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也就此被抓捕,被众多云骑军集体押走,一旁的符玄再次上前表示感谢:
“多谢列车组的各位帮忙对付此等罪犯,我再次向太卜司向你们道谢,没有你们的话,只靠我们要强行抓捕还得费不少功夫。”
星注意到,这个看起来娇小矮嫩的粉色小萝莉,似乎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凭她那额头上的神秘眼睛便可猜出身份不浅,一旁的可可利亚与雷霆也察觉异样。
这么多人里边,也就咱们那傻乎乎的三月七啥都不知道,还可那热情的跟符玄聊天,完全不去注意符玄的特殊以及其他,果然呀,傻不拉几这个词,怕是永远也没法在三月七的人生字典里摆脱了。
“现在我要将罪犯押送去太卜司,并准备对她实行拷问,毕竟星核猎手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定然是为了星核之事,我需要抵达穷观阵从而可窥探她的命运。”
三月七:“我丢,这么神奇?还能窥探命运??这能力也太离谱了吧,我倒也想亲眼见证见证,太神奇了!”
星:“唉,这个小三月,对啥事物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不管好坏啊!窥探命运这种能力对于这凡人来说或许是梦寐以求,但对于拥有此能力的本人而言,也许并不是好事。”
雷霆:“居然还有窥探命运的能力,真是想不到,区区一个罗浮就能拥有如此逆天的能力,这要是放眼整个六大仙舟,真不知道还会出现怎样的成就与能力呢?”
可可利亚:“的确有些令人琢磨不透,没想到还会有这种窥探命运的能力,仙舟果真是人才辈出,贝洛伯格还需要继续努力啊,不知道布洛妮娅她们过的怎么样了?”
半空中的凡尘缓缓俯视着下方的情况,似乎还不打算就此现身,他究竟在等待什么?或许也就他自己知晓。
“如果各位对这种能力感兴趣,那不妨你们一同与我前往,兴许还能帮上一些忙,各位,请吧!”
面对符玄的邀请,众人自然没有拒绝,随后便跟随符玄很快抵达了太卜司,至于怎么去的?想必玩过剧情的应该都知晓,这里就不过多描述。
而凡尘只是悄咪咪的跟在身后,毕竟游戏跟现实还是差别很大,他倒也想亲眼见见穷观阵,究竟是有多厉害的技术?能够拥有如此窥探命运的逆天能力。
众人便在符玄的带领下来到了穷观阵中心,而位于中心的卡芙卡已等待多时,此时的她似乎大变模样,身上的黑紫大衣不复存在,双手被紧紧铐住,整个人看起来略显消瘦。
“你们来的挺快呢,我都在这站了这么久了,可算等到你们来了,不是说要窥探我的命运吗?那就请太卜大人,来亲眼见证一下我的命运吧。”
“看起来你把他们都带来了,符玄,效率还是挺快的呢,我以为你把他们带来,还得耗些时辰。”
说话之人便是身旁突然出现的模拟虚影,而此虚影正是罗浮将军:景元!
“怎么将军?这是在怀疑我的办事效率,想当年,你到我这个年纪都还不如我,办事效率比我还慢的多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搁这摆平。”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记得那些事,确实,但如今我可就大不相同,现如今的你已经不如我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别拿从前说现在,没有可比性。”
符玄就是怼不过将军,她虽感到恼怒却也无可奈何,两人又进行了一番商讨,至于啥内容凡尘也懒得听,再怎么说也还是关于仙舟的事呢?
随后符玄又委托众人帮忙修复一下旁边的阵法,几人一开始虽不情愿,但为了星核之事也只能照做,凭借几人的头脑也很轻松的解决了难题,除了依旧傻不拉几的小三月。
“你们捣鼓的时间还挺长呢,我还以为这么快就要开始,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准备工作,果然窥探命运这种事,根本就没这么简单呢。”
卡芙卡再次露出意味不明的微笑,这种微笑总是让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什么?哪怕是符玄与将军也无法猜透,这个女人,简直神秘到离谱。
符玄:“一切工作都准备完毕,可以开始了!”
众人也满脸期待的见证着,毕竟都是初次接触这种稀奇的玩意,谁都会有那种兴趣感,除非是那种追求虚无,毫无意义的人。
随着准备工作彻底完成,符玄也开始施法布阵,在一阵奇怪的动作以及言语后,原本原封不动的穷观阵突然绽放亮光,并以螺旋状开始缓缓转动,处于中心的卡夫卡缓缓腾空。
随着施展阵法,穷观阵的速度越转越快,符玄额头上的那颗神秘之眼也越发明亮,直到一阵神秘亮光冲破苍穹,穷观阵缓缓停止运作,窥探命运之事也算暂时完结。
但符玄的脸上除了震惊只有震惊,又扭头看了看一脸懵逼的众人,满脸的不可置信,如此七的表情令列车组也搞不清头绪,一旁的卡夫卡始终保持着微笑,似乎对此毫不在意。
“怎么会这样?原来你只是想,只是想那样嘛,这才是你的目的嘛,但我没想到,你们,居然是你们!”
众人以为他又要当什么谜语人,但符玄直接撂下话:“此事事关重大,我得去立刻禀报将军,至于你们,想问什么话就去直接问她,他应该会给你们答案的,我就先就此告辞吧。”
随即符玄缓缓离开,只留下始终处于懵逼状态的众人,左看看,右看看,就是搞不懂这一期间究竟发生了啥?这符玄的态度怎么翻的比翻书还快?
“你们就不打算问我些什么吗?毕竟我是那被窥探命运之人,你们问太卜大人也问不出什么?你们心中一定有很多疑惑,我想我可以选择告知你们。”
众人还在犹豫,星变直接走上前,王者依旧是悬浮状态的卡芙卡,卡夫卡的神色始终保持如一,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变化,仿佛没有人能够猜透这个女人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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