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的手在黑暗中犹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缓缓地摸索着,不知不觉间便触碰到了程青青身前的那份柔软。那一瞬间,仿佛一道电流传遍全身,让他整个人都为之一震。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人儿啊……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与她相拥的场景,如今终于得偿所愿……
然而,正当拓跋浚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程青青突然一个激灵。
她猛地推开拓跋浚的手,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般,迅速逃离了现场。
望着程青青远去的背影,拓跋浚的眼神中充满了错愕和不解。
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抗拒?
难道是因为他太过心急,吓到了她吗?
可是……那些曾经与她亲密无间的人,他们都可以轻易做到,为什么就只有他不可以?(程青青的花边新闻……emmm传遍了大江南北!)
她就那么讨厌我吗?
月光在他身上投下了长长的影子,那影子似乎比他本人还要沉重,承载着他的心事。
而另一边,程青青在回帐篷的路上,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她的眼睛酸胀得厉害,泪水一次又一次地在眼眶中打转,但都被她硬生生地忍了回去。
她的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想和拓跋浚在一起呢?然而现实却是如此的矛盾与复杂。曾经的她,一心只想着完成任务后便迅速逃离这个地方,远离这无尽的纷争与纠葛。可如今的她,却身不由己地在毒药的操控下,与众多男宠发生了关系。
唯有拓跋浚成为了这混乱中的一丝清流,他自始至终都对她言听计从,并且是最快完成任务的那个人。
上次与他决绝了一回,没想到这次重逢后又藕断丝连了一回……此刻她心中充满了了无限的懊悔!不该再伤害他的,也许这次不见面,他早就把她忘记重新开始新的感情了!
\"或许,我真的应该早些离开这里......\"
程青青在心底默默地告诫着自己。
她实在不愿再继续这种荒唐的生活,也绝不想因自身的缘故给拓跋浚带去任何伤害。
毕竟,对于一个如她这般的人来说,早就失去了拥有美好情感的资格。
\"只愿他不要受到太多的牵连......\"
程青青深知,若继续纠缠不清,只会令双方加倍痛苦。
因此,她毅然决然地选择放下这段感情,期盼着拓跋浚能够寻觅到更为美满的姻缘,早日脱离这个充满是非的地方。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悄悄地爬上了程青青的脸颊时,她才从睡梦中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过来。
一夜未眠的她,本就疲惫不堪,好不容易刚刚入睡,却又被吵醒了,她揉了揉眼睛,只觉得双眼布满了血丝,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
一个手下气喘吁吁地跑到程青青面前,语气里满是焦急:
“将军,不好了!柴房中的拓跋将军不见了!”
程青青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涌起一丝失落,但很快,她的嘴角就泛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仿佛早就料到会有这样的结果。她轻声呢喃道:
“走了也好,离开这里对他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
然而,昨夜发生的一切却像电影般在她的脑海中不断闪现。
她还记得他温暖的体温,记得自己是如何决绝地将拓跋浚推开,也记得自己是怎样在夜色中狼狈地逃离。每一个细节都如此清晰,让她的心情愈发沉重。
此刻,程青青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疲惫和释然交织在心头。她知道,有些事情已经无法改变,而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尽管心中仍有不舍,但她也明白,放手可能才是对彼此最好的结局。
她的生活早已如同一团剪不断理还乱的乱麻一般,她实在不愿再将拓跋浚拖入这永无止境的风暴漩涡之中。
程青青深深吸了口气,竭力想要平复那犹如惊涛骇浪般翻涌不息的内心波动。
从今往后,他再也不必因她而承受任何伤痛折磨。
她缓缓站起身来,轻轻梳理着略显凌乱的发丝,竭尽全力让自己的面容看上去宁静而坚毅。随后,她冲着手底下的人微微一笑,缓声说道:
“任由他去吧。传我命令,速速召集诸位将领前来此处议事。”
语罢,她便毅然投身于忙碌纷杂的事务之中,再不允许自己有丝毫杂念。
之后的一段时间,她没有再收到关于拓跋浚的任何消息。
程青青一路披荆斩棘,势如破竹,少不了周边人的帮助。
老大刘煜熙服从的跟随在她身旁,时不时说出自己的看法为她出谋划策,解毒之后,他再也没被程青青召唤侍寝过!
那天他主动问过程青青,却被她拒绝了,并严禁他再提及此事。
“青青!我……想你了!今晚让我来你帐中陪你行吗?”
正在看地图的程青青头也没抬的拒绝了他。
“不用了!”
“可是我很久都没和你……”
“我都说了不必了!你不满意可以滚!”
“我!……”
刘煜熙心里万分委屈,他垂头丧气的走出了帐篷,程青青的反映让他有些困惑……和**不满!
从前他们卿卿我我亲密无间,怎么现在却要赶他走?(委屈ing嘤嘤嘤)
老二释逸然为了能和青青长相厮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还俗。他者出数封书信,召唤出曾经追随自己的忠诚旧部,一同前来协助程青青。
过去,释逸然与天朝之间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天朝不仅摧毁了他的国家,还派遣刺客企图暗杀他!
然而如今,他心爱之人立志要推翻天朝,他誓言将与她并肩作战,生死与共!
有时候,夜幕降临后,释逸然会小心翼翼、鬼鬼祟祟地潜入程青青的帐篷内......没想到,却被机警的程青青当场抓获,并将他的手脚捆绑起来,毫不留情地扔在冰冷的地面上,让他在那里躺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