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天妒英才,在景王三十二岁那年,外出狩猎之际,竟遭遇了漠北狼骑的一小股骑兵,最终不幸罹难。
女皇闻此噩耗,悲痛欲绝,随后更是毅然发动了一场针对漠北狼族的奇袭。
这场奇袭如雷霆万钧,女皇亲率大军,带着满腔的悲愤和复仇的决心,直奔漠北狼族而去。
经过数日的激战,漠北狼族的营地被攻破,敌军四处逃窜,自此以后,狼族在没有昔日的辉煌。
回到宫中,女皇当即下令为景王立碑纪念,旨在让后世永远铭记这位英年早逝的英雄。
与此同时,女皇还将景王年幼的儿子接入宫中亲自抚养,并让其继承了景王的封号。
女皇对这位侄儿可谓疼爱有加,现任景王赵福也不负女皇厚望,年纪轻轻便展现出了卓越的领导才能。
待景王长大后,他毅然决然地再度踏上了那片战场。
至今,已过去三十余年,在这漫长的三十年里,景王赵福也是战功卓着。
倘若他并非生在皇族,以他的赫赫功绩,足以成为大离皇朝第五位世袭罔替的国公。”
肖晨越听,心中也愈发沉重,此前只是听闻这位景王爷权势滔天,却未曾料到竟会达到如此程度。
云溪道长有一点还没说,那就是民间早有传闻,让大离的皇位回归正统,而这个正统指的就是现在的景王。
为了避嫌,这些年景王也低调了许多,倒是他那个儿子,却在这几年,变的越发的飞扬跋扈。
而肖晨听到这里,心中不禁一惊,不自觉就吐出了两个字“自污。”
云溪道长诧异的看了肖晨一眼,没想到他的政治嗅觉也如此灵敏。
景王世子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变成现在人厌鬼弃、声名狼藉的纨绔子弟,也不过是花了几年的时间。
云溪道长看着肖晨说道:“不错,就是自污,你也知道,皇室之人,哪有什么真正的亲情可言,景王若是不让儿子自污,恐怕也活不到今天。
只是这个赵瑞却是假戏真做,这些年越加的放肆了。”云溪道长叹息了一声说道。
肖晨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各种电视剧看多了,对于这些权谋争斗,肖晨早已见怪不怪了。
肖晨关心的也不是这些,他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师姐,这传闻可有什么依据?流传了多长时间。”
云溪道长看了肖晨一眼,便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了。
云溪道长摇了摇头,神色凝重地说:“师弟还是不要有此念的好,这传闻由来已久,多是有人恶意中伤,并无实证。
你想釜底抽薪,借此扳到景王,就有点痴心妄想了。”
肖晨闻言,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云溪道长说的很对,若是仅凭谣言,就能扳倒景王,那也轮不到他来做了。
可肖晨也明白这传闻未必是真,对朝廷而言,却也不得不防。
定阳城驻守的这五千羽林卫,一来是为了养兵,二来未必就没有提防景王的意思。
就在肖晨沉思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清风匆匆忙忙地跑进来。
见到云溪道长也在,连忙上前见礼,而后又对肖晨说道:“小师叔,不好了,景王府的管家,带着一群家丁正朝咱们这儿赶呢,看架势似乎来者不善!”
肖晨闻言,不由得跟云溪道长对视了一眼,这人还真不经念叨,他跟云溪道长正说着景王府的事,景王府的人就到了。
肖晨指尖轻敲了几下桌面,嘴角挂起一抹冷笑,说道:“让他们随便闯,不要去阻拦,让他们来好了,正好也验证一下幻灵杀阵的威力。”
清风听了肖晨的话,虽然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依言去办了。
“师姐,不如我们也过去看看如何。”肖晨笑着说道。
“也好,那就一起吧!我也好长时间没出去走走了,我倒要看看,这景王府的一个管家,能嚣张到什么程度。”云溪道长冷笑道。
两人说话时,景王府的管家,已经带着一群家丁气势汹汹闯入了白云观。
在进入白云观的时候,管家留了个心眼,让这些家丁先进,他跟在后面。
然而那些家丁刚踏入大门没几步,就进入了幻灵杀阵力场的范围,以他们的修为,又如何能够抵挡阵法的侵蚀。
他们很快就陷入了幻境,本来还一脸嚣张的家丁们,瞬间就愣在了原地,随着一道光芒闪过,那些陷入幻境的家丁们;顿时陷入了混乱之中,他们有的抱头鼠窜,有的似乎是迷失了方向,有的双目赤红,互相扭打起来。
稍慢一步踏入的管家见此,连忙后退了几步,以他的身份,白云观发生的事,他也知道一些。
一开始,在听到肖晨说,要在白云观内布置幻灵杀阵的事,他是嗤之以鼻的。
在他看来,阵法这些东西,都是传说中的东西,即便有人能布置出来,威力也不会强到哪去。
尽管心中不信,可他做事向来谨慎,在进入白云观之前,还是多留了个心眼,让这些家丁在前面探路。
见那些家丁走入白云观之后,都变得癫狂起来,他才知道,肖晨所言的阵法,并非夸大之言。
看着走出来的肖晨和云溪道长,这管家想也不想,就要逃跑,却突然感觉自己一脚踩空。
管家惊叫了一声,便掉入了漆黑的洞中,等他再次出现的时候,已经来到了肖晨的面前。
管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白云观之中,脸色就是一苦。
这管家见肖晨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他,管家心头一紧,连忙上前见礼。
“景王府管家李忠,见过小仙师,见过云溪真人。”李忠恭敬的说道。
肖晨双手抱胸,冷眼看着这一切,“李管家还真是好大的威势,贫道昨日刚说过,要在白云观内布置阵法,擅入者生死勿论。
今天你们就要以身试法,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们景王府的人吗?”
云溪道长此时也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已经陷入癫狂的景王府家丁,轻声说道:“师弟,适可而止吧,莫要闹出人命。”
肖晨点了点头,挥手撤去了阵法,那些家丁猛然间脱离幻阵,心神就是一阵恍惚,跟本就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一个个瘫倒在地,面露惊恐之色。
显然,在这短短片刻的时间里,他们在幻阵中的经历并不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