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歉:“要不,你们俩听?”
她又将耳机往后递了回去,“我自己带了。”
肖桉没有接,“不是说想听我的演唱会吗?有一首新歌,你......你们帮忙听听看。”
裴宴:“所以,不让我听?”
排挤他呢。
肖桉:“裴哥也想听吗?”
裴宴:想不想听是一回事,别人都听到的,他也不能落下,不然总感觉被搞小团体针对了。
疏歉笑道:“那要不......公放吧。”
温泉组的房车,在肖桉新歌的歌声中,渐渐驶向目的地。
另一边,滑雪组的房车里面。
“好烦哦,还得开多久啊?”姜景气鼓鼓道,“我早上都没怎么吃,现在有点难受了。”
左和风:“你饿了?我带了零食,小面包什么的,你要不要吃啊?”
说着从包里翻出来的小面包,递给了姜景,“景姐,给你。”
姜景:“好小子,你怎么还带了小零食?”
左和风挠了挠头,“我特地问过导演了,虽然我们分成了两个组,但是目的地是同一个,叫什么来着,什么温泉滑雪度假区,我就想着,万一疏疏,还有大家饿了的话,带点零食,以备万一。而且据说车程要一个多小时呢。”
姜景咬了口面包,“和风,你现在成长太快了。”
“是吗,说来听听。”
左和风心想:多夸一点,想听爱听。
夏语冰闭着眼睛,嘴角微勾:“和风现在厉害喽,面面俱到了,新时代好男人。”
魏亦舟:“瞧给我们和风夸的。”
“怎么,你羡慕了?”姜景看向魏亦舟,“你要是想听,我也可以夸夸你呀。”
魏亦舟摆摆手道:“不用夸我,我没有什么好夸的,夸和风就好。”
姜景:“没关系,我想夸你。”
魏亦舟微顿,笑着转移了话题,“是不是快要到了?”
姜景:“还早吧。”
夏语冰眉头不自觉的皱起,“在车上的这一个多小时真的好漫长啊。”
尤其是对于晕车的她来说,更显得痛苦折磨。
“虫虫是不是难受了?”
姜景看着夏语冰紧紧咬着下唇,面色有点苍白,就想起了她上一次说的晕车。
内心还生起了一丝丝的愧疚,当时她真的以为,夏语冰说的晕车,是想要和肖桉坐一起的托词。
怪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夏语冰:“有一点点,今天状态不好。”
“和风,你和虫虫换个座位吧,晕车的人坐前面应该会好一点。”姜景吩咐着。
左和风忙起身:“虫虫姐,你坐我这吧。”
夏语冰:“不用了,快到了吧。”
司机大哥:“快到了,再坚持一下。”
事实证明,不能轻易相信开车的人口中说的“快到了”,因为他的“快到了”,只是一个量词,就比如你让别人给你拿两个东西,这里的“两个”不是真的指数量上的两个。
左和风:“给,虫虫姐。”
夏语冰睁开眼,一根棒棒糖出现在她的眼前。
左和风笑的像个阳光开朗大男孩,“晕车的时候吃点糖是不是会好一点。”
夏语冰垂下眼眸,接过左和风手中的棒棒糖,“谢谢和风,没想到你还带了糖啊。”
“疏疏给我的。”
话里面带了一丝炫耀,以及一丝......不舍。
要不是夏语冰晕车,他才不舍得将疏歉给自己的棒棒糖贡献出去呢。
如果疏歉在的话,应该也会同意他的做法。
魏亦舟轻挑了一下眉:“疏疏给你的?你晕车?”
“不晕。”左和风摇头。
魏亦舟:“不晕还给糖给你啊。”
左和风“嘿嘿”一笑,“主要是我脸皮厚,疏疏脸皮薄,我硬找疏疏要,她也不能不给是吧。”
姜景打趣道:“是这样吗,我怎么记得是疏疏主动给你的。”
魏亦舟微怔,疏歉主动给的吗......
“疏疏对你可真好。”
后知后觉,魏亦舟才发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左和风笑的更憨了,“我也觉得。”
麻麻!他现在也是出息了。
姜景:“人家疏疏和和风应该算是双向奔赴了吧,都是互相对对方好。”
特地咬重了“双向奔赴”这个词,意味深长的看了魏亦舟一眼。
魏亦舟没再说话。
但是在他心里,并不认可姜景说的这个词,双向奔赴?疏歉和左和风吗?他不相信,一根棒棒糖就能代表两人双向奔赴了?那他和疏歉还一起录制过歌呢,还一起喝过奶茶呢,一起赏过月色呢,都不知道双向奔赴几回了。
“别唠了别唠了,到了。”几乎是车子一停,夏语冰立马飞奔下车,她的手放在胸口,轻轻拍了拍自己,不让自己吐出来。
姜景走到她身边,递过去一瓶矿泉水,“喝点水。”
夏语冰:“谢谢啊,太难熬了,我刚刚差点想跳车。”
“上一次也没见你这么严重啊。”姜景不解,她之所以产生过夏语冰是编出来了晕车的理由想要占领肖桉的副驾,最大的原因就在于,当时的夏语冰在车上表现的根本不像晕车的样子,从上车到下车,跟没事人一样,怎么这一次,晕车反应这么强烈。
夏语冰抿了口水,“可能是因为......肖哥技术比较好,开车的技术哈。”
姜景本来还楞了一下,不知道夏语冰怎么就变黄了,还敢开肖桉的玩笑,听到夏语冰的下一句话,两个女生笑成一团。
左和风走过来:“两位姐姐笑什么呢?这么开心。”
“去去去。”姜景挥了挥手,像赶一只苍蝇一样,驱赶着左和风,“我们女生的话题你可别硬插进来,不带你玩的。”
开玩笑,夏语冰刚刚的话要是被左和风大嘴巴传出去了,传到了肖桉的耳朵里,她们干脆逃离地球算了。
左和风摸了摸鼻子:“好嘛,不跟我说就算了。”
惹到他,算是踢到棉花啦。
在他们停下来后不久,温泉组的房车也到达了目的地,停在了他们车旁边。
左和风巴巴地凑到车前迎接,就像酒店的门童一样,明明没有分开太久,却是望眼欲穿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