能乱判,说说吧那天的情况。”
    其余几个只是普通百姓,能够在公堂上,已经用尽了她们的勇气,她们对于官员有着天然的畏惧,有些百姓甚至不能在公堂上流利的说句话。
    这也使得有些不负责任的官员会乱判、误判、屈打成招。
    盛浓在那人嘴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白小妹对于芳韵犹存的姐夫觊觎已久,张氏在白家时间久自然不愿白家小妹做出如此令人不齿的事,阻止了几次,没想到她会趁张氏不在时下手。
    “能够请得起长工,还能供白氏读书,想来那铺子收益不错咯!”盛浓虽是询问的话语,语气却极为肯定。
    “那铺子在谁名下?”盛浓问。
    一旁的官员开始查询起来,那铺子在白氏亡姐名下。
    白刘氏也说:“自妻子走后,我也就剩这么个念想,所以多年不曾更改。”
    “那你想怎么样?”盛浓好脾气的问道。
    “小妹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是舍不得她遭罪,可···”刘白氏说到这里似乎是要哭一般开始抽噎起来,“可男儿的清白总归是没了,我委屈啊!大人!”
    这时张氏帮腔,“对啊大人,这不孝女连养大自己的姐夫都能起色心,不能让她好好地走出去啊!”
    白氏急了,“大人,别信她们,她们暗通款曲,这定是早就对好的口供,她们想要我姐姐家的铺子。”
    盛浓自然早看出来了,她顺着白刘氏的话往下说,不过是找找白刘氏言语里的破绽罢了。
    “张氏你人很好呢!”盛浓语气平淡,让人听不出她的真实意思。
    那张氏似乎被夸了还很骄傲,“大人莫要如此夸赞,我这人挺实诚的,看白刘氏一个人拉扯小妹不容易,经常去帮忙。”说完她好像意识到了不对,白刘氏狠狠剜了她一眼。
    “你又是她们家长工,想来是经常在铺子里了?快点回答。”盛浓又一拍惊堂木。
    “是。”张氏应。
    几个乡邻也意识到不对劲,是啊!往常张氏就差没住店里了,那天她人呢?
    白刘氏意识到局面不对,有心开口,被盛浓一个眼神瞪了回来。
    “那天你说你不在铺子里,说你去干什么了?”盛浓再次发问。
    张氏有些慌张,她有心编造一个理由,但乡里乡亲的,谁还能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此时来看热闹的百姓围满了外头,她们的话语极大刺激着白刘氏和张氏。
    “这里面有鬼啊!”
    “这可怜的白家小妹,若没有碰上这个好心的大人,想必就被这对奸夫淫妇害死了。”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这世间竟还有如此毒父,最好拿去沉塘以免祸害其他女子。”
    “这不显想和情妇独吞家产嘛!”
    众人七嘴八舌说了一通,张氏明显说不出个下文,盛浓一拍惊堂木,“肃静。”
    “现在来听听本官的,白氏下学回家,正巧撞见这对男女趁铺子没人,做些不轨之事,被撞破之后,就想了这么个污白氏的法子,顺便还能侵吞家产,按我朝律法,如果顺利的话,白氏被处死,家产就到了你们手上。”
    “张氏是也不是,你若照实说来,顶多是一顿板子,若你狡辩,可判三到五年,现在本官给你个老实交代的机会,就一次,你自己好好想想,要不要戴罪立功,如果提供证据属实,甚至等会就可以回去了。”盛浓说完,看着她脸上神情不想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最终张氏还是选择保全了自己,她与白刘氏互许终身,所以那天趁铺子没人···没想到被白氏撞破,所以她听了白刘氏的和他来了这么一出,甚至那天她从窗户跑了之后,还想去搞一场贼喊捉贼的戏码。
    白刘氏也不和她装了,在公堂上他都想过去撕打张氏,衙门的人想上前维持秩序,被盛浓抬手制止了。
    她就爱看那狗咬狗一嘴毛的戏码,最终盛浓把白家铺子判给了白小妹,白刘氏被判乱棍打死,张氏的话。
    盛浓本想惩处一番,碍于自己之前放的话,还是将人好好放了出去,这个个唾沫星子可以淹死人的年代,她自然可以在别处受到惩罚。
    盛浓刚走下上首,被释放的白小妹冲过来‘扑通’跪在了盛浓跟前。
    “大人大恩,小人没齿难忘,若无大人细心办案,我恐怕今日就要身首异处了。”
    盛浓把人扶了起来,“无事,本官不过是尽了为官的职责吧!”
    此案毕,盛浓细心办案的名声传了出去,临江百姓无不赞叹白小妹的好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