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搞清楚是来杀我还是有什么别的任务了吗?
作者:宁宁啊   女尊,皇女她啊只想搞事业最新章节     
    还记得那是上一世,身为自己千辛万苦求得的王君,姜礼阑提出来去河西郡拜访自己外祖父,自己面对他难得提出的要求,自然一口答应了下来。
    河西贺家便是姜礼阑的外家,在给他们接风的宴会上,一男子以月白面纱覆面,手握赤阳剑,如寻常女子一般舞起了剑。
    柔婉之中又不失凌厉,长袖翩翩,剑尾带着男儿家的小心思绑了段红绸,随风舞动,烈烈作响。
    是真可谓美人如玉,剑如虹!
    一曲终了,不知道是不是盛浓的错觉,男子好像朝她抛了一个媚眼,而后飞快的低下了头。
    盛浓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身旁的姜礼阑用手肘戳了戳自己,“我表弟舞得不错吧?”
    “很好,男儿家没几人能做到这样了。”盛浓很给面子。
    她的声音不小,贺家家主贺十里也听到了,“哈哈,这孩子要知道能得王爷夸赞,只怕心里要乐开花了,我家孙儿就爱同人比武,不知王爷可会一招半式与他切磋一番?”
    “不会也不要紧的,就当哄孩子玩了。”姜礼阑也在一旁小声道。
    孩子,这个词,让一直希望有孩子的盛浓心动了,“只怕我手笨,伤了表弟。”
    “表嫂,我不怕,快来吧!”贺蕴迟催促。
    盛浓拔出舒蔓手中的剑朝着贺蕴迟走去。
    男子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盛浓腰侧,盛浓本想一脚把他的剑踹飞,可想到好歹是自己王君的表弟,她一个转身避过了,可也没有那个耐心陪孩子玩了。
    她剑锋一转,直接将剑架在贺蕴迟的脖子上。
    直接出手一声不响的,有这样比试的吗?盛浓心里已经很不高兴了,不过她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王爷!”
    “王爷,好了好了,我替小儿认输,还请王爷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几道声音传过来,盛浓只认得贺十里的嗓音,另一个想来是姜礼阑的姑父吧!
    盛浓把剑放回舒蔓手里,“还好,不过是孩子心性,本王不会同他一般计较的。”
    贺蕴迟的生父立刻上台将他拽了下来,“你个没脑子的,怎么不知道轻重。”
    面对父亲的训斥,贺蕴迟撅着嘴显得很不服气,“表嫂自己答应要和我比武的,嫂子都没有说什么,爹你就不要念叨了。”
    “好了姑父,反正王爷也没有受伤不是吗?阿浓。”姜礼阑及时出来打了个圆场。
    盛浓一腔愤怒被一句阿浓就给抚平了,得了,她还能说什么呢?
    “无妨。”
    接下来的几天,贺蕴迟总是和姜礼阑在一起,盛浓心里有了个不好的预感,她都尽量待在前院。
    不想,这贺家是踢到了铁板这才求姜礼阑央着自己过来走动走动,实则是想借自己王爷的名头来震慑一下对方。
    贺府走水,盛浓因为不愿进后院这几日都宿在了前院。
    “叩叩。”木质雕花木门响起,盛浓此时还没有睡着,借着烛火在看着房内摆放作装饰的书。
    “吱嘎~”木门被推开,但来人并没有自报姓名。
    “参见王爷,王君怕王爷饿了,特意让奴送些鲜虾馄饨过来。”男子小心地将盛着馄饨的托盘放在盛浓床边的小矮柜上。
    男子身上的幽香一股股传来,盛浓看着眼前已经出现重影的人像,知道自己被下药了,故意装作不知道,以免打草惊蛇。
    “放着就好。”盛浓看了一眼吃食,便让人退下了。
    好像是药效还没有起效,“王爷,王君说了这馄饨要趁热吃才好吃,要奴一定看着王爷吃光才行,求王爷让奴完成王君的任务吧!”说到这里,男子已经泫然欲泣,试图用眼泪激起女人的善心。
    就像一个羊入虎口的迷途羔羊,天真无知,竟然把撒旦当做了救赎。
    头也开始疼痛起来,盛浓装得再像还是忍不住皱起了眉,“出去!”她声音突然拔高,男子就像被吓了一跳。
    “王爷,王爷。”他膝行过来,对于盛浓的话就全然听不见似的。
    “就让我来服侍王爷吧!”他解开身上的衣带。
    什么?是贺蕴迟?盛浓很难不记得这张脸的,世家流行优美的剑招,这种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只有这些有权有势有钱有闲的人才喜欢了。
    不知哪里爆发出的一股力量,盛浓猛得推开了他,“不行,我不能对不起你哥。”
    “可就是表哥让我来的。”贺蕴迟垂下眼很失落的样子。
    可他那点子失落又怎么能和盛浓的比?
