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打算送什么东西给他们?”
原白棋颇为好奇的问道。
“师傅,凭啥要给他们准备礼物?”
“就是啊,为啥要送礼物?这一点我就不理解。”
傅九辞依靠在小娇妻的身上,慵懒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听到师傅说什么送点礼物给那几个国家,不禁微微挑眉,心中生出一丝疑惑。
“送礼物?”
傅九辞轻声呢喃着,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深思,为啥他感觉到师傅要亲自出手呢?
如果师傅要亲自选礼物的话,那么,送的礼物没那么简单啊,傅九辞眯着眼,望着前方站在那的师傅。
\"九辞哥,你是不是知道师傅送的是什么礼物不?\"
坐在傅九辞身边的解九渊,他一脸好奇的看向傅九辞,原本想问师傅的,解九渊却注意到了九辞哥嘴角的笑意,但改变了主意,低声询问起傅九辞。
对于师傅突然间说什么要送个礼物给那些人,他就觉得心里有点不舒服。
“师傅要送什么礼物,我也不知道,这就要看师傅会送什么。”
傅九辞嘴角挂着笑意回他。
实际上,傅九辞心中已有几分猜测。
师傅她肯定会这么做。
既然对方做了初一,那也没说他们不能做个十五啊,既然师傅能想到这里,那么,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他们呢?
“行吧,如果真的要送礼给他们,真的就有点很膈应人,其实吧,就不应该送礼物给他们?给他送什么礼?”
“就像刚才那位同志说的,他的队友就被这变异兽给吞食了,被吃的一干二净,你父母要知道,心里会怎么想。”
“乖,现在我们能够帮得上忙的也只有送个特殊的礼物给他们,既然他做了这件事,那也不代表我们不能做这件事,等着吧,师傅心里应该也是这么想的。”
听着傅九辞的话中的意思,解九渊一阵愕然,没想到师傅和傅九辞竟然会有这样的打算,看来,这场“礼物的交换”绝对有看头!
“九辞哥,那你怎么说法,师傅是不是也会送个‘特殊异兽’过去?”
说着,解九渊抬头看向后方捆绑变异兽的师弟和师妹,这变异兽都死了,捆绑却那么难,也是,毕竟块头那么大,想绑起来也没有那么容易。
“很有可能。”
之前师傅都说过,在那座什么鬼雾弥漫的森林中有着重重危险,也就是那种森林里面有很多巨兽,大多数都是未知生物,这说起来也不算是变异兽,就是不知这座森林是打哪来的。
这不得不让他怀疑这座森林的来历。
他这位师傅,很有可能会在这座森林中随机传送一头巨兽过去,就算是变异兽那又怎样,给他来一个史前生物看他能不能给吓死。
要是能被吓死,那就很好。
吓不死的话。那也要把他吓到中风。
踏马的,让他们研究出这么一个玩意出来,真他娘的犯贱,傅九辞眯着眼望着天。
正在此时此刻,五辆车快速来到海边,黑色轿车停在公交路上,刚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七八个人,带头的不是别人,正是权衍之。
权衍之身上散发着生人勿靠近的气息。
最让他生气的是,程妤沫居然叫了夏侯旭他们,也不喊他,怎么着?他权衍之是拿不出手么?到底是拿不出手,还是因为他的师傅原因?
权衍之此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就是没有让人察觉到他生气的迹象。
一向敏锐的程妤沫还是察觉到了。
“……”
她又该怎么说?
程妤沫还没有开口说话,身后就传来夏侯旭的声音。
“权衍之,衍之,我在这里。”
夏侯旭一听见后方传来车子的声音,他猛的抬起头看过去,就看见大步走过来的权衍之。
而权衍之就像是没看见夏侯旭在喊他,抿着唇直接来到傅九辞身边。
“你没受伤吧?”
权衍之眉头微蹙着,看着傅九辞坐在那石头上还揉着腰的模样。
难不成这是伤到了腰部?
另一边,杨俊和几人还是回去了,不过,这次回去却是有人跟着。
怎能不跟着,他们可是上面安排过来抓内奸的。
“我没事,又不是重伤,你这是生气了?”
傅九辞一眼就能够看出这人生气了,绝对是生师傅的气。
这次权衍之却没有说话,严肃着一张脸抬起头看前方。
几人奋力的拿着绳子将巨齿鲨给捆起来,愣是折腾了好久才捆好。
“按照辈分来说,我和九辞哥还是要喊你一声师叔,你终究不是师傅的徒弟啊。”
解九渊也是没想到名义上的实数居然会生气,关键的是,他又不是师傅的徒弟,要是师傅的徒弟,那还好说。
“……”
“不是她徒弟,就不能喊我一声?好歹曾经也是队友。”
一听解九渊这话,权衍之的脸色依旧没那么好看。
“这个,你要不和我那师傅说一声?”
果不其然,还真的就让他猜到了,还真是这样。
就是可惜了,他这位师傅可是将情丝给烧了。
以前在原始森林时,傅九辞可是私底下问过师傅,那时程妤沫就和他说过。
属于她的那一根情丝早就烧了,所谓的爱情,程妤沫就没有想过再度拥有。
所以啊,爱情什么的就不去奢望了,那么情丝留着又有何用?
还不如直接烧毁,当得知一切真相的傅九辞一阵沉默。
原来都是有原因的,如果没有原因,师傅又怎会如此选择?
“九辞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还得是解九渊,他观察的很仔细,居然能够察觉到傅九辞藏在眼底的神色。
“你这真的就太仔细了。”傅九辞心里一阵无奈。
能和解九渊在一起他从未后悔过,也不得不佩服一点,那就是解九渊这个人还是挺细心的。
“你这是在夸奖我,还是在贬低我?”
解九渊挑起眉,睨了一眼靠着他的男人,哼,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这是在贬低他。
“我没有别的意思,对于师傅的情况我也是了解一点。”
只能说他这位师傅的遭遇还是第一次见。
“怎么说?”
两人正在聊天说话,还有一个在支起耳朵在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