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四强等人被生擒活捉后,又被谭贤明差得兵卒把徐四强等人五花大绑。被绑好后,肖三兴、三撇疤子二人,挨着被绑的人,一个一个看过去。
看到徐四强时,三撇疤子狠狠的瞪了徐四强一眼,并说:“徐四强,你也有今天啊!今天,三爷要叫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言毕,狠狠的打了徐四强十几个耳光。打得徐四强的两个嘴角,直流着鲜血。打完徐四强十几个耳光后,三撇疤子又恶狠狠的问道:“徐四强,我舅父与闵生润现在在何处?”听了这话,徐四强怒目圆睁,并吐出一句话:“不知道。”三撇疤子一听,火往上撞,欲对徐四强再下手时,肖三兴说话了:“三疤子,且息怒。我已然从姚郁良口里问得消息,你舅父与闵生润被陆志带走了。至于被带到哪儿去了?我们回去,拷问了姚郁良便知。对于徐四强这厮,暂且丢下。等问过后面之人,再来收拾他。”听了这话,三撇疤子对着肖三兴点了点头;又对徐四强留下了狠话:“徐四强,三爷现在有别的事情,等一下还会回来找你算账。”言毕,三撇疤子、肖三兴二人,又一个一个的看过去。
看到柳家六男仆中的冷屈时,三撇疤子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冷屈说:“在下冷屈是也。三撇疤子,问我干什么?”三撇疤子说:“问你是哪里人?为何与徐四强、马兴混在一起?还有那位中毒镖的道士,是何方人氏?”冷屈听言,斩钉截铁的说:“无可奉告。”听了这句话,三撇疤子气势汹汹的给了冷屈两个耳光。冷屈挨了耳光,怒目圆睁——巴不得把三撇疤子的人头砍下来。但置身处地不同,只能忍气吞声。三撇疤子见状,又左右开弓的打了冷屈几个嘴巴子。而后,肖三兴说:“不告诉便打。打得你们服软了,总会告诉我们。三疤子,先让他反省反省,我们到后面去。回过头再来收拾之。他冷屈不说出来,必然有别的人会说出来。等回过头来,他自然知道不说出来必然要倒霉了。”听了这话,三撇疤子、肖三兴二人,又一个一个的看下去。并在看时,问到了柳家六男仆中,其他五人的姓名。但是,其他五人也和冷屈一样,没有被三撇疤子问到住址。
接下来,肖三兴、三撇疤子二人,回头看见马兴时,肖三兴瞪了马兴一眼。肖三兴并走到了马兴的跟前,抬起右腿用力的朝马兴的前胸蹬了一脚。并在蹬出那一脚时,肖三兴也狠狠的说出了一句话:“马兴,去死吧!”
肖三兴的这一脚,力量可不小了。把马兴蹬出去一丈多远,才摔了个坐蹲落了地。由于被五花大绑,又有废墟的杂物。把个马兴摔了个半死不活——身上多处被杂物刺出血,又肚子被震得痛不欲生。反正马兴被肖三兴蹬出去一脚后,躺在地上不敢吭声。还好有铜镜挡着,要不然,必死无疑。肖三兴、三撇疤子二人,并没有再理会马兴,而是往后面看去。
看到铁葫芦时,肖三兴、三撇疤子二人,同时上前围着铁葫芦打转转的看。肖三兴、三撇疤子二人,绕着铁葫芦转了三圈,才听到肖三兴阴阳怪气的吐出一句话:“铁葫芦,身板不错。不知为何要与肖某拼个高低上下?”铁葫芦虽然被五花大绑,但还是斜着眼瞄了一眼肖三兴,并说:“肖三兴,铁某今天认栽了。但是,你方人多势众,胜者不武。可敢放开我?单打独斗?若是你赢了,任由宰割。若是我赢了,可放我离开?”肖三兴听言,说:“痴人说梦。铁葫芦,告诉我,为何要与我拼个高低上下?”