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车库的时候,楚恬想到以后还得去昆仑山那边,她也是言而有信的人,总不至于连个破镜子也忽悠。
弄个交通工具好了,不用了也可以支援红色地下工作者或者前线。
将卡车、轿车、吉普车、挎斗摩托车统统收到空间,还有汽油也不能落下。
总之就不能给他们留下任何代步工具!
以后都让他们腿着,看他们还怎么到处盗掘华国古墓棺椁群!
就连他今天骑过来的夸斗摩托车也没放过。
她又想到小铜镜里的系统,需要古董文物“滋补”,正好瞅瞅有没有派上用场的。
楚恬到几个睡的跟死猪一样的高层管理人员那里,将他们屋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扫荡了一遍!
武士刀、墙上挂画、陶瓷偶人、黑漆嵌螺钿高仕图盖盒、铜制五鸭笔架、三足鼎式炉。
花卉图印笼、黄杨木佛手摆件、嵌螺钿四足台、花鸟纹小香柜、铜制侧把壶一组三件、茄子型香盒等等。
反正能拿的都拿了,就差他们睡的榻榻米和床了……
当然他们私自藏的黄金、珠宝、金条、武器,她也都笑纳了,这些都是意外之喜了!
路过医务室的时候,那当然也是一阵搜刮,不过里面只有一个办公桌,两个柜子。
办公桌的抽屉都是简单的医疗器械,一个柜子里放的纱布、棉球、针管、针头等。
另一个柜子里面放的都是药物,包括盘尼西林、阿司匹林、奎宁、吗啡、百浪多息等。
她直接连柜子带桌子全部收到了空间里。
楚恬回到房间里还有些意犹未尽,这地方还是不行,没有军火库什么的……
她到空间里将收进来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整理了下,先在空间里睡了一觉。
又出了空间装样子,想到这些人明天早上起来见了鬼的崩溃表情,她不知不觉睡着了,做梦都是笑的。
隔天一大早,天刚微微亮,她就被门外叽里哇啦的声音吵醒了。
起身查看情况的时候,那个艺妓还睡的死沉。
楚恬装作刚刚被惊醒的模样,开门查看情况,就见负责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脸上阴沉的训斥汇报情况的手下。
冒头看热闹的人,不止她一个。
她整理好衣服,又捋了捋头发,小声的跟旁边的人打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才起来不太清楚。”对方比她还懵。
负责人阴沉着脸,气急败坏的给了汇报情况的手下两个大耳瓜子!
化身咆哮帝,“给我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东西都找回来!
给我查!将此事尽快报告给工藤少佐,让他派人过来协助调查!”
“是!”手下挨了打,还得毕恭毕敬的鞠躬。
旁边的人吓得赶紧低下了头,楚恬忙学着他的样子,一起装鹌鹑。
心里却想,气死你个瘪犊子,就算你找一百年也啥也找不到,还怀疑不到我头上。
“早饭怎么还没好?!快点摆饭啊!”负责人洗漱好,等了半天也不见饭菜,烦躁的大喊大叫。
“龙……藏先生,厨房也被偷了,一棵青菜也没给留下……”伙夫应着头皮回话。
“废物,都是废物吗?人家是不是割走了你们的项上人头,也毫无所觉?!”龙藏觉得今天的脸真是丢大了!
自己的地盘,竟然一晚上就被搬空了,他都没有衣服换了,早上起来还是穿的脏衣服,简直奇耻大辱!
楚恬见松本先生不明所以的开门出来了,她忙凑过去,小声的将早上的事情说了。
松本根本不相信,顾不上跟负责人寒暄,就直接奔着仓库而去。
仓库大门早就打开了,但里面的东西都不翼而飞了,他震惊的喃喃自语,“昨天晚上明明都在这的啊?
那么多的东西,怎么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了呢?!还真是见了鬼了!”
说到最后,他气的一脚踢在了库房门上,结果疼得他抱着脚“哎呦哎呦”个不停。
楚恬憋着笑,哭丧着脸唉声叹气。
她刚要安慰松本几句,就见一队霓虹兵跑了过来,后面还走过来一名手握武士刀的男军官。
他冷沉着脸,不苟言笑,目光如炬的看向楚恬和松本,这应该就是负责人龙藏嘴里的工藤少佐了吧?
果然,他过来做了自我介绍,就开始了解情况。
松本和楚恬也自报家门后,一五一十的将昨天到今天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
对方听了楚恬的自我介绍,冷沉的表情有了一丝波动,“你是华国人?”
“是的。”楚恬憨憨道。
松本心里有了不妙的预感,他觉得楚恬在单位上班还算用心,昨天到今天也表现的可圈可点。
还算得用,关键是他回去还得靠她呢,可千万别把人给扣下,要不他怕不是得坐马车或者腿着回五长了啊?!
“工藤少佐,聂桑工作认真负责,对我们亲和友好……”
“松本先生,我知道您的想法,但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可疑的人!”工藤少佐斩钉截铁道。
然后不再搭理他,对着手下挥挥手,立刻有两个士兵过来将楚恬拿下,押着她往外走去。
“冤枉啊!工藤少佐,我昨天才来哈市办事,还是松本先生临时起意……”楚恬心里将那个自以为是的工藤,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这家伙一定是在上峰那受了气、吃了瘪,专门出来找人出气来了!
她被两个日本兵粗鲁的弄到一亮卡车上,过了一会又有个两个人哭丧着脸被弄了上来。
包括自己和这俩人估计都是替罪羊,估计是用来交差用的……只不过自己是真羊而已。
车子启动后,开了没多长时间,就到地方了。
楚恬和那两个人,被霓虹兵推搡着下了车。
他们很快就被带到了监狱里,里面的“犯人”都奄奄一息,没有功夫打量他们这几个新来的。
越往里走,还能听见抽皮鞭的声音和声嘶力竭的呐喊、尖叫声,听了让人毛骨悚然。
她旁边的两个人都要被吓哭了,一路上哆哆嗦嗦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她也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