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八袋长老鱼有志意气风发地走在大街上,嘴角向下咧开,嘚瑟得不行。就在刚刚,有人见他长相不凡,气质脱俗,与他萍水相逢就被他的气质所折服,送他一只小企鹅聊表敬意。
这样的小企鹅可是上市公司金鹅厂的招牌灵兽,不但会唱跳rap,还会卖萌翻跟斗,价格很不亲民,相当于是奢侈品,能买得起的人都是富裕人家。
“真过瘾啊!原来有钱人的心态是这个样子的。爽!哈哈哈哈……”嘚瑟地转了两条街,他发现有家丁模样的两个家伙拿着一幅画像,对着他指指点点。
他有些疑惑,并没有放在心上,正要继续大摇大摆的显摆时,那两个家丁火速跟了上来,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将旁边摊子上的一条抹布堵他嘴里,玩起了捆绑。
“你们干甚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要逼我出手哦,要知道,当年我一出手……哎呀!哎呀!呜呜呜……”鱼有志被捆绑好后,那家丁直接将他抗在了肩上,他还要挣扎,后面跟着的家丁直接猛扇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欲哭无泪。
“呜呜呜……”
不嘚瑟了,我再也不嘚瑟了……鱼有志那个悲痛欲绝啊,他怀疑被打乃至被绑是因为装逼装过头了,引起了富贵人家的家丁不满。
“冤啊,青天大老爷,有人见我貌美如花,想和我交个朋友,送给我一只小山鸡。并且说放在肩膀上能更美,我照做了。然后才走了不远,就被他们三个辣手摧花,将我打得花容失色,他们还……他们还想绑我……”城主府旁的治安队里,一个打扮得花里胡哨的俊俏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向治安队的队长哭诉。
治安队队长尽管讨厌花美男,也只得耐心听完他的叙述。队长感到非常头疼,今儿已经有三个来投诉的市民了,据说那劫富济贫的大盗有一巴掌大的灵兽替他望风,由于天太黑弄不清楚是啥种类的灵兽,因此在通缉单上省略了这一特征。
可是被盗的富豪的家丁和门人,都了解这个特征。除了按照画像找人,带着巴掌大的灵兽的家伙也成了他们重点怀疑的对象,只要稍微长得有点像,就直接拳打脚踢绑了再说。经过了解真相后,反而要给这些被冤枉的人赔钱。
而且更过分的是,那个给他们送灵兽的家伙非常善于易容术,要么是胡子拉碴的抠脚大叔,要么是彬彬有礼的文弱书生,甚至是长裙飘飘的大美妞。经过仔细询问后发现,包括大美妞在内,都是同一人扮演的。此人极为狡猾,就连身高这样的固定特征都用增高鞋垫改变了,冤大头们无法提供任何有用的形象信息。
客栈中,我忍辱负重,天天看金瓶梅,等抓贼的热度下降后,便和屎壳郎大摇大摆地走上了街。此时不管我肩膀上的屎壳郎如何挤眉弄眼,唱跳rap,都无法引起周围人的兴趣,哪怕是那些遭贼的富贵人家的家丁门人,也对我们视而不见,无他,怕抓错了赔钱。
形象气质极佳,难以混入丐帮,慢慢的我也就不把当卧底的事放在心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尔逛逛街看看街上有没有美女,只有在夜深人静被那趴在我脸上打呼噜的屎壳郎弄醒之后,拿出焱炎门的靓仔送给我的控火法修炼,才能勉强记得有这么个任务没有完成。
“哎,不是我不当卧底,问题是我这个颜值和气质,没法混入丐帮啊!如果化妆进入被人发现,怕不是有生命危险哦。丐帮的战斗力我可完全不清楚。”我修炼完毕,看着靓仔送我的控火秘籍,无奈地叹了口气。
琢磨着手里买来的怪蛋,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在金鹅宠兽店遇到的那个小姑娘,当时为了让她难堪,我直接把社交牛逼症拉满。
我歪嘴战神附体,冷冷地道:“哼,温室里的花朵,等我将你们家偷到资金链断裂,你就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了,到那时候我再来欺负你,在你面前吃肯德鸡,哼哼哼……”
第二天晚上,我蒙上面带着屎壳郎又快乐地往城西出发。屎壳郎本来不乐意当贼的,因为我比较抠门,使得它有种遇到坏资本家的感觉。直到我拿出珍藏的灵芝,它几口吞下后,就觉得自己跟对了老板,愿意为老板赴汤蹈火。
城西住的富豪都加强了防备,毕竟神偷事件才过去不久,保不准那贼子把钱用光了又出手呢?
其实他们想多了,我劫富了十个亿,济贫了两百万,现在已经是亿万富翁短时间内根本不用出山,要不是记起了那天那个害我丢脸的小姑娘,我是不会大半夜来偷鸡摸狗的,去百花楼喝酒吹牛它不香吗?
“这一次,我要偷她个精光!”
这些富家女家里家大业大,分店好几家,硬要偷到她家资金链断裂确实有难度,所以我来的路上把目标定小了点,主要偷她的私房钱。
屎壳郎吃了我买的灵芝后,实力又恢复了十万分之一,我问为什么不是万分之一,这厮居然说越到后面需要的灵液越多,一棵灵芝恢复十万分之一,属于老天可怜喂饭吃啦!听得我反向歪嘴,懒得和它争辩。
虫子恢复些许实力后,隐身术的稳定性大大增强,两个家伙如入无人之境,在富豪家里逛街逛得不亦乐乎。
很快,我找到了那小姑娘的院子,院子里,小姑娘和另外两个姑娘围坐在一张石桌前,很认真地拿着什么东西。我悄摸摸走进一看,发现她竟然在和两个姐妹在打牌!
我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才想到了一种可能,狠狠地盯住旁边悬浮的屎壳郎,屎壳郎尴尬地抓了抓脑袋,刚要解释就发现不太好发出声音,就小眼睛乱转,无视我犀利的眼神。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她们终于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我和屎壳郎歪嘴战神附体,都对接下来的劫富行动充满期待。
小姑娘宽衣解带的画面完全引不起我的兴趣,何况她也并没有脱光,穿着肚兜呢,发育也在半路上没啥子看头。我瞧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在房间里摸来摸去的,寻找值钱的东西。
小姑娘并没有睡着,还在想着刚才出牌的顺序能不能更好些,而我摸索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就直接开干了。
我说的开干是开始偷东西,大家不要误会。
偷着偷着就被小姑娘听到了动静,她一骨碌翻身起来,从枕头旁抽出一把长剑,冷喝道:“谁在那儿!”
我不敢动,屎壳郎也不敢动。小姑娘披上衣服,一边单手系衣服带子一边拿着剑紧张地察看四周。
好巧不巧,屎壳郎的隐身术到了失效的时间点,一人一虫原形毕露。
屎壳郎还好些,我并不知道隐身术已经失效,轻轻放下手里拿的小短裤,从箱子旁边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站起,又左脚右脚一个慢动作走向门口。
屎壳郎一动不动站在地上,嘴角微微抽搐着。回过头来的我看到它的样子眉头大皱,不停地向着它打手势先溜,可屎壳郎依旧一动不动。
然后,屎壳郎突然化为一团幻影,冲到门边打开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愣了愣,转头看向拿剑的小姑娘,在微弱的月光中,她冰冷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随即明白:“难道……隐身术失效了?”
“无耻之徒,竟敢偷本小姐的短裤,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