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连忙改口说:
“那要是找到大小……”
话还没说完,他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连忙改口:
“那如果找到凌婉瑜,是带回来还是……”
凌臣霄毫不犹豫地说:“意外死亡。”
手下顿时明白,连忙说道:
“是董事长。”
话音落下,他慌慌张张地立马离开,脚步踉跄,差点又摔倒在地。
凌臣霄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
“凌婉瑜,你最好别让我找到你,否则……”
此时的凌臣霄,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凝固。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转身朝着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看到程向晚还在沉睡中。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温柔和心疼。
他轻轻地坐在床边,伸手为程向晚理了理额前的头发,眼神中充满了怜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凌臣霄沉重的呼吸声。
程向晚在睡梦中呢喃着:“迎迎……迎迎……”
凌臣霄赶紧握住她的手,轻声哄道:“晚晚,我们的迎迎一定没事的,我在这,别担心……”
程向晚似乎听到了他的话,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又陷入了沉睡。
凌臣霄就这样一直守在她的身边,直到夜幕降临。
——
御汀公寓。
周时初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神情落寞而又孤寂。
周身的空气也因为他的情绪而变得沉闷压抑。
房间里的布置与之前并无二致。
但此时却显得格外冷清。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只留下他一个人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思念。
周时初缓缓站起身来。
他的左腿使不上力,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样子。
他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步步艰难地朝着沈若凝曾经居住过的房间走去。
每走一步,他的脚步都显得那么沉重,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眷恋与不舍。
终于走到了房间门口。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紧紧握住了门把。
他犹豫了一下,似乎在积攒着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他缓缓地推开门,房间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在这一刻。
过去的记忆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周时初的眼神变得无比贪婪。
他迫不及待地走进房间,径直走向床边。
他像个孩子一样扑到床上,紧紧抱住沈若凝曾经睡过的枕头。
周时初将自己的脸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和颤抖,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一般,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凝凝,我好想你……”
他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般不受控制地从他的眼角滑落,迅速浸湿了枕巾。
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却越抱越紧,仿佛要把那残留的一丝气息永远留在怀中。
“凝凝,为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
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绝望。
随后,周时初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我的凝凝啊,你知道吗?跟你分开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
他的嘴唇哆嗦着,脸上的肌肉因为痛苦而微微抽搐。
他翻过身来,侧躺着,一只手依旧紧紧抱着那个早已没有她气息的枕头。
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另一只手则轻轻地抚摸着床单,仿佛在感受着沈若凝曾经留下的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周时初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那里,沉浸在回忆和思念之中,一动不动。
房间里,只有他断断续续的低语和不时传来的抽泣声。
——
船沧里。
昏暗的光线让人感到压抑和不安。
半空中,孙虎被吊在那里。
他的身体伤痕累累,鲜血淋漓。
双手被粗绳紧紧绑住,高高吊起,使得他的整个双脚几乎离地。
身体随着绳索的晃动而微微摆动。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露出了一片片破碎的肌肤。
那些伤口深浅不一,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到白骨。
血液顺着他的身体流淌,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一旁的手下肌肉紧绷,眼中闪烁着凶光。
他们手中挥舞着一条长长的鞭子。
每一次挥动都发出刺耳的声音,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那鞭子在空中划过,留下一道凌厉的弧线。
然后狠狠地抽打在那个男人的身上。
傅宴洲面无表情地走进这个充满血腥和暴力的场景。
他身姿挺拔如松,眼神冷漠而犀利,如同寒风中的刀刃一般冰冷无情。
他的身后紧跟着宋书瑞和卫凛。
两人的脸色也同样阴沉,透露出一种冷酷的气息。
当手下看到傅宴洲走进来时。
他立刻停下手中正要挥下的鞭子,脸上露出敬畏之色。
他微微弯腰,恭敬地向傅宴洲行礼。
“傅总。”
傅宴洲面不改色,微微抬起下巴,用眼神示意手下继续。
手下得到了指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凶狠起来。
他再次扬起鞭子,用力地抽打在孙虎身上。
“啪!”的一声脆响,响彻整个船舱。
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狠狠地抽在了孙虎的身上。
随着这一鞭落下。
孙虎的脸色再次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
他瞪大了眼睛,紧咬着牙关,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恐惧和求生的渴望。
顾不上身上的剧痛,连忙向傅宴洲求饶道:
“傅总……傅总,求求你放过我吧......”
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仿佛风中残烛一般,随时可能熄灭。
嘴角还挂着丝丝血迹,与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显得格外憔悴。
傅宴洲冷笑一声,眼中毫无怜悯之意,冷冷地说道:
“看来今天还有力气。”
话音落下,他转头看向手下,示意他们继续动手。
手下们心领神会,立刻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他们手臂上的肌肉鼓起,青筋暴起,每一次抽打都用尽全力。
鞭子在空中飞舞,带着尖锐的呼啸声,如雨点般无情地落在孙虎身上。
每一下抽打都让孙虎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回荡在船舱内。
他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试图躲避鞭子的抽打,但却无济于事。
他的皮肤被撕裂开来,鲜血不断涌出,染红了他身下的地面。
孙虎的哀嚎声越来越凄厉,让人毛骨悚然。
傅宴洲却不为所动,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在欣赏一场残酷的表演。
一阵猛烈的抽打后,男人再也承受不住,又被打晕过去。
他的头低垂着,身体像一块破布般悬挂在空中,一动不动。
手下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看向傅宴洲,请示道:
“傅总,今天距离一百鞭还差二十鞭,您看……还要继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