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如雪离开了,离开前墨韵若又给了一些价值不菲的宝药,对于这些宁如雪依旧没有推辞。
自打上一次她接受了墨韵若的邀请之时,在她的心中便已接受观星楼这一位所赠予所有好处。
即是同船之人,又何分你我。
方才的问话只是想着理清之前的疑惑,至于再多..
就像是墨韵若说的那般,因以在今日种下,后续不论如何便于这观星楼与这大司命一职绑定在来往一块。
宁如雪一走,墨韵若又唤来了白鸟张。
到了此刻,到了此番局势,墨韵若愈发的觉得身边的之人还是这白鸟张最为好用。
之前一直将其流放在外,任其自生自灭。
现在来看...
“大人!”
白鸟张步入顶楼颔首一礼。
墨韵若身形未动,淡然开口:“那小子踪迹你可寻到?”
那小子?
白鸟张瞬间明白说的是陈初一。
之前他随着线索寻到了那家酒楼调查之时有了发现,发现那在那邪修入住之前这陈初一也曾到过那间包房。
最为重要的是在这二人之前那间包房入住的是林家未来的继承人——林枫。
现最新情况是那名邪修被寻到,也被那些中州修士所斩杀,但也未得到任何线索,那林枫更是未寻到,所以想要搞明白内里的前后线索似乎都指向了这陈初一。
但..
“回禀大人,此人还未寻到!”
还未?
墨韵如稍稍回头看向白鸟张。
“你的本事连带那名邪修都能寻到,现在找不到一个毛头小子?”
“你别告诉我说这小子的实力比那邪修还要强!”
白鸟张腰弯的更低。
“不是!”
“对于此人属下从一开始便追寻,而且依着线索也一路追到了这都城,只是后面...”
墨韵若眸中一凝,大殿温度仿若都降了一丝。
“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怪我?”
“是我打乱了你的追踪?”
白鸟张拱腰依旧:“属下不是这个意思,也不敢!”
“属下认为这小子不远千里从青州府一直北上来到这都城是有其他的缘由。”
其他缘由?
墨韵若眼神向下一瞬心念,便道:“说!”
白鸟张道:“据属下调查,这小子在入烧尸行当前便已没了任何知近亲属,在这都城之中更不可能有熟悉之人,而此番前来必然是所图,而所图之事...”
说到这里,墨韵若似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龙魂秘境?”
听到墨韵若道出这四个字,白鸟张这才敢对上视线:“多半为此,所以属下猜测这小子还在都城,而若想寻到或许明日起擂之时便会有线索!”
听此,
墨韵若双眉拧在一块。
说起对于陈初一这个人,她从一开始的不甚在意,到后面逐渐上心,再此此刻让其心神不宁。
前后也仅是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
她在位十数载还未有一人让她如此。
半年前,
半年前一个叫陈初一的小子横空出世,而一经出现便被镇妖司挂在通缉榜首的位置,引得无数江湖客想要寻到此人来换取银子。
可惜..
一直未得其任何线索。
而要说是一直隐藏消失不见任何消息也就罢了,可后面所经种种事情或多或少都与这此人有牵扯。
而这便不得不让她重视起来。
“从青山城的一名泥腿子到府城焚尸匠,再到后面被榜首通缉,而此刻入的这都城的竟和四大家族之一林家还有那邪修有了牵扯!”
“陈初一....”
同样也是因为如此,她在听到白鸟张所说此人入这都城或许是为了龙魂秘境而来之后,她这心里便隐隐有些担心。
不是担心她自己, 而是担心他的那老对手,怕那人数十载的筹划被这小子所影响。
没有原因,也没有其他。
就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
“呼!”
“你先退下吧!”
“对了,到了明日你随我一同去观擂!”
打发走白鸟张,墨韵若看着围栏之外的广袤天地,感受着拂过面颊那带着丝丝温热的风、
墨韵若感觉今年的春比起往年来的要早。
不!
不是春,
而是夏!
“这天似乎也跟着变的诡异起来了!”
...........
这一日夜,
整座都城又开始变得诡异起来。
近两日都城内可以说是热闹异常, 以往从未多见的那些江湖客在这两日中多了不少 ,一些外府之地修行世家豪阀也多了不少。
不说他府之异,即便是都城内外都有不和,这修士一多,就容易乱,这一乱就起了不少 冲突。
所以这两日来住在城中的居民看到不少的热闹。
不同于那些流氓地痞街头斗殴,这些人一旦动起手来往往都是大型爆破现场,两日来都城内宛若回到岁末年初之时的热闹。
而其中最值得让人回味还是前段时间那活动繁多的鱼龙卫在这两日中似乎都玩起了消失。
那些修行之士因言语冲突而起打架现场,人家打的激烈之时不来 ,而等到房屋倒塌,又顺带着搞死了几个运气不好的倒霉蛋路人后,这些人才恰到好处的出现。
而出现也仅仅是封锁现场,至于那些斗法的修士?
啧啧!
依旧如常。
所以说在这两日中,在都城落脚几辈的居民开了眼,但就是这种异常的热闹在今日似是得到了某种信号一样全都消失。
都城的夜又一如往常的安静。
与此同时,
城西一座大院内,一众以红霞宗为首的执事之流聚在一块。
明日便是起擂选取天赋斐然能入那龙魂秘境的名额,可此时这几人围在一块商讨的却不是此事。
“白天时与付清修动手的那僧人你们可有感知?”
开口的是天门宗的余姓修士,而随着他这一开口周遭其他修士也都搭上了话茬。
“怎么没感觉,那僧人肉身早就腐烂不堪,照理来说应该是个死人, 最不济也是一只僵,只是见其思维话语和常人无异, 依我看更像是被人一秘术所控。”
另一人道:“郭道友说的对, 若真是僵,就照那情绪思维最起码是入魃之列,而入魃...别说那付清修,即便你我身后宗主过来怕也得是落败。”
“对啊,之前只是听说这景国妖邪众多,特别是僵尸一类数不胜数,现在我算是见识到。”
“嗯?你就肯定这僧人是景国修士所控?”
这时,
作为几人临时领头人的文苟开了口。
“是景国也罢 ,不是景国的也罢,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僧人被斩,那身后之人该会做何对策,又或者说那人会不会寻来...”
“毕竟当日追那僧人你我也都出力!”
此言一出,一众平日高高在上但一闻任何风吹草动便做起缩头的众修面面相觑。
对啊!
这一个烂肉僧对他们来说都是能葬命的重敌,那身后掌控之人?
见到自己话语其效,文苟看向几人中一直没有开口的一名修士,这名修士着装与众人有着明显差别,
且打扮更是如此。
“无为禅师您作为我们此行前来的一众修士中唯一一名僧人,您对此又有何见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