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寂静中悄然流逝。
半个小时后,浴室的门缓缓打开。
傅宴洲听到浴室门响的瞬间,就已经提前将手中的烟掐灭在烟灰缸里。
他迅速站起身来,目光如炬,紧紧地锁定在沈若凝身上。
她看着傅宴洲:“你也快去洗,记住!伤口不能进水。”
傅宴洲点了点头:“必须记住,凝凝最大。”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顺从和爱意。
傅宴洲走进浴室,关上了门。
浴室里弥漫着热气,镜子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二十分钟左右,傅宴洲洗好出来。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浴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他那结实的胸膛。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疲惫,但依然明亮有神。
他走出浴室,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已经睡着的沈若凝。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点声响吵醒了她。
傅宴洲轻手轻脚上床,他轻轻地将沈若凝带入自己的怀中,感受着她的体温和气息。
随后,他单手撑着枕头,微微俯身,目光深情而专注地凝视着她的脸庞。
她的睡颜是如此的美丽动人,仿佛整个世界都为她而安静下来。
她就像一个沉睡的天使,让人不忍打扰,只愿静静地守护着她。
傅宴洲忍不住低下头,先是轻轻地吻向她的额头。
接着,他的唇移向她的眉眼。
然后,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再到覆盖在她的唇瓣上。
每一次亲吻都充满了无尽的柔情与爱意。
傅宴洲就这样一直舍不得睡,不断地偷偷亲着她。
眼神中充满了满足和幸福,只剩下眼前的女人。
——
翌日。
晨曦透过轻薄的窗帘,如水般轻柔地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沈若凝在傅宴洲温暖而坚实的怀中悠悠转醒。
当她睁开那如秋水般的双眸。
映入眼帘的便是傅宴洲那深情凝视的目光。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声音带着初醒的慵懒与娇柔。
“早安。”
傅宴洲的眼神中瞬间充满了笑意。
他微微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下如羽毛般轻柔的一吻,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早安。”
沈若凝娇嗔地躲进他的怀里,嘟囔着说:“你怎么醒这么早?”
傅宴洲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
他用手指轻轻捋过她柔顺的发丝,动作轻柔而缓慢,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如果我说一夜没睡呢。”
他的目光始终未曾从她的脸上移开,眼中满是眷恋与痴迷。
沈若凝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和关切,直直地望着他:
“一夜没睡?傻不傻啊,这样身体怎么吃得消。”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流露出心疼与担忧。
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的脸颊。
傅宴洲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眼中满是深情和眷恋:
“不敢睡,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怕我一闭眼,你就又消失不见了。”
他边说边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双臂的力量仿佛要将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沈若凝心疼地抱住傅宴洲的腰,将自己的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那你现在睡一会儿。”
她的声音轻柔而坚定,眼神中充满了安抚。
傅宴洲却将头抵在她的头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嗅着她发间的香气。
“没关系,我想多看看你,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
话音未落,他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脖颈,呼出的热气让她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红晕。
沈若凝微微皱眉,娇嗔地说:“又不是生离死别还多……”
她的话还没说完,傅宴洲便猛地低下头,吻住了她。
那热烈的吻,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与恐惧。
双手紧紧地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有丝毫躲避的机会。
边吻边急切地说道:“不许说这样的话,我的心会疼。”
良久,他才松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霸道和不容置疑:
“以后都不许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沈若凝红着脸点点头,声音如同蚊子般细小:“好。”
傅宴洲闻言,幸福的把她紧紧拥入怀中,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沈若凝突然“哎呀”一声。
“阿宴,你抱得太紧了,好像有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沈若凝微微皱眉,她扭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挣脱傅宴洲的怀抱。
傅宴洲凝视着沈若凝,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
“凝凝,你说是什么东西呢?”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暧昧。
沈若凝微微一愣,随后明白了傅宴洲话中的意思。
她羞耻地低下头,不敢再与傅宴洲对视。
脸颊绯红,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诱人。
“你离我远一点,它不就不会......”
沈若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显得有些紧张和羞涩。
傅宴洲并没有如她所愿般离开,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他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满是坚定:“喜欢是放肆,爱是克制,我会管好我自己,你不要害怕我,也不要推开我。”
沈若凝抬起头,目光盈盈地望着傅宴洲,眼中闪烁着感动的泪花。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轻声问道:“阿宴,你真的不恨我之前对你说过那些伤人的话吗?”
傅宴洲目光如水,他用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
“只要你别不要我,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接受。”
沈若凝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阿宴,你怎么这么好……”
傅宴洲笑了笑,眼中只有她的影子。
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口:“只有你是例外。”
沈若凝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确定,问道:“真的是例外吗?那你和凌婉瑜……”
见她不相信,傅宴洲双手撑在沈若凝身体两侧。
如鹰隼般的目光死死地凝视着她,狂热道:
“沈若凝,我只有你,从始至终只有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眼神里满是不容置疑的坚定与近乎疯狂的痴迷。
沈若凝躺在床上,眼神中透着怀疑与迷茫,微微皱起眉头,轻启朱唇:
“真的吗?”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往床里缩了缩,“可我怎么感觉你每次见到我像狼见到羊一样,三年多,你真的能克制自己没有和她……”
说着,她咬了咬嘴唇,眼神里流露出不安和焦虑。
傅宴洲闻言,声音急切却饱含深情地解释道:
“没有!我从来没有碰过除你以外的女人,能让我失控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人,偏偏,你最折磨我。”
他的眼睛里满是深情与无奈,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沈若凝见他这么努力的证明自己,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其中打转。
她望着傅宴洲,声音颤抖地说道:“阿宴,其实我和瑾之……”
“唔!”
还没等她说完,傅宴洲猛地低下头,疯狂地覆盖住她的唇瓣,堵住了她即将出口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