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对对对,而且你们之间比较熟悉一点吗,我们进他们房间不大好。”
来硬的?
肖桉等人:吃不了一点,爱咋咋。
来软的?
疏歉听着导演组轮番轰炸的“软话”,她耳根子软,听不得软话。
编剧透过摄像头看到疏歉有些动摇的神情,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一样,“疏疏,徐又又和姜景那边就交给你了?可以吗?不用干别的,就让她们发个短信就行。”
“又又姐那还好,阿景那边,刚送她上去的时候没看见她有一丝清醒的迹象。”疏歉有些为难,“这样叫醒她真的好吗?她会不舒服吧?再说她不清醒状态下发的短信,真的有这个必要吗?”
疏歉的分析有理有据,让导演也开始跟着思考起来,他想的是,酒后吐真言,喝醉的三个说不定在这种情况下会更勇敢更真实地表达内心的想法。
可是疏歉的想法也很有道理,说不定醉酒的三位会酒后胡言,喝醉酒发的短信说的话,又有谁会当真呢?可能就连第二天醒来的他们自己,都无法理解当时醉酒状态中的自己吧。
“也有道理,那不行你先去叫着看看?要是她们俩清醒,你就喊她们发,但是如果她们俩不清醒,那就算了,等明天早上她们起来我们这边再喊她们发吧。”导演最终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
疏歉点了点头,“可以,阿景和又又姐这边我上去看看。”
导演乘胜追击:“那和风那边?”
肖桉:“我去吧。”
刚准备说自己去的魏亦舟闻言,朝肖桉看过去一眼,肖桉和左和风还有什么交集吗?不应该啊,也没听说他俩关系好,两人在这个节目里面都接触几天了,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还是说有什么点被他忽视了。
魏亦舟:“肖哥,你等下记得倒杯热水给和风带上去,特地给他们这几位喝醉的烧的,以免他们半夜起来干死。”
“哦?这开水是特地给喝醉的人烧的?这么细心的。”裴宴看着疏歉,他刚听到了,水是疏歉烧的。
疏歉笑了笑:“水是我烧的没错,不过,是舟哥心细考虑到了这一点,我没想到。”
裴宴:“你没想到正常,喝酒喝得多了才有经验,是吧,亦舟?”
这是在暗示他喝酒多?
魏亦舟轻笑:“也不全是这样,我就不大喝酒,知道这些是因为身边的朋友们爱喝。”
疏歉看向魏亦舟:“你确实得少沾酒,多么好的嗓子啊。”
“我先给和风送水上去了,一会儿看下能不能叫醒他吧。”肖桉面色平淡,倒了杯水就起身往楼上走去。
“那我也上去了。”疏歉跟着肖桉。
因为要喊徐又又和姜景两个人,端着两杯水,疏歉站着纠结了一会儿:是同时端着两杯水上去呢,还是一个一个送呢。
裴宴很自然地接过疏歉手中的一杯水,“这个我端上去,我在徐又又的房门口等你,你先去给姜景送。”
“好。”徐又又和裴宴以及疏歉都住在二楼,裴宴也算是顺带的。
只有魏亦舟两手空空,跟在疏歉的后面:“你们这,给我架上了?我能干点什么呢?”
裴宴:“你回房间好好想想一会儿要发的短信内容吧。”
魏亦舟:......
肖桉仿佛没听到身后的讲话声一样,脚步没有一丝的停留,很快就看不见他的背影了。
疏歉:“肖哥这腿是长哈,搁一天下来,同样的行程,运动步数都要比别人少好多步。”
魏亦舟呆怔住,道理就如疏歉所说,就是这话怎么听怎么好笑。
肖桉来到左和风房间门口,“嘭!嘭!嘭!”试探性地敲下门,没有人开门,凑近门上听,也没听见点动静。
就当左和风没醒了。
肖桉伸手推开门,走进去就看见睡得蛮沉的左和风,将水杯放在他床头柜上,轻轻推了下被子里面的左和风,具体推了哪个部位,肖桉也不知道。
左和风没醒,而且一点要清醒的迹象都没有。
这是喝了多少?
肖桉眉头轻轻皱了起来,决定再推一下就不管他了:“和风,起来发短信了。”
肖桉并没有抱着什么指望能够叫醒左和风。
只是左和风像是被按了什么开关一样。
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肖桉想着自己刚才说的话,怎么,他是触发了左和风的什么关键词吗?
亦或者是说,刚才不经意之间,他推到了左和风的什么穴位?
不然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反应啊。
左和风:“发短信,对,要发短信。”
他头发乱乱糟糟的,伸手扒拉了几下就没管,“手机,我手机呢?”
肖桉抿唇,将掉在床底下的手机捡起来递给左和风,“给,你发吧,床头柜倒了杯水,一会可以喝下。”想了想,他又说,“水是亦舟烧的。”
左和风点头,也不管肖桉还在他房间,甚至就在他旁边,他还没清醒,也不知道是什么促使他强撑着,接过手机就要发。
肖桉看左和风不避人的样子,看上去还是醉醺醺的没醒酒的样子:“那我先走了,你发吧。”
左和风目标非常明确,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玩意,有些口齿不清,隐约可以听到:“短信”,“疏”的字样。
这也是肖桉绅士走得快,稍微八卦一点的,多逗留一会儿就能猜出来左和风的心动短信是发给谁了。
左和风发完又倒下了。
导播室的导演组都惊呆了。
副导演摩挲着下巴:“他这是?凭借着什么意念吊着他起来发完这个短信的?”
他不理解。
左和风这醉汉样子,此刻到显现出一抹柔情,带着固执,带着坚定。
徐又又那边也相当顺利。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房间里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房门被打开了。
“疏疏?”徐又又从门里探出个脑袋出来,她这会儿还在护肤,敷着面膜,显得非常精致。
疏歉递过水:“是我,这个水是热的,你等一会难受了可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