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洲突然俯身,将女人轻轻地抱了起来。
女人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眼中充满了满是欲色。
然而,就在这时,傅宴洲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两人聊了一会儿,傅宴洲便借口有事挂断了电话。
他放下手机,看着怀中的女人,眼中闪过一丝歉意。
“有事,先走一步。”他轻声说道。
女人有些惊讶:“你这就走了?我们还没……”
傅宴洲打断了她的话:“我刚刚觉得我行了,不行我们再见面。”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深深地看了女人一眼:“再见。”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女人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服务员,给我来一杯你最擅长的鸡尾酒。”女人对服务员说道。
不一会儿,调酒师便精心调制出一杯色泽诱人的鸡尾酒,轻轻放在她面前。
她端起酒杯,轻轻摇晃,那透明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她一饮而尽,感受着酒精在舌尖上跳跃,然后在喉间缓缓滑落,带来一阵暖意。
随着酒精的作用,沈若凝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
她摘掉眼罩后站起身,准备离开这个充满故事的地方。
当她走到门口时,一堵人墙突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那是一个高大的身影,看不清面容,但她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和温暖的气息。
女人试图绕过他,往右走,但那人却也跟着往右走;
她往左走,那人又跟着往左走。
无论她如何尝试,那人都像影子一样紧紧跟随着她。
她不禁停下脚步,抬头看向那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你到底要走哪边?”沈若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和无奈。
“迎迎,你喝酒了?”
沈若凝轻轻笑了一下,仿佛月光洒落在湖面上的涟漪。
“是你啊,我还以为谁呢,我就喝了一杯,你这是来接我的吗?”
她说着,不由自主地靠近了陆瑾之,将头埋在他的胸膛上。
陆瑾之感受着她的靠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伸出双臂,一把抱起沈若凝,仿佛抱起了整个世界。
他稳稳地走向停在一旁的轿车,每一步都显得那么坚定而有力。
打开车门,陆瑾之小心翼翼地将沈若凝放在后座,然后绕到驾驶座坐下。
他启动车子,缓缓驶离酒吧门口,融入了繁华的夜色之中。
“刚回来就找他,成功了吗?”陆瑾之的声音在车厢里回荡,打破了夜的寂静。
沈若凝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失落。
“没有,差一点。”她轻轻叹了口气,“一个电话他就走了。”
“没关系的,明天爷爷过生辰,到时你还有机会和他见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沈若凝轻轻点了点头,她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她微微侧过头,望向陆瑾之,她轻轻开口:“嗯,我知道了。”
——
傅宴洲站在老宅的门前,望着眼前这扇熟悉的木门。
他推开门,走进了老宅。
庭院里的一切都没有变,依旧是那棵郁郁葱葱的老槐树,依旧是那些摆放整齐的盆栽,就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种熟悉而亲切的味道。
他穿过庭院,来到了正厅。
凌婉瑜正在正厅里忙碌着,她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抬起头来看到傅宴洲走了进来。
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亮了起来。
她快步走到傅宴洲面前,兴奋地抱了上去:“洲哥哥,你回来了!”
傅宴洲被凌婉瑜的热情所感染,他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他轻轻拍了拍凌婉瑜的肩膀,温柔地说:“是啊,我回来了,你打电话找我回来有什么事?”
凌婉瑜松开手,拉着傅宴洲的胳膊走到一旁坐下:“我爸妈来了,正在跟你妈聊天呢,他们就是想你了,想见见你。”
傅宴洲闻言,微微一愣。
除了逢年过节会打个电话回家问候一下之外,平时几乎也没什么联系。
如今突然听到凌婉瑜的父母也来了,他心中竟然莫名其妙有些抗拒。
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情绪,微笑着说:“好啊,我也很想见见他们。”
凌婉瑜看到傅宴洲的表情,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她伸出手握住傅宴洲的手,轻声安慰道:“洲哥哥,你别担心,我爸妈都是催我,不会催你的。”
傅宴洲感受着凌婉瑜手心的温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点了点头,说:“催我也是应该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还没结婚,是我欠你的。”
两人正说着话,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凌婉瑜的母亲走了进来,看到傅宴洲也在场,脸上露出了惊喜的表情:“宴洲啊,你回来了,真是太好了!”
傅宴洲站起身来,恭敬地向凌婉瑜的母亲问好:“阿姨好。”
凌婉瑜的母亲拉着傅宴洲坐下,亲热地询问他的近况。
傅宴洲一一回答着,时不时地看向凌婉瑜,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
半个小时后。
凌婉瑜的母亲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笑眯眯地问道:“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凌婉瑜害羞的笑了笑,说道:“妈,你别催婚啊,现在都21世纪了,洲哥哥他知道我陪他这么久,不会让我失望的。”
凌婉瑜母亲听了这话,不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你这孩子,就是太懂事了。宴洲是个好孩子,你们两个从小到大在一起这么多年,早就该有个结果了。”
凌婉瑜靠在傅宴洲的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和力量。
她抬起头,娇羞般看着傅宴洲的眼睛说道:“洲哥哥,你听到了吗?我妈妈又在催我们结婚了。”
他闻言,脸色渐渐有些阴沉,“婉瑜,你今天怎么老是叫我洲哥哥,我还是喜欢你叫我阿宴。”
一旁的乔竹漪见状,连忙咳嗽了几声后轻启朱唇:“宴洲,明天是陆老的生辰,你没忘吧?”
傅宴洲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没忘,陆老对我恩重如山,他的生辰我怎敢忘记。”
乔竹漪微微一笑,如春风般温暖:“没忘就好,那你明天记得去,毕竟你的救命恩人还是得年年去的。”她的声音里充满了对傅宴洲的关心与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