铁葫芦没有说实话,而是这样说:“肖三兴,在下不为什么。只是听到有人夸奖你武功如何如何的了得,才为了赢你,而一心一意想找你拼个高低上下。说白了,只是想找你比试武艺。”肖三兴听言,走到半死不活的马兴跟前,说:“马兴,铁葫芦只是为了找我比武吗?”马兴正处痛苦的挣扎之中,艰难的吐出两个字:“正是。”肖三兴听言,又回到铁葫芦身前,说:“铁葫芦,不管你是想拼个高低上下也好,还是另有所图也罢。今落入我们之手,不会给你好果子吃。”铁葫芦说:“知道。肖三兴,我知道你害怕单打独斗斗不过我,害怕我以后成为你的隐患。不敢比武定格局,而借此机会除了我。没有好果子吃,我早预料到了。但是,你总不能让我死不瞑目吧!”肖三兴听言,说:“铁葫芦,此话怎讲!”铁葫芦说:“反正我落入了你们之手,任由宰割。但是,我没有与你完整的比完过一场武艺,没有分出一个高低上下。这样把我杀了、宰了,实属死不瞑目。”肖三兴听言,说:“你胡说八道,讲的是什么话?也不看看这里是谁的地盘?你打得过我吗?就是打得过我,你也休想离开。”铁葫芦说:“正因为打不过你,正因为你们人多势众,所以,才要与你拼一个高低上下。肖三兴,可敢松开我的绑绳,再拼一场?”肖三兴说:“有何不敢?你有三头六臂,也逃不过我们人多势众。我不会怕你。”铁葫芦说:“既然这样说话了,可差人松绑,我们拼一个高低上下。”
肖三兴没有说话,谭贤明却上前说话了:“肖仁兄,先不要冲动,万一失手把他们打死了,害怕程大人怪罪下来,担当不起。还是等与姚郁良对过口供后,交给程大人去处置吧!”肖三兴听言,点了点头,说:“谭大人,言之有理。但这些人除铁葫芦外,其余者,都是上回帮着陆志,把我们财物夺走之人。害得我方损失了十一辆马车载的财物。如今,财物落入他们之手、还是落入了陆志之手?不得而知。”谭贤明说:“肖仁兄,你可问过姚郁良?他是怎么说的?”肖三兴说:“姚郁良说,财物落入了陆志之手。而陆志把财物押到了安徽的芜湖。”听了这话,谭贤明说:“稍等,待我派士兵把姚郁良押来,与这些人一起对个口供便知。”言毕,谭贤明派出了两名兵卒去了把姚郁良押来。
在兵卒去押姚郁良之际,肖三兴又对谭贤明说话了:“谭大人,今日多亏你来得及时。要不然,我和三疤子恐怕凶多吉少。肖某在此感谢了。”言毕,肖三兴深深的施得一礼,表示感谢。与此同时,三撇疤子也跟着施礼感谢。
谭贤明陆续搀扶起肖三兴、三撇疤子二人后,又听到肖三兴说:“谭大人,如果这些人没有分得财物,准备如何处置?”谭贤明说:“肖仁兄,不要你操心,交给程大人会处置。而我们,先让他们与姚郁良对个口供;问一下十一辆马车载的财物到哪里去了,再问一下宋布达和闵生润的去处。”听了此话,肖三兴点了点头。
而后,肖三兴作出一个请的姿势说:“谭大人,此地有兵卒看守被绑着的徐四强等人。而押姚郁良的兵卒,没有这么快的速度回来。在此久候他们,倒不如我们到附近的地方歇个脚。不知谭大人意下如何?”谭贤明说:“行。”肖三兴说:“不才愿意作东,欲请得谭大人到附近的瓷都酒家歇个脚。不知谭大人意下如何?”谭贤明说:“没问题。烦请头前领路。”听了这话,肖三兴点了点头。
于是,谭贤明、肖三兴、三撇疤子三人,各骑着一匹马去了二里地之外的、一家挂牌为瓷都酒家的饭店歇脚。其名是歇脚,实际上是肖三兴报谭贤明刚才解围之恩。
欲知后事如何 请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