    他让人过来的?他要把自己推给别的男人?
    原来这么在乎她那个王君啊!
    男子似乎找到了她的弱点,“哥哥说他无所出恐怕难以坐稳这个王君的位子,就像让我进王府我哥哥分忧。”仿佛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一样,他用最无害的脸说着当时的盛浓最接受不了的事。
    看人已经软倒的半边身子,一号手上快速解开身上最后一层衣服,他,当然不是来给姜礼阑分忧的了。
    他紧握手中的匕首,想要一刀抹了盛浓的脖子。
    盛浓察觉到人的靠近,脑子一团乱的盛浓直接将人踹翻在地,就算中了药,她也依旧是女子,猝不及防全力的一脚,还是让一号滚在地上。
    脑袋里装的是浆糊吗?盛浓咬紧了下唇试图唤醒一点神智,就算,就算他要把自己推给另一个男子,她也绝不答应。
    她心一狠,拔下了头上束发的簪子,在手臂上一划,疼痛感让她得以清醒一瞬。
    女子咬到失了血色的唇,突然散落的发,构成了生平难得一见的美景。
    一号不是没有见过长得好看的女人,可组织上长得最最好看的流烟都不如此刻衣着简单的她,就像是一块璞玉,一块包裹着珍惜玉石的原石,偶然破碎的外壳,让内里深藏的景色得以显露。
    就在她愣神这一刻,盛浓朝他扑了过去,拿着匕首过来的,她可不会认为是想和自己玩点特殊的。
    一号闷哼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盛浓就抢走了他手中的匕首,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你到底是谁?”盛浓不耐烦的问,手上伤口滴滴答答滚落着血液。
    姜家和贺家都不敢让自己让她们府上出事,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想杀了自己再嫁祸给她们。
    “表姐,我是蕴迟啊!”一号完全不怕下一刻自己就被摸了脖子。
    盛浓手上用了些力,他脖子已经出现了些许血迹,“你不怕死吗?”
    “不过些许风霜罢了。”一号很头铁,在他看来自己从小给组织救了回去,用毒药控制,每个月只要自己完成任务回去慢了一点那抓心挠肝的痛楚还不如一死了之,总之,姐姐长得很好,他不亏。
    盛浓显然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这种硬骨头,喉头一噎,手在他耳后摸索着什么。
    怎么会没有呢?要是人皮面具的话,再好都会有痕迹的啊!
    “再往下摸摸?”一号慵懒地开口,完全看不出已经被人控制住了。
    盛浓迟疑了一刻,按照他说的果然摸到了什么,揭下了面具,一张线条凌厉的面庞露了出来。
    比起男人他更像是女人,“男的女的?”盛浓懒懒开口,不是她想要营造这种松弛感,而是她头又开始晕了。
    “表嫂,我当然是男的了。”一号不知道为什么特别想逗她。
    屋内的熏香,他掺了催情药,防的就是她意迷情乱,组织上放了话,实在不行就在一个女人最脆弱的时候冲她下手。
    盛浓体内热得厉害,她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想要凉快一点。
    一号强硬的拉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丝丝冷意袭来,让盛浓忍不住获得更多。
    一号从小就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组织又不是什么慈善组织,她们只要培养一把把锋利的刀,一号全然不知自己的所做所为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后果。
    体内情潮翻涌的盛浓并不好受,她额头冒出颗颗汗珠,她中了春药!!!!
    什么鬼?和来杀她那波人不是一伙的?
    她用匕首抵住一号的腰,重重咬了一下人的锁骨。
    “嘶~”一号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点。”该死早知道自己先服解药了,原本以为立刻就能杀了她,就大意了。
    “能不能快点?”他催促。
    盛浓十分好笑,这样的男子她还是第一次遇见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要杀要剐都快点!一号心想,就当被狗咬了吧!
    后来事态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一号直直哭哑了嗓子……
    盛浓翌日醒来身旁已经没有人了,床单上的落红,不合时宜地有些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