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时,鹿鸣跟着陈瞎子缓缓走了进来,见到王教授便赶紧打招呼。
王教授抬头看到了陈瞎子,不禁皱起了眉头,疑惑的问道:“去地宫的不会还有他们两个吧?”
陈瞎子点了点头,“这是乔二爷的意思,张启川是张家人,他会保护好令爱的,你不用担心。”
王教授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他们的行动,“行,既然是张家的人,那我就放心了。”
“行了,王教授,人我都已经领来了,那咱们就等着三天后启程了。”陈瞎子见人认识,也不多说,转身就走了。
“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鹿鸣见人走了,就赶紧问道。
王爸爸深吸了一口气,扶了扶眼镜,缓缓说道:“小鹿啊,我最近在研究一个课题。你知道吗,几百年前,有一个富甲一方的神秘士族,竟然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们究竟去了哪里,史书上也没有任何的文字记载,然而,他们消失的地点却有所记载,那正是我们要寻找的地宫。”
“就在最近,乔二爷送来了一卷古籍,上面详细记载了这个士族的传说。据古籍所述,他们曾秘密建造了一座地宫。”
“我此行的目的,便是想找到这个地宫,填补一下历史的空白。”
张启川听罢,眉头紧锁,插话道:“乔二爷又是怎么回事?他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王爸爸微微颔首,解释道:“乔二爷手中掌握着地宫的具体位置,我们如果想进去还得靠他。”
他转向鹿鸣,担忧地说道:“小鹿啊,爸爸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吧?”
“我要去,爸爸。”鹿鸣还要去完成任务呢,怎么可能不去,当即就摇头拒绝。
王爸爸叹了口气,也不再过多劝说:“既然如此,那你一定要紧紧跟在张启川身边,他会保护你的。”
这次的地宫之行肯定十分的凶险,在原主的记忆里,她的干爸还有张启川在这段时间全都消失了。
现在看来,应该是都死在了地宫里面。
想着以前书里写的毒虫蛇蚁,这解毒的东西总得有吧,鹿鸣十分舍得的在商城里买了不少的解毒丸以备不时之需。
其实她的血也有解毒的功效,但是,还是算了吧,她可不想当成女版唐僧,而且她怕疼。
除非,商城关门,不然的话她是绝对不会考虑用自己的血来救人。
三天之后,洪河渡口。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三人早早的来到了渡口。
这刚到没一会儿,地面便突然微微颤动,原来是发生了小规模的地震。
张启川紧张的四下张望,口中不禁嘟囔道:“哎呦我去,这不吉利啊!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地震都来了好几次了。”
“怕什么?胆小就别来凑热闹!这地震有什么可害怕的,这不正常嘛?毛毛雨!”
一个身穿短打、身材健硕的青年远远走来,嘲讽地说道。
他看起来是个身手不凡的练家子,应该就是过来接应的那群人。
待那伙人走近,刚刚搭话的青年转过身,吹了一声口哨。
很快,洪河上慢悠悠的划过来一艘大船,船上人数众多。
最引人注意的是甲板上坐在太师椅上的白衣青年。
青年身着一套白色西服,戴着眼镜,显得斯文儒雅。整个人有点斯文败类的感觉,他略微低垂着脑袋不停的擦拭着手里的一块白玉,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见人到齐,白衣青年站起身,几步上前,当他的目光落在鹿鸣身上时,不禁露出了一丝诧异之色。
显然,他也没想到这次的行动,王教授竟会让自己的宝贝闺女一同过来。
“王教授,各位都到了吧?这位就是张启川吧?果然名不虚传。”
男人一上来就看向张启川,显然这些人里他最在意的就是张启川。
张启川脸上的笑容微微收敛,不满地回应道:“你又是哪位?我们好像并不认识。”
白衣青年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在下乔清洲,你们可以叫我乔二爷。此次也是为了寻找关于家父的线索,才冒昧与诸位同行。”
“呵呵,那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地宫的宝藏一直无人得手吗?”张启川冷笑一声,反问道。
“愿闻其详。”乔二爷打开手中的扇子,轻轻摇晃着,似乎对张启川的话颇感兴趣。
“这地宫的宝藏虽然诱人,但寻找起来却非易事。建造地宫的人与中原习俗迥异,尤其是这入口,更是难以寻觅。谁都知道地宫在青湖,但真正能找到入口的人却寥寥无几。”张启川挑了挑眉,不屑地说道。他心中暗自得意,就不信这个小白脸能找到真正的入口?
乔二爷闻言,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道:“张兄不必担心,关于入口的线索,我手中恰好有些眉目。至于其他事宜,就仰仗各位了。”
他又拱了拱手,态度谦逊而客气,给人的印象很好。
此次行动,他其实并不怎么想来的,要不是收到消息,老爷子最后出现在地宫,他都不会来。
一行人上了船,鹿鸣一直盯着乔二爷,这在一群灰头土脸,歪瓜裂枣里找出一个美男,真是太不容易了。
乔二爷,无疑是她这几天接触的人里,条件最出色的,父母双亡,自己继承家业,一嫁过去就可以当家做主,完美的黄金单身汉。
唯一可惜的一点就是,这人有洁癖,洁癖还非常严重。
张启川同样帅气逼人,但鹿鸣却不敢轻易招惹,福宝都没能搜索到关于他的底细,那问题就大了。
很可能张启川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或者身负救世或特殊任务的渡劫者。
无论是哪种情况,她都得罪不起。
就在这几天的特意接触下,乔二爷还真的挺欣赏鹿鸣的,爱不爱得看不出来,但欣赏还是有一点的,好像就连他那龟毛的洁癖症都轻了不少。
乔二爷对此也感到很是惊奇,他因为小时候的事情,洁癖十分严重,尤其厌恶女人身上的脂粉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