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放心,这支海妖小队已经被尽数灭杀。”石黑点点头道。
听到石黑所说,符毅顿时放下心来。他也没想到,区区一件猎妖任务居然能暴露出如此巨大的事情。
“要不是孔师弟爱徒心切,恐怕我等后面就要担惊受怕了!”尘封一脸庆幸地说道。
“宗主,此事非我生死宗可以统一全局的。此事还要让其他势力知晓才行。”宁天啸站起来说道。
“是该如此!”符毅赞同的点点头。
“风雨欲来,吾等先将消息传出去,在召回在外进行任务的弟子。尽可能做好充足的准备。”
“宁长老,传递消息的事情就交给你了。就算他们不信,你也不要勉强。如今海妖突然出现的事件发生了这么多次。
他们自然会去验证事情真假,吾等只要将消息传出去便好。”符毅吩咐道。
“至于其他几位长老,包括孔师弟。宗门的安危就靠你们了!”
“我需要你们分守四方,来应对可能到来的危机。”
“是!”其他几人包括石黑都是点头赞同。
石黑并未予以回绝,他心中早已明了,一旦此事脱口而出,便预示着平静的日子将不复存在。
还好的是,洞府内还有石青坐镇。倒是不会打扰到本尊的修炼。
此事在生死宗有意渲染传播之下,霎时间在外海引起了轩然大波。
众说纷纭,信者有其人,疑者亦不乏其例。然而毕竟不乏智者,他们如石黑般施展各自的手段,修仙界中亦藏有不少破解元神禁锢的秘法。
是以,事情的真相迅速水落石出。
各路曾接收海妖情报的势力,纷纷开始收敛,惧怕海妖的战火会骤然降至。
一时之间,外海之上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诸多小型势力为避免遭受突如其来的毁灭,纷纷结成了攻守同盟。
在这其中,东极宗以其显赫地位,迅速成为众多弱势群体的坚实后盾。
……
奇流岛,座落于生死宗以北,那里是一方灵气纵横、生机勃勃的辽阔岛屿。
岛上遍布着众多凡人修士,他们勤奋修炼。
石黑依循符毅之命,至此岛担任守护之职,以防备潜在之危机。
生死宗的势力并不止于此。
偏偏符毅将石黑安排到了这里。
这也就意味着,再北边的岛屿价值不高,已经被符毅给放弃了。
因此,奇流岛每日吸引着无数凡人和修炼者的舟楫络绎不绝,他们或是登陆奇流岛,或是借道此岛深入生死宗腹地寻求庇护。
这便使得奇流岛上人流如织,密度剧增,人员混杂之下,冲突和争斗自是难以避免。
石黑毫不犹豫地将这项事务委托给了黄红昭负责,而黄长霆则在一旁给予辅助。
黄红昭素来具备管理才能,一接管便轻车熟路。加之有石黑作为坚强的后盾,众人无人不敬重黄红昭。
这让石黑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奇流岛之上,矗立着一座巍峨的高塔,石黑便每日端坐于其巅,静观沧海之晨曦暮霭,领略一番别致的景致。
岁月如梭,转眼间一年光景匆匆而逝。奇流岛依旧宁静如初,未见太大的变迁。而外界却是波澜壮阔,一时之间风起潮涌。
因为数月之前外海发了一起大事。
在海妖事件尘埃落定之际,东极宗迅速联合了四季宗、天阴教以及其他诸多势力,共同着手探寻海底隧道的具体位置。
他们寄望于发现海底隧道,以便一举摧毁之。
为此,宗楚客联合白眉道人不惜天天去给潮汐女王守门。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这些人还真的让他们找到了海底隧道的位置。
由于化神修士不能出手。
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蛟龙王居然从内海回来了。令韦君不得不去看着蛟龙王,防止他有跟潮汐女王联合的意思。
于是以东极宗为核心,携手另外两大宗门共同发声,召集了二十余位元婴期的高手,组成一支精锐之师,旨在摧毁那海底的秘密通道。
没想到,潮汐女王也考虑到了这一点,特地派遣大军驻守海底隧道。
并且,海妖元婴的修士数量只比精英小队少了三人。
再加上海内便是海妖一族的天然战场,那一战终以双方两败俱伤告终。
二十位元婴期修士,仅五人侥幸生还。余者尽皆捐躯沙场。
尽管海妖族群同样遭受了重创,但海底隧道依旧屹立不倒。这次的行动,不得不称之为一场失利。
石黑得知这一消息,心中不禁为之震撼,他未曾想到海妖一族的实力竟是如此雄厚。
难怪要对抗海妖一族需要集结所有的人族势力联手才能与海妖一族相抗衡。
正当此刻,一道璀璨的流光自奇流岛之外激射而来,瞬间掠过天际。
“这乃宗门独有的传音符!”石黑摊开掌心,那枚传音符恰到好处地轻置于他的掌心之上。
石黑激活传音符,传音符响起符毅的声音。
就在前几日,一支海妖小队成功剿灭了紧邻生死宗的一处小型势力。
该势力与奇流岛相去不远,为确保万无一失,符毅当机立断,启用传送阵迅速将传音符送达。
聆听传音符传达的信息后,石黑心中明了,这或许正是海妖一族对人族修士的深远报复。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迅速发出了一张传音符。
旋即,一道疾速遁光破空而至,轻盈地降落在了石黑的身旁。
遁光消散,一位风姿卓越、正处于结丹后期的女修显出身形。
这位女修名唤鲍雅,身为奇流岛之上的一众修士中的领军人物,修为仅在石黑之下,无人能出其右。
“鲍师侄,最近巡逻队可有发现异状?”
面对石黑的突如其来的提问,鲍雅未加掩饰,详详细细地将近期的巡逻记录悉数上报。
这份报告的任务,石黑一见面就交待给了鲍雅,指示她定期向他提交。
石黑大致翻阅了那份报告,并未发现显着的瑕疵。
然而,这并非表示报告中毫无纰漏,实在是她的阐述太过泛泛,以至于难以察觉其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