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曝光成功,曝光对象段延庆,曝光等级a级,恭喜宿主获得奖励:丹药,六阳断续丹(活死人,医白骨,可治重伤。)”
“尼吗的,苟系统,果然曝光武学没奖励,本宿主的嗓子都哑了啊,你他娘的就不知道提醒一下本宿主?”
“提醒宿主,每个曝光对象的曝光次数有限,请最大幅度提升曝光等级,可以获得更加高级的奖励。”
“滚滚滚………”
“……”
天亮了。
曝光结束了。
人去寺空。
天龙寺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一晚。
虽然累。
但还是收获满满。
张二河也不吝啬。
无相劫指秘籍给了九翼道人。
多罗叶指秘籍给了庞小乙。
拈花指给了快刀手侯七。
其余的人也各自得到了不少秘籍,神兵,丹药和银钱。
“少爷,您简直神算,那鸠摩智已经离开大理了,听说是买了一匹快马,连仆从都没带,急得不行。”
“我猜他一定先去少林寺取九阳功。”
“还有那个叫李延宗的,也跟西夏一品堂的人分开了,据说也要前往中原。”
“少爷,咱们最近最好低调一点,您昨晚这一番话,江湖上怕是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啊,怕是有不少势力会盯上您呢。”
“嗯………”
张二河缓缓点了点头。
他手下八大高手还算是有点见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谁让他知道的多呢。
当然。
来找他麻烦,他可一点也不怕。
而且还巴不得快点来人,最好来点有名号的,也好让他再挨个曝曝光。
“姐夫,姐夫,快看,皇伯父来了。”
“皇帝陛下?”
“二河,二河啊!”
“……”
众人这才刚出天龙寺。
便见到大理国保定帝段正明急匆匆的迎了上来。
眼睛里带着血丝。
脸上也满是愁容。
“二河,皇伯父有事求你!”
“哦?”
“誉儿被段延庆带走,正淳和弟媳也跟着不知所踪,我方派出的十多名斥候全部被杀,大理之危还远远没有结束。”
“段延庆知道段誉是其亲子,应该不会再下杀手吧。”
“誉儿身居治国重任,又天性纯良,朕实在是不放心,况且正淳和弟媳也去寻那段延庆,若是再起冲突,后果不堪设想啊。”
“……”
段正明一脸祈求之色。
张二河自然知道其所想。
无非是看中他的能力,想让他去帮着寻回段誉。
“二河,你放心,只要你把誉儿平安带回,大理必有重谢!”
“重谢………”
张二河还没说话。
其手下八大高手倒是一个个跃跃欲试。
想当初他们在西夏一品堂的时候,可没这么好的活。
这才跟了少爷几天。
要钱有钱,要名有名,要功法有功法。
大轮明王乖乖低头。
血刀老祖望风而逃。
皇帝低声下气。
这他娘的,都吃胖了有没有。
“朕已经册封婉清和灵儿为郡主,再册封二河你为大理郡马,最后再给你派四个护卫,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帮大理。”
“姐夫,皇伯父也够可怜的呀。”
“大理局势未明,朕实在走不开,所以……”
“二河,还是帮帮皇伯父吧。”木婉清也开了口。
“好吧!我这便出发,试试能不能找到段延庆,说服他放回段誉。”
“太好了,二河,朕代大理子民在此谢过。”
“………”
大理之行的目的已成。
现在又接了段正明的任务。
张二河自然也不想多待。
立刻准备行程。
八大高手行动起来也是干净利落。
干粮。
马车。
国宝也带着。
还给它准备了一车瓜果。
段正明派来的四大侍卫也就位,褚万里、古笃诚、傅思归、朱丹臣。
不多时。
众人便是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的杀出了大理城。
……
“张少爷,恕在下直言,你昨晚实在不应该把镇南王妃的秘辛曝光出来。”
说话的是朱丹臣。
镇南王段正淳的死忠。
而且和段誉十分要好。
这是忍了一路,刚出大理,终于是忍不住了,语气不善,有点向张二河发难的意思。
其他几人,同样面色不愉,多多少少都有点这个意思。
“怎么?要造反?你个王八蛋,你是在教我家少爷做事?”
“奶奶的,你他么什么东西,敢质问我家少爷?”
“我没有!”
“我们都在这看着呢,当我们是瞎子啊,尼妈的,把你脑袋怼你屁眼里啊。”
“行了,都住嘴!”
张二河示意众人安静。
有问题,可以提,没问题,他可以德服人。
以德服不了的,咱再恼羞成怒。
嗯!
以德服人。
德……这几个货好像是段正淳死忠……
“努尔海,你刚刚说啥。”
“我说把他脑袋怼进……”
“来,怼个试试,我想看。”
“好嘞,少爷,您瞧好吧!”
“等等,张少爷,你不能……你怎么能……住手……住手啊………”
“他妈的,把其余几个也给我控制住!”
九翼道人,侯七,翻地头陀等人,早就等着这句话呢。
瞬间出手将其他几人制服。
早就看这几个货不爽了。
拉这个脸。
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不吊这个,不吊那个的。
就欠干!
“朱丹臣,有句话说的好,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你家王爷那是他自作自受。他睡他人娘子的时候,破坏他人家庭的时候,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之报?”
“若是喜欢就纳了,纵是他后宫三千,我也不说什么,或许还会伸个大拇指,可他朝三暮四,喜新厌旧,不负责任,玩完就溜,到处留情留种,他以为他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啊,他让这世上多了多少孤儿寡母,幸运的能找到接盘归宿,带着愧疚过一生,不幸的,活着都是幸运,或疯疯癫癫,或自轻自贱,沦落风尘,更有的自我了结性命,就说我家婉儿,从小到大吃了多少苦,明明是青春少女,爱玩的年纪,练功练了一身伤,用的是最劣质的胭脂水粉,最好的簪子是木头做的,我刚见她时,只有一套换洗衣服,都他妈掉色了,连肉包子都不舍得吃,只啃粗干粮,你大爷的,你知道我多心疼吗?他也就是个王爷,也就是个爹,若是平民,若是别人,早他妈让人给他浸猪笼了。”
“你也是读书人,道理不懂吗?对自家王爷这种行为不加以规劝,反而助纣为虐,只会在这对我出言不逊,欺负咱是软柿子,好说话?你们四大侍卫可真能耐了,听说会挖地道,还能把地道挖进别人闺房,我今天倒要见识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