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大一小消失的身影，肖晨轻声长叹了一声：“姨娘打算什么时候走，又是打算如何安排瑶瑶呢？”
    “三天以后吧！我本想过几年再回去，怎奈造化弄人，既然暴露了，我再想躲，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秦曦月也跟着叹息了一声说道。
    “对不起呀！姨娘！这事怪我，是我把姨娘牵连出来的。”
    肖晨满脸歉意地说了一句，略微沉吟了一下，肖晨接着问道：“姨娘原本的计划，可是想要突破先天之后再回幽冥殿？”
    秦曦月摆了摆手，并没有怪罪肖晨的意思，听到肖晨所言，点头说道：“可惜，想要突破先天太难，即便借助天灵珠，我只是摸到了先天的门槛，想要进入先天之境，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呵呵！天灵珠。”肖晨轻笑了一声，这才接着说道：“姨娘，你们根本就不了解天灵珠的真正用法，姨娘应该是吸收了一些天灵珠之内的力量，才有了现在的修为吧？
    恕我直言，天灵珠内的能量虽然能够提升你的实力，然而对于姨娘而言，却是有害无益。”
    秦曦月有些诧异的看了肖晨一眼，天灵珠才给肖晨几天，肖晨既然研究出了这么多，天灵珠在她手里也有几年了，她自然清楚都有什么用途。
    “你倒是聪明，不错，这几年，我是尝试着吸收了一些天灵珠内的能量，听你这话，天灵珠内的力量不能吸收，那你知道天灵珠的具体用法？”
    肖晨也没隐瞒，点了点头说道：“我在炼制血灵珠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与之对应的天灵珠真正的用途。”
    说道血灵珠，秦曦月的无名之火就又起来了，想到被炸成齑粉的血灵珠，秦曦月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还有脸提血灵珠，如此异宝，你为什么要毁了它？”秦曦月没好气地说道。
    “不毁了，难道再让你们正、魔双方来一场大战吗？”肖晨反问了一句，又说道：“这东西对我又没什么用，带在身上，只会招来祸端，也只有毁了，才能一劳永逸。”
    秦曦月闻言，脸上不由得多了几分苦涩，即便她没见过血灵珠，大概也能猜出，只有天灵珠和血灵珠相互配合，才能助人突破先天之境。
    可是这样的功能，对于肖晨来说，也确实没多大的用处。
    “你们这些可以直接修炼先天功法的，还真是得天独厚呀！武林中，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无法达到的先天境界，你们一出生，就已经一只脚迈入了其中。”
    “各有各的缘法，后天未必就比先天差，姨娘不必气馁。”肖晨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温和地回答道。
    “话虽如此，但先天功法带来的优势并非这些后天功法所能比拟的。在武林中，实力就是一切，没有足够的实力，又如何能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呢？”秦曦月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沉重。
    肖晨沉默了片刻，缓缓说道：“姨娘若是想突破先天，我或许还有些办法，只是要劳烦姨娘多等几天了。”
    秦曦月看着肖晨，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欣慰，她不用问也知道肖晨说的办法是什么，肖晨刚才已经说过，对于天灵珠真正的用法，他们并不清楚。
    肖晨既然这么说了，自然是找到了正确的用法，秦曦月轻笑道：“若能突破先天，多等几天也无妨。”
    秦曦月并没有多问肖晨应该怎么做，她相信，肖晨不会害她。
    “姨娘放心，我会尽快把东西炼制出来，不会让姨娘久等的。”肖晨笑道。
    “这么多年没回幽冥殿了，我倒是不急，说说你吧！今后你又什么打算，总不会要我在这个小县城一辈子吧？”秦曦月问道。
    “自然不会，姨娘走后，我也会出去走走，见一下这大离的大好山河，然后再去一趟帝都。”肖晨摇头说道。
    “嗯！如此也好，你身怀道门秘术，只要不惹到先天高手，安全方面我倒是不担心，只是你出去以后行事，不要再这么高调了。姨娘不在你身边，护不了你一辈子。”秦曦月一脸关切的说道。
    肖晨听后不禁苦笑，他也不想这么高调的，最初的计划里，根本没将那些江湖中人考虑在内。
    他只想在镇民中博得些许声望，哪曾想，小小的清河城，竟会突然涌入如此多的江湖中人，等他想收手时已然来不及，无奈之下，他也只能暂且扯一张虎皮应急。
    “姨娘放心，此次仅是意外，我日后不会这般鲁莽了。”肖晨知晓秦曦月是好意，赶忙回应道。
    “嗯！你知道便好，好了，我累了，不陪你说话了，我等着你的惊喜。”秦曦月说着摆摆手向外走去。
    肖晨见状急忙问道：“姨娘，你还没说怎么安排瑶瑶呢？”
    “肖瑶既然是我秦曦月的女儿，自然就是下一代的圣女，这是她无法逃避的身份。”秦曦月头也不回地说道。
    “圣女吗！”看着秦曦月渐行渐远的身影，肖晨轻声低语，对于秦曦月做出的决定，肖晨也不便多说什么。
    在秦曦月的身份未暴露前，肖瑶可以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大小姐，可秦曦月身份暴露后，其背负的因果也会加诸于小肖瑶身上。
    肖晨若将她留在身边，才是真正害了她，以他如今的实力，确实护不住肖瑶。
    肖晨并未过多伤感，毕竟一切都要靠实力说话，若他实力够强，甚至可凌驾于世间皇权之上，可当下，他只能暂且忍耐。
    秦曦月走后，肖晨也回到自己的住处，既然答应帮秦曦月突破先天，那他就得把天灵珠炼制出来。
    唯有天灵珠与血灵珠相互配合，全面提升身体与精神，才能助秦曦月突破先天境界。
    秦曦月如今不过三十几岁，身体机能仍处于巅峰状态，所以其身体机能无需担忧。
    反倒是精神方面，秦曦月或许自己都未察觉，她吸收了天灵珠内驳杂的信仰之力，致使精神变得有些不稳定，若不清除这方面的影响，秦曦月一辈子都别想突破先天。
    好在秦曦月行事谨慎，只是少量且分几年吸收能量，即便如此，她本身的精神力也受到了污染，这使得秦曦月的精神力总量增加，质量却下降了。
    天灵珠在秦曦月手中这么多年，肖晨可不相信秦曦月没有利用天灵珠做过别的试验，她只要找人试试，便能知晓过多吸收那些驳杂能量的后果。
    肖晨回到住处，从储物空间中取出天灵珠，开始运用《神机百炼》的炼器法门炼制天灵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